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静得出奇,安眠药的效果十分好,叶稍不久就睡得死死的,连楚淮进来了都不知道。
站在床边的楚淮一动不动地看着叶稍,那种病态的欲望灼烧着他整个身体,他的全身上下所有细胞都在叫嚣着发泄的冲动。叶稍仅仅只是一副平静的睡颜就能让他下面硬得发疼,让他想要迫不及待地再次狠狠占有他。
最后楚淮咬着牙什么都没做,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就直接拿走了药瓶。
只要在明晚之前将药换成其他药片就行了,药都一个样子,叶稍不会发现。
楚淮不是接受不了安眠药,可是叶稍不行,安眠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他还年轻,不该去冒险。
要是叶稍以后还是睡不着,他甚至可以每天每夜陪他睡,尽管他不能保证自己不会有其他动作。
出门之前楚淮还是给他押了一下被子,这睡得这么死,要是冷着了恐怕都没有感觉。
楚淮还是摸了摸叶稍的脸,很柔和,软得很,跟他的性格截然相反,骨头也硬得不错,他很喜欢。
其实楚淮一直都知道他自己偏执变态的性格里还参杂着少许的鬼畜,那种想要施虐的,看身下人红着眼挣扎的邪恶念头一直都有,尤其是对于叶稍,显得更为强烈。
可是他又在对待叶稍上太过复杂,爱与恨都在不停地周旋,既想狠狠地折腾他,碾碎他的尊严,掰断他的傲骨,让他在自己身下生不如死,痛哭求饶;可在一切都结束后,看到叶稍蜷缩在一团独自抚慰他自己的伤痕时,楚淮又会觉得心像被撕裂了一样的难受。
他想要撕碎叶稍,可是他又怕自己狼狈地一张张将碎片捡起来却怎么都拼不回了…
他整个人或许就是矛盾的化身,太爱又太恨,想要怜惜又忍不住想要毁灭…
难怪叶稍一直与自己不亲近啊,连楚淮自己都讨厌这么扭曲的自己,何况是他呢?
可是这个世界上就只有叶稍会让自己存在这两种对立的思想感情了,所以,他不会放手,他们死都要死在一起…
又过了了几天后的叶稍还是回到了校园,由于这次的意外,他在别墅休息了近两个星期。
在离高考只有那么六十几天的紧张日子里,他倒是挺惬意的,丝毫没有高考即将来临的恐惧紧张感。
楚淮还要在别墅有点事处理所以还得过几天才能来学校。但为了叶稍的安全着想,他已经严令叶稍不准再住在租的房子里而是直接回别墅,不管路途有多远,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不仅仅是如此,本来楚淮还想禁止他的晚上留校的行为,但被叶稍冷眼一扫,楚淮就义正言辞地…答应了他。
回到学校的叶稍没多久就被田晓叫到了办公室,连教室都还没进。
田晓看到眼前的少年似乎瘦了一些,可能是卧病在家的原因吧,还是挺心疼的。
“叶稍啊,你这次病得可不是时候啊…”田晓颇为遗憾道,“你错过了一次月考,导致你的成绩总分为零,已经影响到了你的保送资格了。”
田晓说得小心翼翼,生怕叶稍扛不住。
可叶稍脸色平淡,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田晓更加心疼了,这小小年纪的就知道隐藏自己的悲伤了,这多令人怜惜啊
田晓语重心长地拍拍叶稍的肩,安慰道:“不过你也别太伤心,以你的成绩还是考的上的,老师是相信你的。”
叶稍点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田老师,我请假那天是正好月考吗?”
“是的,的确挺可惜的,但我们要向前看嘛,你别太在意。”
叶稍不禁蹊跷实在太巧合了,以前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正要出门时,田晓从后面叫住了他,“对了叶稍,你到班上后顺便叫一下蒋浩来找我一下,我有事跟他说。”
叶稍顿住了脚步,想了想回头道:“田老师,如果我已经没有资格了,那么接下来的保送资格是不是落到蒋浩了?”
田晓倒是被叶稍问得不好回答了,但她相信叶稍的人品,只是有点不想刺激他地嗯了一声。
叶稍脸色依然平静,走出了办公室。
在去教室的走廊里,叶稍本来已经匮乏的思路又重新活跃了起来,将一切的线索都连接成了一条线,尽管只是怀疑,但他实在找不出比这更好的解释了。
教室里即便是下课也没什么人打闹,最多是接一下水或者上一下厕所。
叶稍的进门也没有太多人盯着,毕竟不知道是谁传的谣言说是叶稍与楚淮因为关系不好,所以叶稍没来学校的原因被传成是楚淮将他打伤了。
“嘿,我还听说叶稍是楚淮的跟班,就是小弟,楚淮一有什么不开心的就往叶稍身上撒。”
“难怪他俩总在一起,叶稍也太可怜了吧?”
“啊,我以前还磕过他俩呢,他们关系应该没有这么差吧?”
“算了吧,叶稍都被楚淮打到请假了,关系还不坏啊?”
……
叶稍没有什么反应地将书包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