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白天基本上都是待在书房,南启楚氏这一阵实在有太多事处理,大多都是跟那个新不久冒出来的势力“黑宴”有关。
童叔穿过一排排的书架走到了楚淮的办公桌,彼时的楚淮正看着一些特务传来的资料,桌子旁边放着一台手机正在播放着叶稍房间的一切。
“卧底了这么久也没带来什么有效的信息,这个黑宴还真是深不可测了。”楚淮放下了手里的资料,专心拿起身旁的手机看着屏幕里的叶稍。
叶稍正在玩弄着手机,但手机的灯光实在是太暗,楚淮哪怕放大了也看不清叶稍在看什么。
“这个组织在三角洲那边颇有声望,也不知道是怎么敢招惹我们南启楚氏的,实在是令人想不通。”童叔说着将一些箱子放在了桌子之上。
楚淮看着桌子上的这些个东西,暂停了监控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庞郝少爷专门说是给少爷您准备的,据说是一些毒品之类的上瘾的药物…”童叔自然能够猜到庞郝的意思,但他实在有点猜不透楚淮心中所想了,楚淮这一阵的Yin晴不定实在太过严重了。
“还有一些…专门的道具…”
楚淮本能嫌恶地皱起了眉,“把那些个什么道具给我扔出去,还有警告庞郝那个孙子以后少送点这些个东西,小心老子弄死他。”
一旁童叔松了口气,庆幸楚淮疯得还不是很彻底,忙收拾这些个箱子准备出去。
“把毒品药物留下,其他的扔了。”
背后楚淮Yin沉的声音响起,童叔站住了脚步,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点点头。
只是但愿楚淮不要玩得太过分以后后悔就好。
这天夜里楚淮的动.作仍然没有收敛,在叶稍忍耐痛色的脸上胡乱咬着,啃噬着,下手没有留情。
叶稍紧握床单的手指在楚淮停下的一刹那解放了般的松开,胸膛上下起伏着,流了一身的冷汗,旧伤未愈的他还是疼得脸色白了几分。
楚淮似乎还是不满叶稍死鱼一般的状态,跟那晚的主动简直天差地别。
楚淮惩罚般的挑逗着叶稍的身体,有点痛。
“你这种表现是在逼老子给你用药?”楚淮下手没有分寸,毫无感情地调笑道:“既然这样要不下次别躺床上了,跪地上用嘴也行啊…”
叶稍默默地收紧了手,他不想去看楚淮,以防自己眼里的轻鄙又招惹到他哪根神经反而自己受罪。
“今天那个庞郝送来不少好东西呢…还记得他吧?那个恋男癖的变态。”楚淮见叶稍不理,又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嘴里有着血腥味才松开。
“我感觉他说得不错,不听话的家伙就该好好调.教,那些个什么道具,皮.鞭什么的,有空我们玩玩?”楚淮疯狂残血的笑容让叶稍有点难忍,却偏偏不能跟疯子讲道理。
“还不止这些呢,有时候我在想,要是给你注.射了毒品以后…你是不是就再也离不开我了?”
叶稍听到这才与楚淮对上眼,眼里说不清是什么情绪。
“你真的要给我注射吗?”
“为什么不可以?这样…你就只能屈服于我而活着,你就永远都不敢离开我了。”
“说不定在毒瘾严重时,你为了少受罪,我无论提什么要求,什么姿势,我想要怎么玩,你都不会拒绝了…”
楚淮越说越兴奋,他感觉自己现在就有点忍不住想给叶稍注.射了,他甚至已经幻想出叶稍难耐卑微地求着自己给他毒.品的场景了,犹使他无比亢奋。
叶稍的眼色瞬间暗淡了下去,在楚淮的目光下绝望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他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嘶哑道:“那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那一瞬涌上的亢奋与冲动燃烧的熊熊烈火被叶稍一句话猛地熄灭。
楚淮又感受到了那种心被人揪起的疼痛与难受,压抑得他想要立刻捧起叶稍的脸告诉他,他绝对不会这么对待他,刚才他只是说着玩的。
可最后楚淮强忍住什么也没说,好像他一旦说了就又回到了过去那个毫无尊严的如舔狗一样的自己,他不会再允许自己再下贱成那个样子了。
楚淮一心想要逃离这里,却被叶稍拉住了衣角,楚淮没有回头地站在原地背对着叶稍。
“楚淮,你…应该不爱我了,对吧?”
爱吗?
爱得越深,恨得就越深。
楚淮自己都不知道对叶稍到底是爱多一点还是恨多一点,他回答不出来,他也没有回答。
叶稍抱着这个问题,等待着楚淮的答案,可是楚淮没有回答。
叶稍这一等却等了五六年。
自从那晚以后,叶稍的气色越来越差,胃口也越来越不好,整天气息奄奄,毫无力气。
楚淮为叶稍请了很多医生,却都被告知叶稍这是心病,无药可解。
可看过心理医生后,也没有多大进展,状态一天比一天差。
当心理医生提议楚淮可以带他出去走走时,被楚淮的一记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