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着急,我现在马上过去,告诉我在哪个派出所?”余师长穿上鞋,临出门前检查钥匙,手机还有钱包。
夜晚的城镇就像熟睡的婴孩,一切都是无害,并且宁静的,只有毫无生气的建筑,在车旁边飞逝。
男人瞠目结舌,进而追问:“人没事?你和他都没事?”
警员过来,看着她的手机使了眼色。
兴许田馨就关在某一间也说不定,不过环境真差。
对方皱起眉头,没好气的答了两句,女孩如同霜打的茄子,蔫头巴脑,将地点报了一遍,那边果断收线。
女孩据实已告,余师长抿了抿嘴角,很是无语,事情的来龙去脉等到了警察局再说吧,他特意看了下时间。
余师长从车里钻出来,抬眼便看到醒目的铭牌挂在门的两侧。
余师长下楼,钻进吉普车,夜晚的温度很低,伸手的刹那,便是一阵冰凉刺骨。
别看吉普外在破了点,内芯强劲,马达很抗造,如此低温,打火不成问题,引擎发动后,男人踩了油门,车子向前滑行。
她扭头看向警员,轻声问道:“咱们是哪个所?”
女孩心有不甘的上交,她坐在冰冷的椅子上,眼巴巴的望着窗外。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XX派出所。
路过的暗房有的亮着灯光似乎有人。
流年不利,得了妇科病不说,还进了公安局。
黑黢黢的夜晚,走廊亮着昏黄的灯光,灰白的墙面,看上去肮脏不堪,田馨心理一阵阵恶心。
眼角的余光扫过后视镜,好似二楼的某扇窗亮起灯光。
推门而入,有个警察趴在桌面假寐,听到动静,揉了揉惺忪的双眼,问道:“你有事吗?”
“哦!”他是值班警员,对此事知之有限,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带着他往里面走,一路上,余师长的双眼特别机警,四处窥探。
田馨微怔,来的时候浑浑噩噩还真没注意。
男人迈开大步,来到跟前,眼睛朝里面张望,淡淡道:“我是来给田馨交罚款的。”
夜半三更,还真是时候。
amp;nbsp; “不,不是,是赔偿迪厅损失。”田馨忙不迭的说道。
空气不流通,人员复
她祈祷着,年节赶快来临,将去年的霉运带走。
男人顾不得许多,握紧方向盘,打了右舵,车子顺着熟悉的街道开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