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肉穴太过紧致,灼热,鸡巴有自己的意愿般,不想撤离。
他压着女孩奸尸般耸动,还嫌不够,挺起上半身,掰开女孩的臀瓣,看着对方的小穴一次次将自己吞吃。
血红色的粘膜被性器翻出带入。
鲜亮的颜色,刺激得他血脉膨胀。
鸡巴胀大一圈,本已进到深处,还觉得不够,掐住女孩的半边臀肉,往前凑了凑,将孔洞操大及至。
“不,不……呜呜!”
田馨嚎啕得没有调子。
破碎的音节从嗓眼不断溢出。
小腹抽搐着,不停的摇头,嘴里嘀咕着:“别操,别操了嗬哈……”
随即便感觉阴道涌出水来——余师长抽送的有点艰难,因为没有汁水,再来就是肿得不成样子。
他诧异的哼笑出声。
“嘴里说不要,逼都出水了,它喜欢我操它。”洋洋自得下了结论。
其实人在应激环境下,做出的反应多种多样。
恐惧和疼痛,都能令人生理失衡。
女孩的阴道分泌淫液是自我保护的表示。
田馨羞臊难当,不知道身体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谁肏都会这样,天生淫荡,活该被人强奸?!
对方的阴茎在肉道里抽送的越发的顺畅。
“不,不是!”
她竭力反驳,不想承认。
余师长撇撇嘴角,屁股起起伏伏,鸡巴硬邦邦的戳进来。
嘴里戏谑道:“小骗子,就知道撒谎。”
咕唧咕唧的肏逼声愈发的响亮,好似在嘲笑女孩。
田馨咬住嘴角,免得自取其辱,身体又疼又热,整个人泛起薄红,连带着脸蛋也蒸腾起热意。
两人的体温都很高。
就像两个火炉不断给彼此加温。
阴道有了汁水润滑,终于绵软些许,余师长掐着女孩的纤腰,想到方才的杰作,便抽身从女孩的身体退出。
田馨被折腾的死去活来。
瘫软如泥,被翻过来时,完全没有反应。
余师长盯着对方的胯骨,哪儿有处捉人眼球的区域。
全名余山海,只纹了YSH,几个字母,代表的意义非凡。
就像一种仪式,契约,令其倍感自豪,从今往后,就算对方洗掉了色料,也去不掉伤疤,细小的针孔密布的排列。
肿得通红一片。
他伸手摸上去,轻轻碰了碰。
女孩如同针扎般的,弹起身体,嘴里哀嚎着。
男人吓一跳,安抚道:“好了,别急,我不碰。”
说着,小心翼翼的不去压那处,拉着女孩侧过身体,抬高其一只腿,跨在腰间,扣着其屁股迎合自己的肉棒。
田馨挨了巴掌,尽管有点疼。
可对她的打击有限,毕竟以前也跟自己这般动过手,跟纹身比起来,忽略不计。
只不过,今天祸不单行,神经强韧得拧成细线。
眼看着要断,可天生乐观的她,不肯放弃,在悬崖的边缘,逗留片刻,又回到了光明大道。
兀自开解道:都忍了这么久,不能前功尽弃。
家庭教育良好,心情坚韧,不服输的性子抬头。
没缺胳膊断腿,逼被肏,胯骨上多了个刺青,以后洗掉就好,少了片膜,将来昧着良心再去做一个?
她的想法比较偏激。
毕竟思想正统,总觉得不明不白丢了那东西,有点自惭形秽。
想是这般想,眼下时代不同,男人很多时候,也不会在意这东西。
余师长的龟头顶在穴口,觉出对方有点神游天外不专心,用力一戳,对方总算有了反应,一双水炯透着哀怨。
“别这么看我,今天我可没少给你花钱。”
男人没亏待对方,真金白银掏腰包,连眉头都不皱。
田馨的品味高,挑选的衣服都是时尚,中上等,马上过年,换新衣是理所应当的,女孩还特意买了一枚胸针。
蒂芙尼的蜻蜓胸针,标价五万人民币,打折后四万八。
女孩对金钱没概念,喜欢就买,扫了眼价格,却是有点犹豫。
余师长倒是大方,径直对服务小姐吩咐,给他们包起来,随后去收银台结账。
田馨张了张嘴,想要叫住他,又觉得多此一举。
操都操了那么多次,花点钱应该。
她的迟疑,转瞬即逝。
不是心疼对方,只是不习惯别人买单。
家里有钱,从小到大,都是抢着付钱,所以伙伴们还是很喜欢她的,不过这个世界,总有些心理阴暗的垃圾小人,背地里非议,其人傻钱多。
AA制不就行了,非显摆财大气粗。
其实女孩根本没那个心思。
她疼的死去活来,懒得跟其争辩,只觉得对方小肚鸡肠,睚眦必报,外加嫉妒心不是一般强的自大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