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车少,得走好一段路,才能打到车,公交的话半个小时一趟。”随即加快油门,窜到她前面,回头说道。
“天儿这么冷,冻坏了可不妙,我要回市里办事,顺便载你一程,怎么样?”说这话时,特意呼出两团气。
白色雾气,很明显,还真有点冷。
女孩心理直打鼓,怕遇到登徒子,有点慌乱,可青天白日的,又很有底气。
压下心理的惶恐,眼睛望着前面不远处的公交站牌,语气平和道:“不用了,我住的比较近,做公交就行。”
曹德璋见其油盐不进,也懒得费心。
世上美女如织,还没哪个女人,能让其疯狂追逐。
就这腰条和长相,放在他的后宫里,也就一平常,何必纠缠?
他摸了摸鼻子,冷哼一声,脚踩油门,倏地的飞驰而去,眼见着车,越走越远,只剩渺小一点,田馨暗纾口气。
近在咫尺的公交站台旁,有个老太太在候车。
女孩来到站牌前,仔细查看站点,她对C市并不熟悉,所以看得云山雾罩。
苦笑着摇摇头,她都不清楚,哪个站点,究竟是哪里?!这怎么坐?还是等出租车吧?!于是上前两步,站得略微显眼。
时不时的有车行过,都是私家车,偶尔闪过出租的影子,里面却载着乘客。
田馨越等越心焦,这还不算,她穿的皮鞋,被寒气入侵,忍不住跺跺脚,心想着,这是什么鬼地方?!
正在此时,电话铃声响起。
女孩伸手从背包里取出,眼见着余师长的电话。
毫不迟疑的接起来,对方刚回酒店,不见她的人影,所以打过来询问。
田馨据实已告,那边沉默片刻,问她什么时候能回来,女孩想也没想,将自己的窘境脱口而出。
余师长本来打算去接她。
可想想来回的路途,觉得根本没必要。
女孩在那边抱怨着,车少的可怜,冷啊,难受之类的。
男人微微动容,让她别傻站着,实在不行,没有出租,就随便上辆公交,先到市里在说,他开车往那边走。
田馨考虑再三,觉得这样也行。
遥遥的瞧见远处,驶来一辆公交,合着站牌,念了几站地。
余师长记性很好,默默背下,挂断电话后下楼,来到停车场,开着那辆军用吉普,忙着给表弟拨去电话。
对方在C市安家许多年,路况熟识。
曹德璋开车往回走,路上打开CD,里面飘出激昂的DJ音。
这不知道是哪个情儿选的曲目,很吵闹,他已经过了,轻狂岁月,对这类东西嗤之以鼻,暗想就着品味,也跟他混。
方才被拒绝多少心气不顺。
换了抒情类的歌曲,任凭细腻悦耳的女音在耳畔边回荡。
如此这般过了半个小时,A8驶进熟悉的小区,保安朝他敬礼,放开栅栏。
曹德璋的车停在门前,打开车门后,长腿跨下来,紧走两步,跃上台阶,推门看到一抹纤细身影。
他炯光微闪。
越南买来的混血儿,原本细胳膊细腿,瘦得跟麻杆似的。
如今被他养的白嫩挺拔,身材终于有点看头,不至于像个风一吹就被刮倒,营养不良的饥民。
尤其是胸脯鼓起小包包。
个子抽高不少,有了发育的苗头。
今天她穿着新制的酱紫色工装,因为是量身定制,所以分外合身。
腰肢纤细,腿笔直,拿着抹布正在擦拭茶几,听到声音,先是一愣,下意识扭头。
曹德璋从侧面看过去,女孩的屁股撅起,侧脸白净,睫毛长的,隔得老远,都能瞧见伸出来的长度。
阳光散在其上,居然透着金色光晕。
真真是眉目如画,瓷娃娃般的存在。
觉得赏心悦目的同时,眼睛生了钩子,在她翘起的屁股上逡巡不去。
这姿势,这高度,他得扎个马步才能操到,春心漾荡的男人,本就长的带点凶相,如今却是透着邪气和猥琐。
混血的小逼什么样?!
眼角的余光瞄到来人,连忙丢下抹布,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
“曹先生,您回来了。”她细声细气的说道。
声音就像猫叫似的,轻且舒缓。
听起来并不舒服:小女佣是从越南买回来的,生活在中越边境地带,那里是越南的三不管地区,黄赌毒泛滥。
正因为乱,生活环境复杂。
有能力的能趁乱而起,拉帮结派的聚敛钱财。
有的则是夹缝里谋生,活的猫狗不如,不过,无论如何,你有劳动能力就成,起码能混口饭吃。
小女佣在哪儿,没身份没地位。
年纪又小,平日里都是伙食房干些杂务。
要说多脏多累也不至于,只可惜,她天生的小姐身子,丫头的命,干什么都干不到节骨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