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他妈是性冷感吗?也不是,我弄你的时候,不是挺快活的,非要装逼,搞得不愉快吗?”
他毫不客气的挖苦。
田馨气咻咻的瞪他。
镜子里,是纯男性化的面孔,菱角分明,带着特有的男性魄力,弯起的嘴角,翘出锐利弧度。
“总搞谁受得了!”
她冲口而出。
余师长突然弯腰,把她的一条腿提起来。
腿弯挂在胳膊上,支撑墙面。
“别……”
女孩一眼便看到自己红肿的私处,以及飞快贴上来的紫黑色性器。
倏地瞪圆双眼,害怕似的求饶。
那东西的长度和粗度,不是第一次瞧见,如此直观的,两处对比,令其胆战心惊,直觉自己那里要容纳不下,非得遭罪。
余师长沉静的脸,没有一丝波动。
龟头蹭了蹭穴口,缓缓压进来。
余师长:泥泞不堪的穴H
田馨待人接物,得体大方,透着股大家闺秀的知性。
深受长辈喜爱,本是不识人间疾苦的天之骄女,没成想被头饿狼惦记上,拆吃入腹,食髓知味,咬住不放。
她甩也甩不掉,躲也躲不开。
不能跟其硬碰硬的撕破脸皮,不是有那句话吗?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余师长就属于横的,她充其量算是硬的,跟不要命的相差甚远。
父母只有她一个女儿,真要有个三长两短,哭都来不及。
她惜命,珍惜亲情,所以被拖进泥沼,也会努力向着光的方向,寻求出路。
身心受创的她,常常做梦回到学生时代,那段岁月单纯,朴实,懵懂,对未来充满希望,越长大,才发现人越孤单。
少年的梦变得七零八乱,被现实压垮。
小时候崇拜老师,大些崇拜军人,后来则是科学家,再后来,懂得越多,也就越成熟,所追求的东西越来越模糊。
接着便是大学,按部就班的生活。
不敢谈恋爱,因为父母耳提命脉,教导其要自尊自爱。
将来找个好对象,才是最终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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