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蓝色的天幕上漏出点点细碎的星光,像是天鹅绒上散落的大大小小的钻石。中央星的夜空没有前古所记载的“月亮”,但夜空下的那个一丝不挂的青年身上却流动着一层如同传说中的月一般的空灵皎洁的光泽,浴室里没有开灯,但那团柔润的光芒却将整个室内映照得如同一幅静谧的油画。蒸腾的水汽、风里的虫鸣、胸腔里的跃动,这世上所有活动着或静止着的事物都在这永恒的一瞬间消褪,只余下眼前的小小星辰:他的rou体充涌着蓬勃的生命力,他的Jing神深处藏着浩渺的光海,他象征着一切不可言说的美好,执掌着世间的所有铁律——光、热、美、希望,还有爱。
“但你呢?你不过是宇宙间的微渺蜉蝣,竟也妄想着做这崇高光辉下的一粒浮尘!”
“既然命运注定让我被这颗星星俘虏,那么,我甘愿奉上我残损丑陋的躯壳,我卑微渺小的生命,我不值一提的尊严,我罪孽深重的灵魂,还有,我放荡自私的爱意,去染指一刹那的星光。”他一如既往地,镇定而冷漠地应对那曾无数次在午夜梦回间响起的拷问。
但很快,他的星星再一次把他从浓重的黑暗里拯救出来。
“临,老,师——说好的要给我补课呢?怎么傻站在那里不动?”星星轻笑起来,晃动的光芒刺得他双目晕眩。
“我在想,临照同学的偏科有点严重,恐怕要从基础知识补起呢。”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扣子,连绵起伏的蜜色山峦在shi润的空气中震颤着。
“那老师还不抓紧时间,毕竟,像我这样的差生,可能要老师多教我几遍才能学会呢啊。”比牛ru更加细腻白皙的小腿状似不经意地架在了浴缸边缘,一滴水珠恋恋不舍地滑落到地上,他伸出舌头在空气里划拉一下,仿佛这样就能品尝到那颗水珠的快乐。
“当然没问题,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嘛。”他的语气充满跃跃欲试的挑衅。
“呵,那就看看我这个差生能不能把老师的‘丝’和‘泪’通通榨干了。”骄傲的星星满怀愉悦地落入陷阱,穿过升腾的水雾,向他走来。
———————————————这是视角转换的分割线——————————————
临照从Jing神海里退出,若有所感地看向门口,果然看见临谨言斜靠在门边注视着自己,活脱脱一副痴情浪子的做派。虽然过去的几年已经足够他了解这个锋芒毕露的男人对自己的痴迷,但每一次欣赏到临谨言独有的那种凛然又坦率的欲望,总能将他低迷的心绪瞬间一扫而空,露出自己也未曾察觉的笑意。
惯常地跟临谨言调笑了几句,有时他自己都疑惑为什么和临谨言在一起总能如此自然地说出这么多花样百出的sao话来,是因为,这个男人是特殊的吗?临照很难界定临谨言在他心中的地位,不是单纯的养父,这具身体被临谨言收养的时候他已经在里面寄居了两三年了,不至于对一个心理年龄和自己相仿的人产生孺慕之情;也不仅是相识多年的同居友人,毕竟他们的相处距离约等于自己的Yinjing长度;更不是普通的炮友,他或许会因为一具完美的rou体产生欲望,但绝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临谨言只是站在那里,默默地看着他,就已经让他急切地想要将这个男人狠狠地抓住、撕碎、一片片地吞入腹中。但临照并不执着于搞清楚这个问题,临谨言正值壮年,他这具身体也刚步入成年不久,他们还有大把的人生去纠缠、磨合,何必放着这大好的春光不顾呢?所以,临照第无数次地顺从了心底的欲望,去拥抱那个骄傲地向自己袒露着火热rou体的男人。
“老师不是要给我讲解基础知识吗?怎么把衣服脱了?仅仅是学习人体生理结构的话,我感觉自己学的还不错啊。”临照的手指若有似无地划过在无数次“学习”中已经被他用手脚、嘴唇和鸡巴一一丈量过的临谨言的全身。不得不说,胸腹间宛如浇着糖浆的巨大巧克力块般匀称排列着的胸肌和腹肌追逐着自己的指尖汹涌起伏的样子,实在让人有成就感极了。
“呼嗯,以前都是用老师的身体做示范,可能会存在认识上的误差,今天呃啊,今天我们来探索一下临照同学的身体。”临谨言被摸得全身发软,要不是还顾忌着今天的“教学目标”,简直要直接躺倒求Cao了。
“哦,是这样的吗?为什么老师的身体会和我不一样,我看也没有哪里多了或者缺了的呀?”临照一下被今天的新玩法挑动了兴趣,如果说临悦是临照亲手调教出来的小yIn兽,那临照自己就是在临谨言的切身教导下把make love这门课程从入门进阶到Jing通的,尽管如此,他依然会为看起来凶残又冷酷的养父不断涌现的神奇新玩法感到震惊。
“哈啊,小照,再重一点,nai头好痒嗯!呼唔,因为老师的身体太yIn荡了,每天nai子和小xue都会发痒,想被临照同学用大鸡巴jian烂喷水,老师的贱鸡巴也,啊啊,一看到临照同学就不受控制,动不动就喷Jing漏尿,比最sao的婊子还要下贱,所以,啊啊啊小照,要射了啊啊!”男人被越发出格的指尖欺负得站也站不住了,ru头红肿地在空气中瑟瑟发抖,屁股和大腿一片粘腻的水迹,鸡巴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