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次,还在乎裹着浴巾在其面前晃吗?
但她就是有点别扭,索性释然。
见其坐在床边,女孩来到另一侧,掀开被,又想起什么,重新下床,从挎包里取出手机,拿出来一瞧。
已然快到九点,有通未接电话。
是母亲打来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手机特意放了震动,瞧瞧时间,恰好是洗澡时候来的。
兀自埋怨,余师长也不通知她,全然没想到,对方的注意力根本不在其上,压根没听到,要是知晓对方的花花心肠,恐怕会夺门而出。
田馨拨过去,潦草应付几句,便以疲累为由挂断。
放下手机,这才安安稳稳回到被窝里。
躺了片刻,便觉得有点奇怪,要是以往,对方肯定黏上来,今儿这是怎么了?反常的令人惴惴不安。
田馨背对着男人,忽而转身。
两人的视线碰个正着。
余师长的目光冷冽中夹杂着炙热,那种热度不愠不火,星星燎原。
女孩看的愈发的不明白,头皮有点发麻。
她舔了舔嘴角问道:“你不睡觉吗?”
男人定定的看着她。
“你怎么了?”
田馨敏感意识到了,哪里出了问题。
搜肠刮肚的想要理出头绪。
猛地,瞥见床头柜上的东西,吃惊的瞪着眼睛。
“那是什么?”
余师长也不避讳,伸手拿起来。
爬上床,送到其眼皮底下。
让其看个仔细。
“这是针吗?干什么用的?”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目光不停闪烁,大晚上这东西的出现本身就诡异。
“这是纹身机。”
余师长语气平常。
田馨听闻此言,反慢应半拍,可心跳骤然加速。
她身体疲倦,反应慢情有可原:扯开被子,跳下床去。
但她毕竟年轻,心脏活力非凡,所以跳得非常快。
“你怎么会有这东西,要干嘛?”女孩厉声质问。
余师长回答的理所当然:“当然是给你纹身。”
说着跳下床来,屋子就这么大,四处都是障碍物,再来便是墙,想要与其周旋根本不可能。
田馨靠着墙角,不断的吞咽着口水。
“我不要。”
说话间,眼角四处撒摩。
绝望的发现,毫无逃跑的余地。
身前的男人,端着那玩意越发的接近。
“你别怕,乖点,很快就完事。”他定在女孩半步之遥的距离。
看着她满脸惊慌与绝望,享受着猎物的垂死挣扎。
冷汗一瞬间从鬓角滑落,想不明白的事情,现在都明白了:药膏肯定有某种功效,而他想纹身的部位清楚明了。
田馨不断的摇头,表示自己的抗拒。
“我从小到大,只打过耳眼,疼得我受不了,还感染了,打了几天吊瓶,我不能纹身,我会死掉的。”她由衷的诉苦。
余师长面部线条冷峻。
他在做这种的坏事时,格外具备刽子手的特质。
血液在涌动,驱使他赶快动手:“你自己乖乖听话,还是想我把你拷起来。”
眼睛瞥了下衣柜位置,那里面有什么,不言而喻。
田馨脑袋嗡的一声,心理怒骂其是王八蛋,同时也认清了处境,是逃不掉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紧紧揪着胸前的浴巾。
不死心的质问。
这样的举动幼稚,可笑,又可怜。
男人挑眉,翘起的嘴角,带着一抹嗜血的邪佞。
“你总不听话,我也没办法。”
他为自己的恶劣找借口。
女孩大口的喘息,视线在针和他脸上来回移动。
由于害怕瞳孔时而扩张,时而收缩。
尽管怕的要死,可也不想坐以待毙,那是针啊,求生欲令人,徒增勇气,田馨突然动了,险伶伶的从身边脱开。
朝着床的位置奔去。
动作快的像闪电,余师长很是诧异。
女孩原本打算跳上床,然后从床尾逃跑,奔向门,打开后,便在走廊里边跑边叫。
管她什么衣衫不整,总比被人按在那用针戳刺强,刚被鸡巴戳完,又换针,真他妈的好玩,刺激。
田馨心理忍不住骂脏话。
还没跑下床,就被对方扑倒。
“啊……”
女孩受了惊吓,拼命挣扎。
浴巾散开,露出白花花的肉体,她手脚并用,好几次划到对方的肉皮。
余师长沉着冷静,可兔子急了好咬人,对方毫无章法的厮打,还真是令其恼火。
余师长:被强迫的不光彩的事H(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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