零九双脚离地,两腿本能地挣动,喉间发出细微的“嗬、咯”声,满面窒息的红。他的指尖慢慢攀上秦渊掐着他的掌腕,似乎试图将他拉开,却竟没有用力,只虚弱地、小心地搭住,反倒像一种眷恋的挽留。濒临死亡之际,他终于有胆子直视秦渊,然而那目光、那眼神——
秦渊猛地松手。
零九立刻瘫倒在地上,抓着脖颈剧烈地咳嗽、喘息,又勉强匍匐跪好,声音沙哑地说:
“属下……咳、属下知罪,请,请主人重罚。”
“重罚?”
秦渊冷笑,攥住他的头发大力后拉,狠扇他的脸;端详了片刻,忽然极快地凑近,在呼吸交融的距离,以情人接吻亲昵般的姿势,轻声说:
“放你自由,怎么样?
“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给你钱,店,庄,一座城?可以。”
他的语调平静、稳定,非像盛怒下的气言,却似深思熟虑的结果。
“跟我这么多年,很累,对不对?
“放你走,不必做狗,做个男人。
“好吧?”
虽是问句,可他仿佛无需回答,只如扔掉一袋垃圾一样丢下零九,起身便要离开。
但他的腿被青年紧紧抱住了。
“……不……”
青年明显地发着抖,眼睛睁得大大的,恐惧而茫然地仰视着秦渊,试图在他脸上找到犹疑或戏谑的意思。
“主、属下……不……属下,请,请别抛弃零九……主人……”
秦渊低头,面庞似玉石雕作的神只,温柔,俊美,却无情。
青年更慌了,他第一次恨自己的笨嘴拙舌,恨自己的言辞浅陋,恨自己除了一遍遍呼唤主人之外,什么都说不出口。被主人抛弃是他最深沉的噩梦,为了能留在主人身边,他愿意付出一切:他爬到暗阁中最高的位置,他做主人最好用的剑,他隐藏畸形的秘密、僭越的感情十余年……
他后悔了,他不该不听话,他一向做的很好,可是昨天,主人在他面前险些被捅穿心脏的样子,让他……
主人……
看着秦渊仿佛下一瞬就要迈步离开,零九急得眼眶都发红,嘴唇翕动;忽然,一个仿佛幻梦般的记忆闪回,令他仓皇之间脱口而出:
“属下……零九、零九愿意……愿意做主人的小母狗……”
说完,他自己便呆愣住了,热血沸涌,直冲得脑袋一片晕眩。
但秦渊却停下了。
男人弯了弯唇,于是那坚冰般的、毫无表情的面具融化了,他从神位走向零九。
“是吗?”
看到主人微笑,零九激动得什么都顾不上了,连忙点头:
“是、是!零九,零九愿做主人的小……母狗……”
最后两个字,声音却明显低了下去,他耻得双颊滚烫、几欲掩面,然而不敢移开眼睛,只拼命注视着主人,要让主人相信他的真心。
好像有看到狗尾巴在后面摇。
秦渊在心里轻笑,但还不肯放过他,又问到:
“什么样的小母狗?”
什……什么样的?
青年张口结舌,一时失语,半晌,才结结巴巴、绞尽脑汁地说:
“呃……听话的……?属下、零九一定听主人的话,服从主人的……命令,唔……主人需要的时候,零九、零九可以……”
他讲不下去了。
从未在烟花之地寻欢作乐过的青年,对情事所知甚少,仅有的几次经历也全部交由秦渊掌控,就连“小母狗”这样的词,都是那邪蛊春梦中的灵光一闪。此刻再要他道些yIn词浪语,却是脑袋空空、六神无主了。
不过这对于秦渊来说,已然足够。
他一字一句、缓慢地重复道:“绝对听话的小母狗,对吗?”
青年立刻点头,而后似又想起方才的事情,脸色刷白,急忙说:“零九知错,零九再也不……”
秦渊打断了他:
“把衣服脱了,现在。”
***
零九活了二十余岁,从未想过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市井街道之间袒露裸体。然而此时,他不仅仅要这样做,还得如一头真正的牝犬般,跪趴于地,撅着屁股,张着tun缝,向主人展示自己的母狗逼!
极度的羞耻和恐惧令他全身都战栗了,肌rou绷隆,牙关瑟咬,双目紧闭,绝望地抵御缩作一团的冲动;可因着强制分腿的姿势,他的xue儿却无力地敞开着,露出过度摩擦后肥肿充血的Yin唇,一豆红鼓着收不回去的女蒂,还有半眼儿将合未合的yIn口:本该一并慌绞起来,但昨日戏弄得太厉害,早给cao成了软烂的鸡巴套子,现下再怎样拼命吞缩,也留着一指凄惨的空隙,边缘皱襞翻吐、白渍点点,尽是残凝的Jing斑。
如此一只sao挺的屁股、熟美的bi,若掩了四肢、缚在墙上,想必半天便能教人玩得失禁脱宫,连肛洞都滑入手臂为止。秦渊两指按唇,垂眸俯视着零九,黑瞳幽深,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