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rou眼可见的小破屋里飘满了粉红色泡泡,两人陶醉地沉浸在热恋的气氛之中。
......
“村长,白日里我们可都看到了,简桃那个扫把星抱着外乡丑瘸子,如此不知羞耻您竟然还要包庇?”李小胖愤愤地抗议道。
“我提议将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浸猪笼!”
李小胖话音刚落,人群里就有人跟着附和道,“浸猪笼!!浸猪笼!!浸猪笼!!”
渐渐地,越来越多的村民们跟着一起抗议。
村长再次看着家门口围着乌泱泱一片人,顿时感觉心力交瘁。只见他将眸光瞥向挑事的李小胖,那狠厉的模样恨不得将对方扎成筛子。
真想让老天爷把这祸害人的玩意儿收了去!
“李小胖,你这是在教本村长做事吗?”
村长心里不满,脸上自然没有好脸色,只听他继续道,“本来我想着乡亲们忙碌了一天都挺辛苦的,便打算明日再向大家细细解释。”
“你可倒好,连夜将大家喊出来聚在本村长门口。如此兴师动众,莫不是想意图造反?”
“年纪小小,心思却是不小!昨日造谣简桃没能将人赶出村去,这会儿又想着将人浸猪笼?本村长且先问你一句,简桃与你究竟有何仇怨,你竟如此容不下她?”
李小胖顿时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干巴巴地嚷嚷着,“没仇没怨,但她行为不检不要脸,村长不严惩她,竟还想着替她开脱!你......”
“混账!”村长大声呵斥道,这小胖子竟然还敢将脏水泼到他的头上,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村长心中气愤不已,也顾不上面子不面子的,竟是直接撕破脸道,“本村长昨日就觉得你有问题,向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竟然大清早的就散步到村西头。”
“李小胖,本村长劝你善良些。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李昌明!!老婆子劝你良善些!半截身子要入土了竟然吓唬半大小孩子,真真是不知害臊!”
蓦地人群里传出一声呵斥,宛若公鸭嗓的声音听着既苍老又刻薄,尖酸的十分不讨喜。
只见一位老太太扶着拐棍挤到村长面前,正是李小胖的nainai李老太。
李老太嚣张跋扈惯了,心气不顺便继续骂骂咧咧道,“亏你是个读过书的秀才,心胸竟然狭隘得连个小孩子都容不下!要我这个老婆子看,你这书全都读进狗肚子里去了!”
“你......”
村长心里愤愤不已,偏偏又不能与这李老太吵一架。
莫说他吵不吵得赢,就是能吵赢,他也不能还嘴,怎么说这李老太算是他的长辈。
“李桂芳!!我儿子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蓦地村长身后站出一人,正是白日里简桃见过的村长nainai。
只见村长nainai嘴皮子一磕,气势如虹道,“我还没死你就想在我儿子面前摆谱充长辈,你算哪门子长辈?”
“你不过是我们老李家捡回来的破鞋,也好意思耀武扬威?要浸猪笼,先把你自己浸了再说!!”
村长nainai这嘴皮子一秃噜,顿时将李老太气得哑口无言又面红耳赤的。
村里人都知道这李老太是二嫁,年轻时是桃李村的村花,嫁到外村的那个前任夫君嗜酒又好赌,对她更是非打即骂。
后来听见要被卖入青楼抵债,便连夜逃回娘家躲起来。又怕那男人纠缠不休,便勾搭上村长的小叔有了骨rou,这才不得已将李老太抬进门。
尽管这些都是实情,但日子久了村民们也就渐渐地淡忘了,而那些还记得这件事的,也差不多都已经埋入黄土。
“王翠花你这个毒妇,我跟你势不两立!”
李老太见自己那段不堪的往事被当场揭露,顿时气红了双眼,举起拐杖就要打村长nainai。
“婶儿,婶儿。”
村长焦急地喊了两声,又见拐杖已然落下,只能背过身子替自己亲娘挡下,“嘶——”
一声闷响,村长龇牙咧嘴地痛呼出声,可真他娘的疼!
场面顿时变得混乱不堪,劝架的、拉架的,齐齐上阵,竟是将村长家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而此时此刻,李老太却悄悄地对着李小胖使了个眼色,后者很快的默默退出人群,还带走几个年轻村民,一看就是不务正业的。
......
被黑夜笼罩的桃李村,看似宁静又祥和,实则村东头已经闹翻了天,唯有偏僻的村西,寂静的好似杳无人烟。
蓦地,一阵气势汹汹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咚咚咚——咚咚咚——
紧凑又凶狠。
“谁呀?”简桃随口应了声,显然有些恼怒。
单身二十八年,好不容易谈场恋爱,正与男友你侬我侬,全被这通敲门声吓得顿时没了气氛。
陡然院子里发出一声轰响,好似有重物砸在地上。
“玄郎哥你躺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