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许多多的兰花,架子上,台子上,桌上,椅上,成熟了的,开花了的,刚出苗的。
梁绘被放倒在空置出来的矮桌上,粗喘着试图坐直身子,却被太子按下去。
兰花分了他的神,那么多花盆摆在四周,这里更像是兰花的坟墓,在祭奠某个人。
“在想什么?”男人俯下身来,掰正他的脸颊。
喉结一滑,他的嗓音有些颤抖,“该上朝了,我们,我们出去吧。”
太子闷声笑起来,倒在他身上,一边将手探进他的三角地带,瓮声瓮气道:“你觉得我会放过你?”
“天真的允儿。”
他的呼吸被堵在了胸腔,太子极其霸道地扯下他的裘裤,掀开衣衫,挤在他的双腿之间。
“殿下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呢?”他缺乏锻炼的身体又让他喘息不止。
男人没看他,用手剥开他的衣领,看到胸膛红肿的ru首,顿了下,浅尝辄止,“想看你被Cao哭,允儿会哭给我看吗?”
梁绘咬住了唇,再也不理他。
这身体早就被弄得yIn荡不堪,即使不被太子使用,也会莫名其妙泛滥起来。
晃动间,他的思绪再次神游天际,看着太子那双冷淡Yin沉的眼睛,他好似在里面瞧见了自己。
那个龌龊又腐朽的自己。
突然又想起了小时候,太子已经跟着父亲学了几年功夫,个头抽条猛涨,比他高了许多。
那日是太子的生辰,文武百官来贺,厚礼相送。
他也随父亲入了宫,父亲说:“太子殿下平素里待你不薄,你定要单独与他道声贺的。”
于是,梁绘便趁着太子离开宴会时跟了上去,夜里的皇宫十分大,九曲回廊,宫阙繁杂。
他跟着跟着便迷了路,懊恼时那少年却出现在背后,问:“你在找我吗?”
愣神间,他已经被太子拽走。
这人带着他到了一处偏殿,指着屋内金光灿灿的生辰贺礼,不咸不淡道:“想要什么,随便挑吧。”
梁绘从未见过如此多的奇珍异宝,呆在原地,木着脑袋,“多谢太子殿下,但微臣不能收。”
“哼!让你收你就收着,本宫赏赐给你的,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给我收好。”太子将他推到了金山银山上。
于是,他便随手拿了个玉如意,握在手中看着发光发亮的物什,衬得双手更加细白。
不管是好的,坏的,只要是太子赏赐的,他都只能收下......
“所以,这是太子殿下对微臣的赏赐吗?”rou体拍打声愈大,后xue绞紧了太子的硬物,梁绘在慌乱中开口。
上方的男人扣住了他的双手,与他十指交叉,按在桌案上,Yin沉笑道:“赏赐,惩罚,都可以,这次,就当是赏赐了吧。”边说,更加凶狠地挺送腰身,在他身上驰骋。
双腿松松地挂在男人腰上,梁绘能清楚看到那巨物在体内抽插,拔出后带出一阵yIn水。
他忍不住扭动身体去躲避令人愤怒的快感,反而被更重地钉在桌上。木桌轻晃,喘息轻吐。
他被泯灭了理智,jing身肿胀,后xue内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袭来,卷着他岸上拍。
“允儿,允儿,叫我的名字好不好。”太子的声音急促起来,显得尤其色情。
梁绘闭紧了嘴巴,昂起头颅死不服软。
在对待太子身上,他总是软骨头,可在性事上,有时候又一场倔强。
终于,男人没了耐性,重重拍打丰满诱人的双tun,“sao货,咬这么紧,还装什么清高。”
“真该让所有人都看看梁将军是怎么在男人身下晃着身体发浪呢。”
梁绘恨不能捂住耳朵。
“叫出来啊,叫出来我就饶了你。”太子深深嵌进他的身体。
他动了双腿,以大开大合的姿势正对上男人,一成不变道:“微臣的声音不好听,还是不要玷污了殿下的耳朵。”
闻声,太子发了狠,直接将他翻过来,按在桌上背对着他开始Cao干,力道尤其大,每撞一下还要打他的屁股,口吻凶恶,“sao货的声音确实难登大雅,上面的嘴发不出声,那就让下面的嘴叫出来吧。”
果然,后xue里发出水声,rou棒摩擦过shi淋淋的xue口,带出拍打声与抽插声。
听着声音,梁绘竟然可耻地缩紧了xuerou,渴望更重的撞击。
太子显然被愉悦了,咬上他的后背,肩膀,牙齿愤恨地落下印记,最终快速挺动腰身,故意戳刺着他的敏感点。
同时将手指塞进他的口腔搅弄着他的舌尖,随着水声愈大,梁绘终于忍不住绞紧了后xue,双tun紧绷,发大水般从xue中涌出一阵shi滑的ye体。
“啊......景恒!”
终于听到叫声的男人巨物更硬,飞速挺腰抽插,在被身下之人完全夹紧时丢盔弃甲,全部射了进去。
梁绘抖动着tun部,趴在桌上粗喘,屁股快感的余韵尚存,射了Jing的jing身颓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