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手,将人挥退。
助理还没走出去,只感觉门前一道身影闪过。
还没来不及细看,便已不见,他连忙踏出,走廊里空空如也,挠了挠头皮,疑心自
己是不是眼花?
吕师长从窗户望见,余师长的车驶进驻军部队大院。
掐算着时间,走出办公室,来到其办公室门外,便听到里面有人讲话,侧耳倾听,
先是汇报工作,接着便提到了他。
这样偷听不好,可他忍不住。
自从成了男人的手下败将,仕途停滞,他在单位便是夹着尾巴做人,时不时的还要
对先前的政敌阿谀奉承。
这对他来讲,真的难以接受,可谁叫他贪污的事,被举报,尽管没坐实,但口碑下
滑的厉害,完全失了底气,如今儿子想要混进体制,还得求爷爷告奶奶。
越想越焦虑,正在此时,助理转身出门,他连忙闪身。
别看他微胖,但腿脚灵活,跑的比兔子还快,幸好走廊没人,否则还真成了笑话。
又过了二十分钟,吕师长这才又出门,这回手里拿了条芙蓉王,本来这烟是拿不出
手,但里面内有乾坤。
人都说余师长刚正不阿,他倒要看看,天底下哪有不吃腥的猫?
门半敞开着,男人咳嗽一声,敲了敲,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单单是一个字:“进!”
吕师长大阔步的走进来,映入眼帘的是宽大的办公桌,对方正在后面,手里拿着签
字笔书写着什么。
眼见着他,面无表情的朝沙发处一指。
接着继续埋头工作,室内很安静,只有笔尖和纸张摩擦的沙沙声。
吕师长坐下后,本以为对方很快完事,没成想这一等,便是二十分钟,不禁有点生
气,中途想要起身离去,可想想儿子的前途,又打消这个念头。
眼睛扫过面前的茶杯,越发的气苦:茶都泡好了,也不说让自己喝一杯,他是真
忙,还是故意冷落他呢?
余师长将签字笔往笔筒一丢,伸手拿起桌面电话,给助理拨过去。
对方进来后,看到吕师长在那坐着,连忙打了招呼,跟着取走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