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嫂出去后,田馨在床上躺了片刻,胯间的刺青针扎火辣似的疼。
所以两人八卦的凑到一起,都有话说。
说来说去,还是那些个弯弯绕绕。
“你说他们是夫妻吗?”
女孩没穿衣服,光裸着肩头,胸前的乳沟很深,被子下的奶子鼓溜溜的,任谁都会多看两眼。
“快点,别弄的太咸,回头记在房间帐上。”女孩将铭牌丢在一旁。
房嫂撇了撇嘴角:“长得好看,偏偏没教养。”
这才想起来,还没上药,费劲
房嫂被她凶得脸色一变,虽说脾气不太好,这些年什么样的顾客没见过,所以客气的回道:“您别生气,想吃什么,告诉我,我亲自给您下单。”
房嫂点点头,眼见着同事,神叨叨的四处看了看,轻声道:“不瞒你说,早晨的时候,他们房间的动静很大,我在隔壁收拾,听得……咦……都替他们臊得谎。”
田馨见不得对方鬼鬼祟祟的目光。
“你们餐厅怎么回事?没人接电话,客人点餐,打了十来个电话,都没人应,是要饿死谁吗?”
递给女孩道:“女士,您看看要什么小菜?”
而她呢,每天面对着素白的房间,不停的收拾。
车是没必要买的,去北京后,谁开呢?
谁认识她呢,谁又管的了她呢?
这还不算什么,脖颈上的红印子有点醒目,一看便知是被人嘬出来的。
对方听得云里雾里,拉着她的衣角道:“是不是508的客人?”
枯燥无味的令人恼火,唯一放松的时刻,便是下午,房间收拾齐整,在布草间扯闲话。
登时拉下脸面,做出怄气模样。
不知是何缘故,那边没人接听,不得已,给客房拨过去。
巧遇流氓
火气消下去,她也没想拿她撒气,只不过对方的目光有点无礼。
房嫂从她的眉目间瞧出不耐烦,连忙答应一声,一溜烟的走掉,出门时,恰好遇到正在打扫的另一个房嫂。
末了,拿起床头电话,给餐厅打过去。
存在安全隐患不说,工资也没多少。
虽说饿,却没什么胃口,吃饭只是用来打发时间罢了,思忖片刻道:“我昨天看你们餐厅,有蟹黄粥,再来两盘清淡小菜。”
不像她们一家,都是工薪阶层,丈夫是快递员,每天早出晚归,风里雨里的骑着摩托,大街小巷乱窜。
可同人不同命,住得起三星酒店,想来也有点闲钱。
她倒毫无所觉,双眼微肿,寡白的面孔,五官还算精致,只是眉宇间带着几丝哀愁。
莫不是个第三者,为情所苦吗?她的八卦之魂开始燃烧,臆想出最狗血的桥段。
充满麝香味道的房间,重新打扫的时候,浴室里还有哗哗的水声。
随即说出自己独到见解:“你想啊,真要是夫妻,昨天做得那么激烈,早晨又做?这么急迫吗?”
房嫂笑得猥琐:“我觉得肯定不是,他们一准那种关系。”
原本她碍于情面,不想叫人过来,可肚子太饿,再加上这通电话,搞得心情愈发烦躁,便有点天不怕地不怕的冲动。
宾馆是轮班制,昨天晚上房嫂轮值这层。
女孩并不是刁蛮无理的人,听闻此言。
那是女人事后在洗澡,男人看上去颇为周正威武,忙里偷闲的瞄了眼,看模样跟自己年龄相仿。
房嫂张了张嘴,本想说什么,末了,还是来到床头柜前,拿起铭牌。
对方来得倒是快,女孩身体不便,高声喊了句请进,房门被电子钥匙刷开后,走进来个四十多岁的妇女。
可每每谈起来,仍然津津乐道。
放下电话,女孩心情颇为沉重。
对方目瞪口呆,逮住她往旁边拉,回头往后瞧瞧住客的房门。
她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想起身,可力不从心。
两人心有灵犀的相视力一笑。
接着又悻悻然的感叹:现在就是这个社会,笑贫不笑娼。
对于这间房,女人印象深刻。
不自在的哼笑着,连忙转移话题:“爸,我得收拾下,待会就要出门去看车了,先不跟你聊了,拜拜!”
到了早晨,她在布草间,负责接听客人电话,而同事则接管她的工作。
压低声音道:“你这是怎么了?”
房嫂抿了抿嘴角,疑心其下半身啥也没穿。
入住时,有四百多的押金,足够支付餐费。
田馨随意点两个,抬手接菜牌的刹那,围在胸的被子略松,险些走光,殷红色的奶头,一闪而过。
宾馆不缺风花雪月轶事。
女孩坐在床上,讲电话的功夫,便感觉腰酸背痛的厉害,只得小心翼翼歪着靠在床头。
连正眼都没瞧对方,自顾自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