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nbsp; 女孩双眉倒竖,反唇相讥:“别以为自己烂到骨子,就冤枉谁都跟你一样。”
余师长莞尔一笑,满脸的讽刺。
所谓的花花事,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是喜欢找个年轻漂亮的按摩女做全套。
跟田行长出去,最常光顾的便是高级洗浴,因为方便,洗完了,就是按摩,操穴一条龙服务。
当然,这也无可厚非,现在哪个男人不沾花惹草。
只不过,田行长的野花总换,权作玩物罢了,还真上升不到人品问题。
这是周围人的观点,不代表组织和他的家人会认同。
起码田馨就无法接受,父亲在外面玩女人,背叛母亲,所以用眼睛剜了男人几眼,示意其闭嘴。
男人懒得跟其争辩。
很多时候,人犯错,喜欢拖人下水。
贬低他人的同时,有抬高自己,开脱的嫌疑。
实际上,效果并不显著,臭味相投罢了。
余师长有些微的此种心态,真要事态败露,他所担心的,并非伦理道德的谴责,而是政治生涯危机。
时间会冲淡一切,困难都是一时的。
他也就顺嘴胡说,田馨也明白,话题结束,手开始蠢蠢欲动,摸着女孩的奶子不算,往下划过平坦小腹,来到阴户。
用手抓了抓,嘴里品评:“这瘦的都没肉了,女人还是有点肉好,要不硌得慌。”
田馨翻白眼,觉得两人真是可笑,明明水火不容,偏偏半夜在这,光着身体聊天,她厌恶至极。
“看也看过了,能不能放开我,我要睡觉。”
两人的身影缠在一处,看着就难受。
男人的身体宽厚,女孩的身材按理说,还算高挑,在其身旁却有点小鸟依人的味道,被其罩在怀中,略显单薄。
也是最近被其折磨的,连穿衣尺码都缩了一号。
“我还没干完。”余师长强调,话音落,突然推着女孩贴上镜面。
冰凉的触感,令田馨颤抖不已,她长出一口气。
咬牙切齿道:“要干就干,你快点。”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反正对方也嚣张不了多久,就当被头恶犬咬了,她兀自开解自己。
余师长挑眉,见其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很好笑。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