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不禁精神振奋。
低头看向女孩,对方因为高潮,还有他无止境的求索,大腿的肌肉还在抽搐,整个人的呼吸比平时稍快。
伸展的双臂,无力的放在床铺上。
胸前的奶子起起伏伏,而胯间的私密处,白色浊液不断溢出。
那是自己的东西,男人很是骄傲,自得。
但也有点苦恼,医生怎么说来着,精子活动力低下,要孕育有点难,但也不是没有机会,倘若做试管婴儿的话,几率很高。
可这些都需要女孩配合。
眼下正是事业的爬坡期,即使有那个心思,也无暇他顾。
余师长下床,从衣兜里翻出香烟,抽出一根,给自己点燃,而后来到衣柜前,悄咪咪的拉出黑色箱子。
床那边毫无动静。
显然女孩累得不轻,顾不得这边。
打开暗扣,男人拿出一管软膏,站起身来,偏头睇瞄着女孩。
如他所料,眼睛闭得很紧,即使他靠近,都没有感觉。
余师长的目光,逡巡着女孩全身,从胸口到细腰,会阴到大腿根部,都是敏感区域,一时间有些拿不准从哪下手。
他倒是想多纹几处,可也得考虑对方的承受能力。
田馨出身良好,教养佳,浑身上下,连颗痣都没有,光洁白皙,纹身在上面,肯定显眼,惹是她敢背叛。
那么对方也会嫌弃,甚至于追问吧?!
想到女孩赤身裸体的趟在别的男人身下,余师长的心像被什么揪了一下,疼的浑身发冷,甚至有种杀人的冲动。
无疑他对田馨很上心,第一次体会到这种男女感情的酸涩。
甘甜也是有的,比如做爱,相处的时候,大多数情况下,对方都是不假言辞,但余师长自认为还算包容。
这也是其一厢情愿,没少对女孩耍威风。
余师长犹豫良久,视线定格在女孩的左胯,这样每次她穿或者脱内裤,亦或者洗澡都会看到吧?
纹身会时不时的提醒她,记号是谁给她的,她又是谁的女人。
男人洋洋自得,咧开嘴角,笑得诡异。
挤出一些麻药在掌心,接着涂抹在女孩髋间,突来的凉意,令女孩皱了皱眉头,随即挑开眼皮。
偏头便看到男人手中拿着一管东西。
又想到髋间的触感,狐疑的觑着对方。
刚转醒,脑子不灵便,只觉得奇怪,男人又抹了两次,待到其收起时,也没看清软管上的字样。
只觉得哪里不对,警惕的本能苏醒。
迅速回过神来,她面带不善的问对方:“你给我抹了什么?”
说着还用手蹭了蹭胯骨的位置,摊开掌心一瞧,果真是药膏。
但这有什么用呢?对方到底意欲何为?
眨巴着大眼睛,等待男人的回答,余师长拾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香烟,这么会,烟蒂自燃了小段,但还剩下许多。
他叼在嘴里,很潇洒的吸一口,朝女孩喷出灰色烟雾。
“没什么!”
男人淡淡的回话。
田馨显然不信,本想全部抹掉。
头顶凉飕飕的声音落下来:“你最好别弄掉。”
女孩咳嗽连连,一边扇着烟雾,越发的不解,盯着他看。
余师长没有回答,隐藏在雾气后面的脸,晦暗不明。
“我去洗澡!”田馨根本不听劝。
洗澡的话,药膏会全掉。
男人不置可否的耸肩,心想着,我可是提醒过你,到时候受不住,别怪我。
田馨起身,感觉整个身体不像自己的,散架般的酸痛,好不容站稳脚跟,却发现拖鞋不在。
要是平常,不穿也没什么。
可她身体虚弱,怕滑倒,干什么都小心翼翼。
见其眼睛望着床头柜下面的位置,余师长弯腰将鞋拎起,放到她脚边。
女孩毫不客气的穿上,趿拉着走向浴室。
水声哗哗的流淌,田馨拧开喷头,低头便能看到粘腻的某处,心理七上八下的,总有不好的预感。
使劲搓掉药膏,女孩拿起洗发水倒在掌心。
她这边洗的慢条斯理,余师长的烟好不容易抽完,将烟蒂暗灭在烟灰缸。
余师长来到衣柜前,拉开柜门,黑箱子像宝藏似的,隐在暗处,打开后,从里面将酒精棉和纹身针取出,放在床头柜备用。
他坐在床边,试了试机器的手感。
这东西本身能调色,上面有标识。
还真是先进,女孩洗了很久,他耐心很好的候着。
直到水声停止,过了一会儿,吹风机的噪音响起,才显出一丝不耐烦,女人真是麻烦,更准确的说精致的女人麻烦。
田馨吹干秀发,围着浴巾慢吞吞的走出来。
心理存着的一丁点害羞,很快消失,何必呢?矫情,做作罢了,两人睡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