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了。
Jo的心事其实该叫旧事,但他和他的爱人――即弗兰克子爵和公爵阁下――多年来只是乐此不疲地在玩儿你追我赶,你猜我猜的游戏,至少卢克的看法就是这样。再来公爵阁下是一个非常正派的人,这本身就意味着Jo将更容易得到全方位的,属于爱人的尊重和平等。这一点,大主教是很难做到的……特里一直把卢克放在心中一个更私密更爱怜的位置,这意味着有时候他的保护或者管制会远远超出应该保持的合适尺度。
还有一件Jo从来不想提的事情就是,卢克的初次可是早在十年前――西德尼阁下和小王子在这件事情上从来就过的非常愉快――弗兰克子爵撑着自己的下巴,用眼角的不屑对好友表达不满,这件事情可能实在让Jo觉得嫉妒。
Chapter 2
而在十六岁生日的当天,卧室里昏黄错落的银制小烛台上一律燃烧着,全部更换过的丝绸床幔枕被,带着玫瑰香水味的四柱床上,卢克或者也是特里的第一次:足够的准备,让小王子轻易的感受到了爱欲的快乐。从这点来说,他真的拥有一个几乎完美的教导者:开始是一贯的从轻到重的热吻,一路蔓延到身上之后,宽松的寝衣也被堆在胸口。乳珠已经很习惯承受轻咬,湿湿的舌头只让卢克觉得发痒。接着双腿被分开了:轻轻拍打屁股的声音在卧室里回荡,卢克只好羞耻地拿衣服盖住红透的脸。呜……湿润灵活的入侵,是什么?
特里拉下了卢克的睡袍,吮吻他刚刚发育的喉结……突然一下轻咬,吃痛放松的穴口就被塞入第二根手指――大概考虑了年幼的卢克,特里仅仅是旋转抽插着扩张,不再撩拨――再然后第三根手指,进来的很顺利。等整个内壁鲜明的感受到了手指旋转爱抚的满胀,卢克听到了这整个晚上特里的第一句话:“亲爱的,我的宝贝”――然后就是缓慢入侵的肉棒了。
卢克的初次是非常…怎么说好呢…嗯,基本上非常愉快的。毕竟特伦斯疼爱卢克,几乎花了整整一个月时间让他习惯彼此裸身同睡,又花了三倍多的时间,调教他的身体。该说即使是卢克本人也不明白吗,有哪一个贵族可能因为年幼而是一张白纸呢?只有主教大人才爱坚持这样的细节。从狭窄幼弱的甬道要怎么承受开始,小王子被抱着撅高屁股仔细教育,每天从细到粗的玉棒一次次插入穴口扩张。尚未发育完全的胸口,两个乳珠常常被拉扯轻咬的微痛;两瓣比现在更柔软幼小圆翘的臀,时轻时重的拍打揉捏;加上甜美的,特里从来不吝惜的热吻;禁不起撩拨的欲望却被温柔的约束住,一次次被特里教导尝试用后面寻找乐趣。小王子才十六岁,耀眼金色的短发因此不知道沾了多少泪水,但怎么求饶也不能动摇特伦斯的决心。
廊,火红的壁炉,特伦斯先生牵着自己的手……慢慢的,又有了红木写字桌,羽毛笔和绘蔓草的舒适坐椅,变成陪坐在身边,正为卢克读书的特里。
第二天的私人下午茶会上,和Jo聊天的卢克理性的就这个问题和朋友探讨了一番。Jo还没听完全部就站起身把一直握在手里的鹿皮手套扔到昂贵蕾丝贴面的靠背椅上,拍手大笑起来:“说的很对!实在是对极了!”卢克淡淡的微笑陪坐,正等着Jo接下去。没想到Jo笑完却忧郁起来,叹口气坐在一旁喝了口红茶:“虽然我知道是这样,而且唐尼确实是个正派的人没有错。但……也许……”
Jo也只能在这样的下午茶气氛里,苦涩的提一句羡慕卢克。毕竟大主教总是会在任何恰当的时机亲昵地对外提起他,近年来甚至公开称为“我的爱人”,而不是通常的沃尔特小王子或者贵族社交轻佻戏谑的“小西德尼先生”。
Jo是很难和人分享这些密事的,哪怕是最好的朋友Lu。他要怎么讲呢?即使是订婚,唐尼也没有碰过他?还是公爵阁下人前处处保持礼貌距离,背后却强硬地禁止未婚夫离开他的领地范围?或者犯了错时的责罚,严格得就好像老派绅士们用来教育夫人小姐的“淑女守则”?即使和唐尼的亲吻很美好,即使公爵领地大到Jo一辈子也未必能游览完,即使罚完之后,唐尼会很疼爱他……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更何况,Jo一直的梦想是跟着船队出航——或许做一个舰长?谁知道呢,得先去了才行。
虽然卢克的回忆中这一切整体是舒适的,但当时依然会感受到第一次被进入的难过与疼痛,只是喊出来之前已经被特里的吻封在嘴里了,这样的吻从此以后也成为了卢克的专属礼物。一次一次承受特里的入侵和抽离,还有不间断的其他撩拨,尤其是在大主教打定主意要轻缓,控制着速度和力道的时候,整个过程十分磨人。初次的最终来的又迟
年纪更小时,卢克更愿意叫特里做特伦斯先生……而现在则叫特里。遵循传统,一直以来皇室里不参与继承的小王子,都是在最有名望的几家教堂中选择有意愿,且久负盛名的一位大主教抚养长大,这也是皇室子弟介入宗教事务的惯常做法。传闻帝国小王子刚满六岁时,卢克在生日宴会上与当时刚刚晋升大主教的特伦斯先生“一见如故”,执意选择这位来自布兰登堡的年轻绅士做自己的“教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