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男子歌舞和抚琴为卖点,而且馆内对男子的容貌要求也十分的严格,相貌平平和丑陋之人,此馆一概不做收留,且只要客人出高价,便可从馆内挑选一名男子带回家中一夜,第二日若要继续留下这名男子,就要继续出高价钱包他才可。说白了就是一座青楼,只不过里面接客的,不是美娇娘而已。”
“什么!还有这等奇事,如今连男子也落得卖身了的地步?”靳薛帆一脸的不敢相信,“都说江南的文化开放风流,看来毫不夸张。”
“起初我也感到很新奇,但前朝时期也盛行过男风,所以我并没有感到很吃惊,我想着这样的馆里面究竟是怎么个运营法子,有无生意可做?便进去探了探,这不探还好,一探可真叫人感叹不已。馆内生意出奇的好,里面的歌舞和酒水装饰,皆为上上品,里面的布置极为奢侈,一场歌舞的银两,最低在五十两以上,简直比当官的还要挣钱。关顾的大多是官宦和王公贵族的子女,化在苏杭推行,越发红火壮大,其受欢迎的程度不亚于江南一年一度的才艺切磋,南风馆更是在那一天选为竞选雅男的日子,何为雅男,便是在南风馆里选出一位容貌和才艺、诗书都为第一的男子,选出该男子后,便会在秦淮河上表演一场盛大的舞宴,但凡给足银两的,都能上船观看,那船极其大,能装得下三十余人。”
“那这馆主可不是什么凡夫俗子了,能开得起南风馆并且造这么大一艘船的,来头可不小。”靳薛帆说罢,摇起扇子。
“确实不是什么凡夫俗子,正是泉州太守的儿子,郑明杰。”
“哦,我说哪儿来的那么多银两和权势,原来是太守的儿子啊,这么说来我倒是觉得不奇怪了,这次江南之旅,很有意思,你说是不是?四哥?”靳薛帆恍然大悟,将话锋引向靳语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