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间温暖的阳光穿过树梢,在木质的地板上投射出窗花的形状,临悦却无心在意平时总能让自己翘着尾巴踩踩跳跳的金色光斑,他身上只穿了件稍显宽大的衬衫——野性难驯的少年讨厌被布料束缚,除非那层束缚上有着哥哥的气息,因为情绪高涨而不时甩动的柔软虎尾偶尔挑起一角衣摆,雪白的rou团在阳光下晕出一轮金边,沿着若隐若现的tun缝看去,一个金色的小球,准确来说,是一个附着Jing致花纹和一小缕红色丝线的金铃铛安静地卡在嫩粉色小圆洞的边缘,似乎完全失去它悦耳的铃音,变成一个堵住少年体内激荡的yInye的物件。没办法,昨天临照射得太多了,还把他caochao喷了几回,以致于一向被调教得能完美吸收兄长Jingye的yIn媚小xue都没法在短短的一晚上把这些浊ye完全消化掉。想到这里,少年眉间不免闪过一丝遗憾和懊恼:果然还是得加强训练,要知道临谨言可是无论被哥哥cao喷内射多少次,就算肚子都涨的跟十月怀胎似的,都能在几个小时内通过控制肠道蠕动把混着yIn水的Jingye吸到身体里的。可惜哥哥不让自己调教小xue,不然……
回想起临照每次跟临谨言做爱时的强势和完全放开的姿态,临悦吞了一下唾沫,又是渴望又是羡慕地舔了舔嘴唇,屁股里的铃铛因为小xue突然的夹紧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少年慌乱地试图放松xuerou,却因为紧张而把铃铛夹得愈发响动起来,最后只能蹲下身痛苦地捂住脸呜咽着,满脸失落地看着临照的房门,心底还抱着一丝侥幸:昨晚是临谨言去和哥哥“舒服”,以他的实力应该能在铃铛的音高达到峰值之前判断出空气的震动然后捂住哥哥的耳朵的吧……自己实在太笨了,早上天没亮就爬起来挑的小礼物不仅没给哥哥惊喜,还吵到哥哥睡觉了。
临悦越想越自责,毛茸茸的和尾巴下意识地用力拍打着头顶和下身,在洁白如玉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绯痕。
“一大早啪啪啪地烦不烦,唔,滚进来。”
嘶哑的声线穿过门板被临悦捕捉到,对他人的指令异常敏感的少年下意识地推开房门,入目的是意料之外的图景——气质冷冽的男人双手被玩笑般松松地束在床头,上半身饱满虬结的筋rou随着呼吸有节奏地起伏,布满汗珠的蜜色皮肤下似乎蛰伏着某种悍勇锋锐的力量,看起来就像一位沉睡中的战神;但硬朗板直的腰部以下的半身却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稳健有力的脚掌弓起一个非人的弧度,脚趾仿佛没有痛觉般垂直扣住床单不放,沿着床单上断断续续的水痕看去,层层叠叠的水渍在浅蓝布料上绘出一朵盛放着的深蓝色菊花,花蕊的上方滴滴答答地落着散发着淡淡sao气的雨点,假若有只花Jing灵躺在花蕊上抬头看去,定会被吓一跳——天空中有个软rou外翻的殷红大洞,正一张一合地把周围的空气都吸进吐出,洞口处粘稠的口水在半空中挂出一道水线,欲坠不坠地垂在花蕊上方。假如那位小Jing灵有足够的勇气到洞里探探险,当他推开一层层果冻一样把他柔柔裹住的红色山壁,扶住山壁上软烂chaoshi的泥土和一道道仿佛有着奇异生命力的浮雕(也或许是岩石的纹路),艰难地挤过曲曲折折的小路,到达山洞的深处时,他就会被更大的恐怖慑住:一个像是变异苍耳的巨兽正在愤怒而无序地冲撞着山壁上一块微微凸起发硬的地方,然后被撞击得不断晃动、仿佛下一秒就要碎裂崩塌的山壁就会不断地溢出比刚刚的雨帘还要更浓稠一点的水团,把shi润的泥地冲刷成一片红色的沼泽。假如那位小Jing灵还能更无畏一点,凑近那个巨兽仔细观察,就能看见看似凶悍的巨兽被一团团看似脆弱的红泥从四面八方缠绕着拖住,静下心来认真听的话,还能听到除了巨兽的嗡鸣声外还有一道雄浑低沉的呓语,这个声音并不一直响起,只随着巨兽的猛烈进攻在洞xue内回荡……
然而,这个有着兽耳兽尾设定、超过四分之三的人类为发情期所困扰的奇妙世界并不存在Jing灵这样的纯洁生物——或许创世神大概就是个无聊又猥琐的古怪死宅吧,总之,唯一能欣赏到这样靡艳的活色生香的Jing灵般的少年,脑子里也被黄色废料堵住了,用近乎天使般纯洁的疑惑神情暗自揣测:哥哥怎么不在?难道是被临谨言的变态花样吓到了?还是cao得太猛了把临谨言cao到失禁好几次,床单都shi透了所以到别的地方去睡了?
想着,他又好奇地看了临谨言一眼:这个表情,跟被哥哥插xue的时候好像,但哥哥又不在这里,自己一个人都能“舒服”的吗?啊,可能是那个“Jing神力”?好像是这样子说的,哥哥该不会在另一个房间用“Jing神力”和临谨言舒服吧。好奇,好气。
临谨言难耐地粗喘,眼睛在黑布后准确地捕捉到临悦的方位,朝他翻了一个看不见的白眼,冷厉的命令口吻和对临照时的温柔差了几万里:“把你那被镇定剂和Jingye泡到神经打结的大脑给我洗洗干净,我昨天跟你哥玩放置play,这个什么意思你自己上星网查,总之现在我不能离开床,你去给你哥做早餐,把通讯器开着,我说什么你做什么。”说话的同时tun部还难耐地在shi冷的床单上磨蹭,早已失去知觉的rouxue疲惫地吐出一股sao水应付主人对快感的追求。
被以yIn贱姿态瘫在床上的男人睡狮般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