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都是闻着让人心旷神怡的,总是压不住内心的喜悦想要出去游玩个够。
听了他的话,沈轻别却是摇了摇头,略带遗憾道:“今年我不想参加了,今年的我大概要说好多我不想说的话,相对那些不用顾忌坐下会不会有皇上的文人来说,我的诗书就显得局促又小气,甚至还媚俗,我不要,丢死个人!”
果然在这方面怎么都不愿意低头吗?靳语尘笑着摇摇头:“好,丢人的诗和丢人的话都我来说,到时候你可得忍住不笑我才行。”他常年攻与心计和权术,对诗赋音律确实懂得不多,儿时尝试过学习,但没时间,也没精力,更不会得到母亲的允许,少不了要一顿毒打,为了和投合沈轻别的爱好与她接触交谈,他也偷偷学习过,写了很多诗,被母亲发现后差点没打死自己。好在沈轻别似乎不喜欢文绉绉的酸腐诗人,和沈轻别熟悉之后才发现温婉掩饰下的真正的她。
“我并非是只欣赏那些善于诗书的文人,只是喜欢和一些不拘小节,说话爽朗大方的人结交而已,与他们相比,京城里的那些达官贵人家的小姐,我爹嘱咐着我要时常与他们来往去他们府上不时的走动的那些人家而言,这里简直就是世外桃源,官家的女子又是深闺又是刁蛮刻薄,实在不好周旋,累得慌。”
“那我就好奇了,我既不善于诗书,又喜欢使弯弯绕绕的法子害人,怎么还就入了你的眼,得你青睐了?”靳语尘眯着眼睛看她,嘴边的弧度很大,眼神充满玩味。
沈轻别知道靳语尘又想看她笑话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了,偏就不让他得逞,挺直了腰板一字一顿的回道:“因为你不要脸,才第一次见我,就敢爬相府的墙,也亏得你能躲过那些侍卫,现在想来,那时候的相府侍卫都太懈怠了,当重罚,竟连一个小孩子都防不住。”
“你不是说很喜欢将军府后花园的蝴蝶吗?你走后我抓了好久的,怕放了一个晚上后它们会死,偷跑出来送你,你倒好,我几个时辰的成果,你说放就全都放了,你都不知道我那时候心里多不好受。”因为放着功课不做去抓蝴蝶,被母亲罚跪了好久,连饭也不准吃。
“我喜欢你就抓啊?一点怜惜之心都没有。我还没问你,你我第一次见,又不熟,你干什么要给我抓蝴蝶,大半夜还偷跑进相府来?”
“很简单,我看上你了,又怕以后都跟你没有联系的机会,也想讨好你,所以只要你说你喜欢什么,想要什么,我就在家想方设法弄到,得不到的就在家急的抓耳挠腮,怎么也不想让你失望。”靳语尘趁机靠近她,抬手勾住她的下巴,语气轻佻,“没办法,轻别就是太招人爱慕了,往后我要怎么办?轻别这么好,我觉得全世界的男人都要与我争抢,万一我哪里做的不好给了别人空子,你跟了别人了,我可要被我自己给气死的。”
靳语尘的气息越靠越近,她往后缩一点点,他就故意往前近一点点,沈轻别恼羞成怒的推了他一下,愠怒道:“你正经些,这里是外面,有人在看呢!”
他们走在一处河边的亭子处停下了,出来前沈轻别可以让丫鬟们不要跟着,这里位置也比较静谧,可也不排除什么时候会走出来一个人啊!
“怕什么?苏州的风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猝不及防的将一个吻印在沈轻别的脸颊上,坏笑道,“便是亲你一下,你要如何?”
“你!”沈轻别羞愤的脸都红了,但她心里绝不是生气,只是太害羞,说她不比一般女子的娇羞和做作,可她还是会很害羞的好吗?被心上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亲,甜蜜的同时还有很多的羞涩,万一给人看见了怎么办?她还要不要见人啊?但又怕自己的反应和言辞太过会引得这人扫兴,便低着头说了一句,“你别这样。”
靳语尘一阵好笑,确是紧盯着她不放,明知故问道:“我怎样?”
怎样?来了苏杭,到了湖边一亭,你不看四周的银杏桂花,不看湖中游水嬉戏的鸟类和家禽,不去雅致的文人楼,不品天下茶楼的招牌,不猜路过的字谜,却要跑到这么个僻静的地方,还说这样羞人的话,你说你怎样?沈轻别心里说着,却没出声。
“肯定心里又在想我不好了。”靳语尘佯装着生气,但又搂住她的腰靠在围栏上,“不要担心,这儿不会有人来的,就算有人来,我也用伞将我们俩遮住,不让他们看到。”
腰肢被靳语尘围住抵在身后的围栏上,这人也渐渐向自己压过来,沈轻别想着可能要发生什么了,但心里却不排斥,还带着一丝刺激和期待,嘴上还是死鸭子嘴硬道:“你要干什么?你这样做就是掩耳盗铃,哪儿来的意义和用处唔”靳语尘哪还会给她机会说话,他本就已经心猿意马了,苏杭的景色这样好,佳人这样娇,他再无动于衷就是榆木疙瘩了,想来沈轻别也肯定要在心里怪他不解风情。故地重游,这里的每一个地方都盛满了和沈轻别的回忆,当初沈轻别南下苏杭,参加文艺比试,他也偷着跑了过去,他带好了盘缠和衣服,雇好马车在天没亮之前便出了城,那时候他仍然被管制的很严重,但他心里一半盛着对未来的打算,一半满心的向往。他是可以绞尽脑汁的讨好一个未来用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