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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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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高兴,傍晚两人一起在药房晚饭庆祝后才各自回家。她俩常常如此,因两个男人都很少能回家晚饭。

    蓉蓉一直在避子,小钧如今两岁了,虽是早产,和小雪一样很少生病,于是这晚回去后和多罗说,思雁的儿子都快一岁了,自己是不是不服药了。多罗看着她,这两年,在药房的忙碌让她的脸上隐隐有一层光华,她还是安静,但添了一种成熟风韵,她的皮肤还是那样的白,已洗过澡,穿一套藕色薄衫裤,纤巧的手踝和脚踝都露在外面,披着长发,乌黑发亮的眼睛,闪闪动人,坐在桌边整理药铺单子。她终于解开心结了?于是笑着点点头。

    蓉蓉明白他的意思,起身上榻去搂住他道:还早呢,你以为说有就有?两人各自躺在一对豆青瓷孩儿枕上,忽然听见一阵鸟叫,思雁从外面掀开帘子进来,手上拿着一个精致的鸟笼子,笼子里扎着小阁楼,里面一只五彩小雀。她惊喜万分,坐起来问道:这雀儿……

    思雁笑道:这是姑爷给小姐的,说是花二两银子买的呢!奴婢刚添了水食。蓉蓉不置信地看着多罗,多罗歪在榻上笑道:晚上路过夜市,看好看就买了,想你会喜欢,卖雀儿的说它特别有灵气,就取了个名字叫‘花灵’,说叫我看着给,我就给了二两银子。

    蓉蓉从思雁手里接过鸟笼来,坐回榻上,一手拎着,一边嘟嘴在外面逗弄那小雀,那小雀活蹦乱跳,叽叽喳喳,思雁一笑,自出去了。蓉蓉欢喜地看着雀儿说道:谢谢!你待我太好了!多罗躺在她身后,围着手,正在她腰腹上抚弄,听了这话,笑道:我不对你好,还对谁好?蓉蓉总是这样,他们俩早已恩爱情笃,但她还是客气……

    只听蓉蓉道:我也不知道,有时候我觉得你好像心里有另外一个人。多罗停了手,抬眼看着她。蓉蓉一笑,放了鸟笼子在榻边的方几上,然后回来和他躺在一起,脸对着脸,再说道:我也觉得我是胡思乱想,你别在意。

    多罗问道:你为什么这么想?蓉蓉道:就是这么觉得,我知道你没有别人,或许那个人是我们没成婚前……多罗吁了口气,将她抱住,道:没有,我没有你说的那个人,除了公务,我的事你都知道,公务没什么好说的。蓉蓉轻轻抚摸他的胸膛,闭上眼睛,嗯了一声。多罗开始亲她,蓉蓉心里甜蜜,一边解他的朝袍……多罗含糊地道:我还没吃饭。蓉蓉笑道:你饿吗?然后起身,拉去两边的金挂钩,放下了榻前的珠帘……那只小雀在幔帐外的笼子里欢叫,屋子另一侧的窗子开着,偶有凉风吹进来……

    事后,多罗还将她抱在怀里。蓉蓉觉得今天,他和平时有点儿不一样,他有一种急切,这种即兴在他们俩不常见吧,意犹未尽,所以他还在亲她,于是微笑起来。只听多罗道:在我心里,也没别人。蓉蓉点点头,心里十分甜蜜,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在啾啾鸟鸣里,多罗看着豆青色的珠帘从屋顶直垂下来,随风摆动,心里充满了感慨,纳兰夫人,其实是他和蓉蓉真正的贵人,头下这对明代瓷枕就是纳兰夫人送的。而老太太当时见了,便对他说:你这媳妇儿我原就满意,可怎么也没想到,她不声不响,竟靠上了忠勇公家,你瞧瞧这满朝文武,谁能靠上傅恒?你在皇上身边当差,我总是提心吊胆,这样我就放心多了。我如今虽然住在你哥哥那里,但你要是官大心大,糊涂起来,待蓉蓉不好,我可不依。然后他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玛玛想多了。

    璎珞果然如自己所说的那样,日日守着傅恒侍疾,其他事全不理会。海氏和珍珠又笑她,她不以为意。傅恒总喜欢她坐在床上,抱着她的腿,因铺着凉席,总让她想起那年傅恒从准噶尔回来的光景,总是宠爱地摸他的头。第二日傅恒便疼得好些了,可以自己吃饭,但她还是坚持要给傅恒喂汤,延续当年傅恒叫她喂汤未成。然后她扶傅恒上下床行走,又按叶天士的吩咐用热酒按摩。傅恒看着她在眼前忙碌,心里亦充满了感喟。

    璎珞还常抚琴给傅恒听,她现在用了一张新琴,乃是明代的“落霞”蕉叶琴,通身黑漆,隐见牛毛断纹。琴额镶有和田白玉,琴下垂有一束浅草绿色流苏,音色沉厚不失亮透。琴背以楷书刻款,复施金粉描摹,字迹工稳,但历年已久,仅可依稀辨得“落霞与孤鹜齐飞”之句,由傅恒给她寻来。她最常弹的曲子还是《平沙落雁》,因傅恒喜欢它从容高远,没有烟火气,“翔而后集之象,惊而复起之神”。

    琴桌也换上了蓉蓉送的黑漆描金藤编琴几,和黑色的古琴相应。黑漆桌面上描金水边一亭一案,其上描金小阙一首:“江上旗亭,送君还是逢君处。酒阑呼渡。云压沙鸥暮。漠漠萧萧,断肠柔橹。相逐寒潮去。”几四角及边沿描金蝙蝠数只,束腰处以极细的竹编装饰。

    这些天傅恒不便,珍珠自也是在屋里随侍,海氏每天午时过来问候,璎珞嘱咐不要让马神庙街知道,免老夫人忧心。福隆安也常来看阿玛,然后就待在一旁用木偶人布阵阵打仗,嘴里念念有词:瞒天过海……空城计……围魏救赵……等小果儿下了学,才由呼林带两个孩子去玩。璎珞从未觉得他如此的省心,欢喜地看着儿子,觉得傅恒这一病,他似乎懂了点事,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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