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这是阿尔瓦镇漫长冬季里难得的晴天。
简朴的郊区小屋二楼,女仆摇铃为度假的小主人送来晨起的茶炊与点心。照例在六点的钟声响起时候起床,金色短发的少年沐浴在同色的晨光下,身穿昂贵的丝绸睡衣,倚靠在敞开的白色雕花大理石露台上欣赏小镇冬日的雪景。
这时饮用每天第一杯热气升腾的玫瑰果茶的少年总是忍不住偶尔轻声叹一口气。只有在外的时候,才有吹着风看雪景的自由:金发的小主人――或者说,卢克王子,漫不经心地往茶杯里加糖,想象特里看见此刻的画面:
“Lu?我说过不可以!”特里生气的把人抱回房间,按跪在床上。拉上睡衣,大主教严厉地对跪着的金发少年圆润白皙的两瓣重重掌掴,“该好好处罚了!”
其实这几年特lun斯很少这样管教了,偶尔拉起他的睡衣,都是肆意疼爱一顿。晨光刚刚跳出天际的时候,还在睡梦里的卢克,常常会被身后揉捏双tun的手sao扰。指尖带着些微的凉意分开莹白的两瓣,一颗不大的圆珠轻轻按进蔷薇色的xue口――这么多年了,早就不需要润滑――但特lun斯永远觉得怀里的小王子矜贵万分,从第一次看到幼嫩的殿下时,大主教费尽心力爱护,这么多年也不曾变化。
等圆珠随着手指的按摩,慢慢在金发少年的小xue里化开,逐渐shi润的内里和特lun斯落在耳后颈边shi润的吻,自然能把卢克从梦中轻易的唤醒:翘高的tun瓣被先生握在手中掰开,勃起的粗大rou柱慢慢没入张开的小口,从年幼到长成一手调教出的金发恋人在怀中乖巧的打开双腿。身后的甬道暖热紧致,卢克优美的身姿随着特里时快时慢的抽插呻yin饮泣,清风细雨还是暴风骤雨只看当日大主教的心情。特里很少会在卢克还没清醒时直接插入,一来怕吓到自己矜贵的小王子,二来不想让爱人对彼此的欢愉有任何抵触。
然而小殿下不是沉迷欲望的人,年岁渐长更是如此:冬日里卢克突然躲出门,正是因为最近被特里锁在房里休养的时间太长。心爱的小玫瑰情绪不佳,特lun斯只好为卢克准备了新的学习课题,打包好行李,把人远远的送出来度假。
出门时候带的功课虽然是个借口,回去了如果没有完成,大主教说不定一样要罚,因此卢克最近都在书房里认真准备。没想到午后写报告时,仆人来报,正好经过的弗兰克子爵来访。约书亚·弗兰克,刚刚在订婚宴上受封子爵,弗兰克公爵唐纳德的未婚夫。本该和爱人打的火热的友人,为什么独自在外面,这种事情,卢克一般是不会问的。每次既不劝说,也不多嘴和唐尼发生了什么,所以Jo最喜欢有事没事来找他,只是没想到这次卢克外出度假,小弗兰克子爵也找对门了。
在大多数人眼里,唐纳德是个相当严肃的人,事实也确实如此。不过在对待Jo这件事情上,卢克心里认为,弗兰克公爵的态度已经非常溺爱了……换作自己,绝对没有这么被轻轻放过的可能。但这是约书亚的事,卢克是不会在这件事上,要朋友接受自己意见的。
一个人在寒冷冬季执意出门来散心,可能是需要一点独立空间。于是晚餐后的书房,小王子拿着羽毛笔誊写报告,体贴的询问Jo是否愿意留下来同住。正魂不守舍的坐着品茶的Jo,听见这句高兴的点头答应。因此被打断思考转移注意力的Jo,就看见小王子极其认真在准备文稿。烛光中容颜昳丽到像个矜贵小姐的子爵大人立马来了Jing神,凑到卢克边上,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点着桌上废弃的一堆金边稿纸,表情一如既往的揶揄:“哦?‘主教大人’管得这么严?”
这时远在布兰登堡的特lun斯刚吃完晚饭,手里拿着烛台正要进书房,突然转身打了个喷嚏,抬起的眼角恰好扫到窗外细密无声飘落着的雪:“什么时候了?”屋里严谨抄录的书记官从一堆文件中抬头,瞧着窗台上一英寸高的积雪,擦了擦手里的眼镜回答他:“离祭典大约还有两周吧,大人。”
另一边已经誊抄了快一天的卢克反而没有被这句调侃影响,Jing致保养的手指握着羽毛笔蘸了蘸墨水,手边的纸页上是优雅的花体,头也不抬地接上一句:“奥……这是要收录的。”语气自然,态度平和。“你们感情确实好……”一旁留神听着的子爵大人则意味不明的盯着茶杯笑,“你继续忙,我先回房了。”卢克没写几行本来要接话,抬头一看,Jo早就自己转出门睡觉去了。
此时晚风阵阵,收拾房间的女仆尽责的过来关窗。卢克停了功课,坐在桌前揉着手上的羽毛笔,抬头瞧着阿尔瓦飘摇着流云的星月天空,想起远方布兰登堡的大主教来。年纪更小的时候,特里是温柔的,常常抱着自己劝慰疼爱。乖乖套上身侧放着的斗篷,金发的青年推开桌椅,跪坐在Jing致华丽的床边上,手扶着靠背,将快冷的茶扔在旁边,目光所及的窗外是乡间静谧的夜。卢克红润的唇咬着闪闪发亮的银勺子,一个人回忆久远的往昔:
属于年幼王子的只有少少的几个金碧辉煌的画面:木剑,铠甲,人群,小王冠,宴会――再然后就是布兰登堡教堂顶楼的彩色玻璃圆窗,长长的雕花落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