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shi成这个样子,也用不着其他润滑了。笑语人把那油膏扔到一边,抱臂端详着青年因屈辱和恐惧而紧绷的面庞,饶有兴味地说道:
“他既喜欢你多一点,那前头就你来吧?”
冷面人也不多言,单膝着地,一手架住青年的大腿拉开,露出垂软的Yinjing下微张小口的女Yin,另一手食中二指并起,径直捅入那淌着yInye的rouxue里!
青年身子猛颤,仿佛受了很大刺激,却咬着牙一声不吭,极力忍耐着。
那人不知练的什么功夫,手指修长笔直,但十分粗糙,其上恶茧遍布,磨得青年内中生痛;他却没有半点怜惜的意思,二指发力,倏然间便连根没入女xue,在娇嫩的甬道深处翻搅抠挖,时而凶狠地曲起指节,或用劲将合拢的双指分开,一副赶紧扩张完了事的样子,直看得旁观之人咋舌:“轻些,别弄坏了。”
冷面人听罢,斜他一眼,把手拔出来摆在他眼前。
只见亮晶晶的yInye流满了男人的半个手掌,还有几滴正顺着掌纹慢慢往下滑。两根弄过xue的手指已shi了个彻底,足以看出那洞里的滔天yIn况。
“……他竟很习惯这事么?”那人的语气里透出些惊讶来,声音渐低下去,“看来是我多虑了。”
冷面人“嗯”了一声,把动弹不得的青年翻了个身,又支起他的膝盖,让青年呈跪趴之姿伏在地上。似是被即将到来的威胁所慑,本已有些绝望认命的青年又不安分起来,冒着心脉受损的风险拼命挣扎,居然真叫他冲开一点xue道。
然而还没等他用绵软的四肢爬出一步,就感到一双大手箍住了他的腰,逼口一烫,接着便是一阵极致的饱意胀意——被、被干进来了!
“啊、啊……”
那人的雄器甚是可怖,一枚gui头便撑得他xue眼儿大张、收缩不得,随后又是骇人的粗长柱身,紧压着逼道里头的软rou寸寸碾过,直撞到最底、遇到阻力方才罢休。
青年的腰抑制不住地垮了下去,宛如被啮住脖颈交配的雌兽,露出被痛苦和欲望重重支配的表情;嘴里无助地泄出一声呻yin,却又立刻闭紧嘴巴,像挨了耳光一样深深低下头去,羞窘得满面通红。
他想把自己藏起来,可有的人偏偏不乐意如他所愿。正当零九努力忽视女xue被进出的快感时,一只手突然握住他的下颚,把他的头抬了起来。这只手的指腹同样粗茧遍生,与握住他后腰的手竟是无比相似,让他一时间生出了错乱感,分不清他rou眼儿吮着的是谁,身前站着的又是谁。
直到那人说话。
“后面吃得那样快活,这里也不会讨厌吧?”
是温和些的家伙,可他的话却让零九有些惊慌。还没等他想出该怎么办,零九便感到下颌被捏得一阵剧痛,牙关不由地松开;有什么大而灼热的东西在他脸上拍了拍,然后强硬地挤进了他的嘴里!
“唔唔唔!……唔……咳、呃呜……”
这本是令人难受至极的事情:含着男人的性器,被gui头压迫舌根和喉咙,唇角和喉口都被撑得生痛;想要干呕,又控制不住地咽下男人的体ye;口腔被塞得太满,涎水无休止地流出,淌得下巴都shi了。可零九却莫名想起主人,想起被主人撑开嘴巴的感受,想起为主人舔弄时他是如何甘愿,想起主人的手指是如何搔过他的上颚,让他浑身战栗……恍惚间,身前紧抓着他的头发逼他深吞的人变成了主人,身后钳着他的腰把他cao得想叫的人也变成了主人,他被两个主人同时玩弄着,他串在两个主人的鸡巴上,做了两个主人的yIn偶、性奴,他的两张口、两只嘴、两处xue儿都在服侍主人,都吃到了主人的鸡巴,把主人的鸡巴夹得好硬、吸得好紧……
蒙着眼的青年突然抽搐了一下,身体像被鞭子抽中一样猛地弓起,脚趾紧蜷,被堵住的喉间“嗬嗬”作响,一整个逼腔都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裹着男人的鸡巴急缩,深处狂喷了两三股yIn水,尽数浇在gui头上。
他竟是想着主人,被jian到高chao了。
青年剧烈的反应让享用前xue的男人很满意。他把阳器深埋在青年体内,感受着逼rou渐弱的吸吮,犹有些意犹未尽,便伸手去够那藏在耻丘里的女蒂,撸出包皮抠刮两下,一捏一掐,就又让青年小喷了一次,即使被堵住嘴也能听出不成声的抽泣来,两腿抖得跪都跪不住,直软成了一摊泥。
喉口的紧缩和震动确也有让另一人爽到,但青年毕竟唇舌生涩,又收不住牙齿,几番磕绊下来,他只觉兴致缺缺,也懒于调教,索性抽了出来,一边帮呛咳着的青年按摩下颌,一边冲那不紧不慢玩着xue儿的冷面人发问:
“不给他开宫?”
摇了摇头。“太快。”
这答案倒也不出所料。他话锋一转,笑着再问:
“那这后庭花,催一催总是无碍吧?”
冷面人皱眉看他一眼,没有回应,却已是个默许的意思。
于是,仍还在余韵中平复喘息的零九突然察觉到,有手指在揉他的后xue。
“不,什……啊啊啊!”
身体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