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岑年:“……”
傅燃:“……”
傅燃借着拿沐浴露为由,有些狼狈地背过身去。
岑年看不见了,心里还有些遗憾。
不过,gay是分1和0的对吧。岑年想,看傅燃的样子应该是1,但是——
岑年想起那东西的长度和粗细,忍不住有些胆寒。傅燃拿好沐浴露转过来了,岑年又认真地打量着他,越想越后怕。
不可能的吧?这种长度会出人命的吧?
……或许傅燃是0?
傅燃眼睁睁看着他家小朋友认真地注视着自己的下身,手中还比划了一下尺寸,然后念念有词地转身远去。
傅燃:“……”
他也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
为什么皱着眉?他……不满意?
从小到大被人夸着尺寸长大的傅燃,也第一次产生了深深的危机感。
“看电影吗?”
傅燃洗完澡出来,岑年正拿着小本子写写画画。他听了这话,想了想,说:
“看。”
岑年和傅燃都是喜欢看电影的。
自己当演员的人,或多或少的都会喜欢看电影。岑年于是合起小本子,盘腿坐在床上,眼巴巴望着傅燃。
傅燃按了按遥控,灯关了。正对着床的地方缓缓降下来一个大银幕,投影机开机。
傅燃用浴巾擦了擦头发,也上床,和岑年隔了一小段距离,礼貌地坐着。
片头曲过后,电影的题目印在大屏幕上——
‘恐怖游轮’。
岑年:“……”
“害怕吗?”傅燃随意地问。
“不怕。”岑年回答的飞快。
然后开始死人了。
“害怕吗?”傅燃往边上看了眼,小孩儿抱着自己的枕头,眯着眼睛,就留下一条缝看台词。
“不怕。”岑年的声音有些虚弱。
然后女主角提起刀开始杀人了。
“害——”
“不怕。”岑年把脸埋在枕头里,捂着耳朵,虚弱地说。
“真的不怕吗?”傅燃在他耳边低低地笑了一声。
“不怕!”岑年梗着脖子说。
“年年,”傅燃的声音又低又轻,“你看你背后是什么?”
“啊!”
岑年忍无可忍,整个人带着枕头挪蹭到傅燃身边。
周围的无尽黑暗,每一寸都好像藏着点什么。
“你故意的。”岑年整个人蜷成一团,还要尽力保持着原本的镇定。
“嗯。”傅燃坦率道,“我故意的。”
他伸手抱住岑年,把蜷成一团的小孩整个搂在怀里,下巴抵在岑年软软的发顶上,低声说:
“年年,这回是你自己到我怀里来的。”
他低下头,在岑年的后颈上轻轻烙下一吻:
“抱歉,我尽力了,但这真的很难克制。”
“中秋那天晚上,讲完那些话,我原本没有期待得到些什么。”
背景里的恐怖电影还在继续,傅燃的声音却穿透了那些,让岑年一点点安定下来。
“但是,年年,”傅燃无奈地笑了笑,“你给我太多了。”
“我本来只是想要一小颗糖,你给了我一整罐蜂蜜。”
“这让我……越来越贪得无厌了。”
傅燃在岑年的耳边低叹。
他的声音带着点哑,暧昧到近乎胶着的空气里,温度一点点上升。
“等等。”
岑年突然喊停。
“嗯?”傅燃在他脖颈边轻轻啮咬着,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性感,“怎么了?”
岑年鼻尖有点冒汗。
“我没准备润滑油和安全套,”岑年顿了顿,说,“我怕你疼。”
傅燃:“……”
傅燃:“………………???”
灯亮了起来。
两人面面相觑。
岑年:“?”
傅燃:“???”
“年年,你想,”傅燃顿了顿,温和地询问,“在上面?”
他一边认真地观察着岑年的表情,一边迅速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其实也不是不行。
只要他开心,只要——
傅燃咬牙,说:“那你……”
“不,”岑年摇了摇头,掰着手指给他数,“首先,我们还没有正式确定关系,直接上床是不是不太好?”
傅燃点头,问:“其次呢?”
“其次,那个,”岑年顿了顿,诚恳道,“前辈,我对你硬不起来。”
傅燃:“……”
傅燃温和微笑着的表情,出现了一道裂痕。
岑年发现,自从上次说完那句话后,傅燃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每天的日常玩乐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