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九呆住了。主人的话,他每个字都能听清,连在一起却好像是他无法理解的意思。
主人说不想要男人……不想要男人。他问我没有……有哪里……有哪里可以……
有什么?
宛如当头棒喝,零九再也欺骗不了自己。他的瞳孔瞬间放大,恐慌的浪chao一下子没过头顶,淹得他浑身战栗,手脚冰凉,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主人知道了吗?怎么会?主人知道多久了?他的那些……隐秘的念头、无耻的反应,那些自以为掩饰得很好的失神,主人是不是早已洞悉得一清二楚?
其实在他卑微地向主人求欢的时刻,他就隐隐做好了被发现的准备,可这份惊惶耻意,又怎能比得上在主人面前亲口坦承自己有个不Yin不阳的身子、yIn乱流水的女器?
然而秦渊不许零九有哪怕一丁点逃避。他要零九清醒、主动地把那层布揭开,剖出内里埋藏最深的不堪和脆弱,明明白白地呈给他看。
他要蛇向他展露七寸,他要兽向他献上咽喉,他要占据身心的掌控,和不留余地的臣服。
所幸,零九总是很难让他失望。青年仿佛特别怕他离开似的,即使慌得发抖,手也紧紧攥着他的袖子不放。他的嘴唇哆嗦,脸上慢慢显出一种绝望的神情,终于,像是再也承受不住,垂下头,缩着肩膀,用极微小的声音嗫嚅:
“我……有、有……有……逼……”
秦渊的目光变暗。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软在他脚边的暗卫,缓缓开口:“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有……我有……逼,我有逼……主人……我有逼呜……”
向来刚毅寡言的青年此刻仿佛被击垮了似的,眼泪都要滑落下来,满脸的崩溃无措,似乎随时在等待被嘲弄、被轻贱、被抛弃。然而在这恐惧的惨白之中,却又带了丝情欲的chao红,跪着的双腿也控制不住一般悄悄夹弄,竟是被羞辱得愈发饥渴的模样。
秦渊没有错过零九的任何动作。他几乎要为自己的这个暗卫感到惊奇;随之而来的则是更浓厚的兴趣,和更残忍的念头。
“喜欢磨逼?”
青年呆了一瞬,然后脸瞬间变得通红,一副要钻到地缝里的神态,腿也急忙分开了些。
却被秦渊循着空隙,一脚插进裆底,顶着他濡shi的女花,往上抬了抬。
“喜欢磨,就赏你磨个够”,秦渊的声音低沉带笑,似乎真的在奖励听话的下属,语调里却隐藏着冷酷的不容置疑,“磨到泄出来为止。”
零九被猝不及防压到Yin部,登时一软一抖,失了力气向前倒去,狼狈地抱住主人的腿才没歪到地上,可这样便成了最不堪的姿势:像那家里豢养的雌犬,发情了就到处骑人的腿,若再有谁抬脚给它颠上一颠,定是兴奋得尾巴都要翘起来。
他与那些母狗有什么不同?
零九浑浑噩噩地想,一时间居然完全想不出差别,只是本能地听从主人的命令,在裆下的靴子上蹭动起来。
只磨了一下,他便哀叫出声。从蛊毒发到现在,他已被晾了好久,早已情动到极限,一枚娇嫩的Yin蒂更是肿大到像个熟妇的地步,不仅包皮包它不住,甚至鼓出了Yin唇外头,刚刚莽撞地一动,竟是把最敏感的一颗Yin蒂头用体重压着在布料上狠狠擦了一下,当即就让他眼前白光乱闪,哆嗦着尿出一股yInye来。
这……这太强烈了,他根本受不住!零九含着眼泪,哀求地望向主人,不想在主人面前露出失控的一面。
秦渊接收到了他的视线,却似乎会错了意思,挑一挑眉,开口道:“还不够?那就脱了裤子磨吧。”
零九闭起眼睛,绝望地明白自己没可能被赦免,只好抖着手去解腰带。
于是光天化日之下,屋内便现出不可思议的yIn靡景象:跪在地上的青年上身穿戴整齐,还是暗卫的黑色劲装,下身却光溜溜地露着两条长腿,和一个软翘的白屁股,股缝里头rou眼可见一条亮闪闪的水线,濡得屁眼都shi透,还有一大滴透明的yInye要坠不坠地挂在腿间,简直下流到极点。
旅店房间在二楼,此时窗户还大开着,稍有些武功的人——哪怕是孩童,都可以爬到树上看见里面的情况。这非但没能让满面臊红的青年控制住自己的情欲,腿间那秘处反而收缩得更厉害,还没待骑上主人的脚,就“咕”地又涌出一大股yInye,直落到地板上,积了一滩。
秦渊看着青年的反应,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推想,不由兴味盎然,面上却状似不耐:“犹犹豫豫,难道要我带你去外面磨?”
青年吓得赶紧分开两腿往主人的脚上坐,然而外层粗粝的皮质靴子怎能与柔软的亵裤相比!一时间,他肿胀的Yin蒂、敏感的xue口、娇嫩的大小Yin唇甚至连从未碰过的女性尿眼都如遭重击,被尖锐的酸痒痛麻刺激得几乎抽搐起来,零九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连口涎流出嘴边都不知道,女道里“噗噗”往外挤着yIn水。可那Yin蒂受虐过后,竟不见萎靡,反而暗暗地、从深处,掀起一阵侵占骨头缝的极致痒意,让他恨不得上手掐烂那处、将那个下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