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上最近有个小道消息风靡一时。
老老少少,上上下下皆传那梁绘小将军失了宠,为延续家族荣耀竟将弟弟梁寻推给了老jian巨猾的太子老狐狸。
一个个人Jing们暗暗记上了梁寻这个羽翼尚未丰满的新人。
梁绘在府内歇得实在够久,自知道梁寻捞了个小官儿,每日窝在房内不知道做些什么,今日才出关。
临出门第一脚,便有下人奉上一个木匣,匣子以金粉点缀,明眼一看便知是贵重货。
他瞥了眼,冷冷道:“谁让你拿的?”
下人身子一抖,举着盒子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颤着嗓子回,“公子,您就当体恤小人,收了吧,太子殿下夜夜来访,小人们实在受不住了。”
梁绘:“哼,关他什么事。”他一甩袖,重又关了门钻屋里去了。
吃了闭门羹的下人愁眉苦脸地看向拐角处的男人,急忙跪下,“殿下,小人尽力了。”
轻摇羽扇的太子高高在上地挥退小厮,亲自敲门。
梁绘声音仍旧那般儒雅,只是带着些怒气。
刘景恒只得轻咳两声,沉着嗓子威严道:“听闻梁将军身体不适,本宫特来看望。”
四周突然寂静下来,蝉鸣聒噪得人耳朵疼。
梁绘沉默片刻,脱了鞋钻进被窝,刻意压低嗓子,“多谢殿下,微臣恐怕过了病气,今日无法承恩了。”
门外的太子弯起唇角,老谋深算般正正衣领,推开未上锁的门直接走了进去,越过屏风,看到床上用被子捂紧自己的男人。
梁绘浑身紧张,听到脚步声越走越近,苍白着脸朝被窝里躲,身上热出了汗也不管。
那人直接将手背搭在他额头上,伪善道:“让本宫瞧瞧,病可好些?”
梁绘用手轻推了下对方的胳膊,通红的耳朵藏在乌发下,呜咽道:“重病未愈。”
谁知太子并不顺着说,竟拨开了他遮盖住脸颊的长发,用袖子擦掉鬓角的汗水,俯身凑到他的耳畔,“小将军好像有反应了。”
梁绘猛然一惊,完全缩进了被子里,闷声回复:“微臣,微臣身体实在不适,太子恕罪,您还是早点回吧。”
闻言,太子脸上的笑意逐渐褪下,眸光Yin沉起来,声音冰冷,“梁将军,本宫耐心有限,你是聪明人,应当知道适度的闹脾气是情趣,若要当真,梁寻在朝中可不会好过。”
房内一时安静下来,梁府内养的花猫打翻了窗台上的兰花,陶瓷盆栽落在地上,发出脆响,被子这才慢慢蠕动几下。
梁绘露出了半个脑袋,眼眶有些发红,脸颊,脖子上汗津津的,清朗道:“臣下知道了。”
太子抬手将要搭在他脑袋上,临到半空突然停下,转由折磨他通红的双唇,眼神迷离起来,“你这张嘴,要是早这样说多好。”
瓷娃娃般的书生将军微昂起脑袋,眼中泛上雾气,皱紧了眉头。
太子说的没错,他确实起了反应,抑制不住的躁动从下体传上来,让他悖德而痛苦。
男人按在他唇上的拇指揉搓着伸进了他的口中,滑过他的唇齿,停在唇畔,就那么高高在上地看下来,眼神深不见底,仿佛在说,“用舌头舔。”
他难耐地动了动双膝,一颗泪珠滚落下来,探舌舔上了太子的指间,极轻地搔了一下。
男人又伸进了食指,搭在他艳红的舌头上抚摸,勾画,捏着他的舌尖玩弄,搅出满屋的水声。
刘景恒抽出了细长的指节,勾出一道银丝,问:“想要吗?”
这是太子第一次征询他的意见。
梁绘愣了一下,垂了脑袋,长发披在身侧,那张惨白中因为热度而泛红的脸颊此时冷冷清清,欲色半升,“殿下吩咐臣,臣不敢违令。”
男人勾唇笑起,Jing神几乎在一瞬间放松了些许,手掌搭在他的头顶轻揉,诱道:“我是主,你是仆,允儿,记住了吗?”
坐在床上的人僵硬着点头,双手握成了拳,回答:“微臣记下了。”
“嗯?”太子捋起了他的长发。
他眸光一暗,压低了声音,异常艰难,“奴记下了。”
“真是主人的好允儿。”
说完,男人便转身离开,徒留梁绘瘫倒在床上望着纱帐出神。
少时,他尚不知主仆与君臣的关系,一味地以为君臣便是奴仆,可父亲说,“君君臣臣,纲常lun理维系的便是这些,主仆奴才,那就有些不一样了。”
他问:“有何不同?”
父亲的眼神放到远处练剑的太子身上,笑起来,“允儿,假如让你在太子面前自称为臣,你可愿意?”
梁绘:“当然。”
紧接着父亲又说:“那要是让你自称为奴呢?”
梁绘手中书卷一收,沉yin片刻答:“若他定要这么要求,也不是不可。”
把父亲气得七窍生烟。
那老将军罚他写了一晚上的“气节”二字,但这东西也不是写写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