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山下猪瘟肆虐,rou价飞涨,财阁阁主看准时机,售空几批囤积的成畜,小赚了一笔。
这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请示教主赘余,自己决定欠妥;近来府库也丰盈,无甚大的用度,竟让他破天荒地攥着银子没处花。召集其他阁主管事讨论,有人提议拿去翻修西峰的童舍,获得一片附和;零九照旧没什么意见,于是这事便定下了。
西峰三侧环海,一面依着主峰,地势险陡,在圣教五山中最是易守难攻。原本用于安置战殁者的遗孀和子嗣,后逐年扩建,大部分教众的家眷都搬了上去,又设了蒙学私塾、织坊林田,端的是一派其乐融融、自给自足,让为教出力的不至有后顾之忧。
童舍里专住孤儿,多半是外头随性捡回来的娃娃,看着根骨尚佳,便丢给先生教养。此时最大不过垂髫,听说房屋整葺,要去主峰暂住,都兴奋地吱哇乱叫,挨了训才瘪嘴收声;被领着走过两山间空悬的云桥索道,却也不怵,一径笑闹,时而觑眼去瞧那深渊,或对着峡谷纵声狂呼,早早便显出些圣教中人恣意放情的样子来。
如是种种本皆与零九无关,直到这群小崽子撞上他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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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迎。”
两根微凉的手指按在零九颈侧,他战栗了一下,双臂交叠在身后,竭力保持静止。
他的面前团坐了十几个七八岁的娃娃,一双双大眼目不转睛,好奇又崇拜地看着他和他身后的人。
事情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零九勉力思索着,仍有些茫然:稚童顽劣,不服老先生管教,奔逃出学堂,尚能够理解;缠着恰巧路过的主人,撒娇耍痴,说什么“要好看的哥哥教”,却是胆大包天……可主人怎竟会答应?又唤他下来,叫他立住,用他教小孩子认xue……
“气舍。”
低沉有磁的男音在耳畔震响,致命处被抚过的感觉让零九瞬间回神。那指腹轻贴着他的肌肤,平稳而缓慢地下移,最后定在锁骨上缘。零九呼吸微窒,面庞涌起阵阵麻意,连带着头皮也发麻,思绪倏地昏乱起来。
主人的手在他身体上,主人的手握住他的脖子,主人的手……
零九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喉结滑动。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微微张开了嘴,发出细小的喘息声。
他背后的“老师”似乎对一切毫无所觉,手指仅稍作停顿,便沿着锁骨内侧渐推至中,又朝着ru头的方向一转,连划过“气户”“库房”两处大xue,最后堪堪停在零九的ru峰将隆未隆之处。
“屋翳。”
宛如被满盆冷水兜头浇过,零九骤然清醒过来,既惊且悔:他怎么蠢到这般地步,居然忘了他的那、那……再往下,就会被主人摸到!虽然有衣服相隔,但那里变得那么柔软,又鼓胀着,敏感得丁点磕碰都会吃痛,一定与正常的男人不同吧?如果被主人像之前按xue那样按住,他……
恐慌一下子摄住了他的全部心神,他几乎就要不管不顾地夺路而出——但仅剩的一弦理智阻止了他:他根本没可能逃开主人,他连这个念头都不该有。他与主人的差距如此之大,只要跑出一步,他就会像只狗一样被提回来,被冷斥,被喝问,甚至可能会在阳光下被撕开衣服,让他的一对nai子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所有人看得一清二楚。
“哥哥,你的脸怎么红红的?”
坐在前排的小女孩儿突然出声,歪头注视着零九,nai声nai气地问道。
“……”
零九张口结舌,浑身僵硬,不知该如何是好;两颊火辣辣的,热度更甚。
他仿佛听见主人笑了一声。
“ru中。”
却没有理睬学生的问题,而是直直将手下移两寸,压着胸部的弧度,Jing准有力地点在他硬挺的ru尖上!
零九的腿一下子就软了。
他强撑着保持站姿,可身体正难以掩饰地阵阵哆嗦,女xue翕动,无助地抽搐绞紧,从两瓣rou唇的缝隙间溢出空虚的水ye来。
他的ru头——受触碰的那侧——完全勃起了,沉重地坠痛着;只是这样被隔着衣衫摁住,就漾起尖锐甜美的快意,浸染他的脑海,让他的视野都晕暗都朦胧,似乎孩子们、白日、可能路过的教众全部淡出,感官世界里唯余主人灼烫的双指,和被那双指擒获的ru珠。
他虽仍把手臂背在身后,仍端立原地,仍冠袍整齐,然而他的目光却渐渐变得shi润、涣散;他的脸上流露出一种自己所察觉不到的顺服——内中深处,他已经完完全全准备好挨cao了。
但就在这时,他的主人、他的男人,收走了赐予他欢愉的手。
“剩下的,回去学堂,仔细听先生讲。”
秦渊声音平静,听不出丝毫波澜,仿佛真的只是兴之所至,纵容了顽童片刻的任性而已。
小崽子们不开心地吵嚷起来,又被秦渊瞥过去的眼神吓到噤声,可这些零九都没有注意。情欲抓住了他,让他的反应变得迟钝。他慢慢理解了主人的话,顿时,强烈的、无法言说的失落充斥胸间;他好像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