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饺子最后放了一晚上叶稍也没有吃一口,在第二天被全部倒掉。
伺候叶稍一日三餐的人基本上都是童叔亲自来的,即使叶稍与楚淮已经彻底闹崩了,但在这些事情上面楚淮也并没有苛待他,基本上都是一些山珍海味和叶稍平时喜欢吃的一些东西,叶稍也没有一点抗拒,他把自己养得很好,与平时没有什么两样。
楚淮近日来每天晚上都会来叶稍房间,也不过是为了发泄而已,他们两之间似乎除了这件事外已经没有任何话题了,楚淮也不再处心积虑地像以前一样制造话题,更别说叶稍了。
他们两像是两具死尸一样,没有任何感情可言。
可即使楚淮给叶稍用了最好的药,请了最好的医生,但在楚淮的一次次折磨之下,叶稍身上的一些痕迹也还是好不了。
在每天凌晨那些医生检查上药的时候都会一脸尴尬,尤其是楚淮还一脸笑意盈盈地坐在旁边像是欣赏自己的艺术品一样。
尽管医生每天都劝告楚淮以叶稍的情况不宜再晚上剧.烈运动了,可楚淮根本没有听进去一般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也没有人敢制止他。
叶稍一天里也就只有晚上才能看到楚淮,手上的链子也从来没有断开过,永远地被困在了这里。
春节期间应是万家灯火,其乐融融的温馨景象,但整栋别墅里都是了无生气的压抑氛围笼罩上空,不见一点点温馨的感觉。
楚淮前一阵还好,直到他越来越烦躁叶稍这种在床上死鱼一般的模样。每每看到他那个样子,楚淮自己就会愈发忍不住心里的暴虐对他做出一些极端的事情来,楚淮已经不知道再这样下去究竟是谁逼死谁了。
虽然楚淮已经从庞郝那里得到药了,却一次都没用过。
以前他是坚决不会这么对叶稍的,但现在与叶稍闹成这样以后,他反而没有顾忌了,至于为什么一直没用,楚淮自己都说不出原因。
这天晚上楚淮如往常一样地进入叶稍房间,叶稍也没有睡下。外面寒风萧瑟,吹得窗玻璃一阵响动。
楚淮手里又拿了一杯水,不过是塑料瓶子装的,不怕叶稍再有什么举动。
叶稍坐在床上倒是很平静,两人相对无言,沉寂了好一会也没有动作。还是楚淮先动,没有什么表情地将水递给了叶稍,叶稍没有接。
“敢喝吗?这里面…可是十足十的料。”楚淮的声音没有丝毫情绪的外泄,冷得就像在面对一个陌生人一样。
那水杯里的水仍然清澈,没有一点杂质。
叶稍还是像曾经一样毫无顾忌地伸出手接了那杯水,手腕处没有完全好的皮肤还有着血痕交错,却丝毫不在意。
就在叶稍又准备喝下去的时候,杯壁都碰到嘴边了,却被楚淮突然一甩打落在地上,漫出来的水还有些洒在了床上。
楚淮无法解释自己的这一举动,也不想解释,他在一瞬间变得暴躁不安,不断地给自己找借口来堵住他肮脏的灵魂,却什么也找不出来。他最后只能上前强吻住叶稍的唇来掩饰自己的手足无措,他真的已经疯了。
叶稍越挣扎楚淮就越用力,好似要将叶稍的唇咬烂一样地缠绵,没有柔情。
叶稍最后停止了挣扎,任随楚淮动作。
血腥味混杂着对方的气息彼此融合,他们暴力蛮横,不可分割。
楚淮停下了动作,右手还是捏住了叶稍的下巴,缓缓喘着粗气。叶稍抬眸望向他,四目相对之间却暗流涌动,各有打算。
“何必用药呢?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叶稍说着就双手扣住了楚淮的脖颈处下压,主动地吻上了他。
熟悉的唇瓣再次刺激着楚淮的rou体乃至Jing神,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了他全身上下,满眼都是不可思议。
这是叶稍第一次主动吻住他,温柔地辗转,生涩地掌控着一切,谈不上什么技巧,却让楚淮一瞬间陷入得无法自拔。
暧.昧的气氛围绕在两者之间,楚淮立即转守为攻,将叶稍顺势压了下来。
在楚淮看不见的角度,叶稍冷眼看着天花板,默默地用手抱住了楚淮。
疼痛夹杂着快感围绕在两人之间,叶稍的手撑着楚淮的后脑勺,身体主动地迎合,又将闷哼的声音咬死在嘴里,不敢外.泄一丝一毫。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主动,啊?”楚淮残忍地笑着,用尽全身力气地宣.泄着,似乎不把叶稍弄出声就不罢休。
“你这么sao,别人能满足你吗?别人知道你那清高的外表下…是怎么个yIn荡模样吗?”
“叶稍…你看,你在求着我上你…”
……
叶稍再次咬破了下唇,鲜血沿着嘴角滑过脸庞,点缀在床单上,血点逐渐漫延开来,让楚淮更加兴奋起来,动作更加肆无忌惮。
大约是叶稍这次主动示好的缘故,楚淮到凌晨就放过了他,没有再刻意为难。
楚淮还是像往常一样做完了就走,叶稍却在后面叫住了他。
“现在过年了,我想给我妈打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