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绘觉得自己大概是个软骨头。
那天太子走时命令他不许清理身体,他也就真的这么挨了两天,一举一动便好似能闻见太子射在胸膛的ye体味道。
这味道与太子的脾气一般无二,极冲,且带着一股霸道,不经允许便钻进了鼻腔里。
他在腰间带上薄荷味的荷包,能闻见那味道,在室内点上檀香,能闻见那味道,甚至用餐时,同样能闻见那味道。
只有在看见练兵场上的小弟时才能忘却掉那沾满耻辱与不屑的东西。
他看着墨发高束,英姿飒爽的少年,唇角忍不住弯起,手中羽扇轻摇,带着一派悠闲自得,待看清靠近少年的男人时,眉头紧紧皱起。
又是太子,这个Yin魂不散的冤家。
太子自背后拥住少年,将唇附在他的耳畔说了句什么,少年握着弓箭的手一松,利箭破空而出,斜斜刺进了靶子后面的木桩上。
离弦之箭宛如梁绘的思绪,“砰”得一下,断了。
他看到着玄黑蟒袍的太子放声大笑,冷着眸子走过来,双脚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待男人靠近时,微一拱手,斯斯文文道:“微臣见过太子。”
“将军这两日待如何,身子可还舒爽?”太子自高处斜觑下来,嗓音中满是慵懒。
说罢,俯身凑到他的肩头轻嗅。
梁绘没有躲开,稳稳当当站在那里任他闻,坦荡道:“如太子愿。”
太子嗓中传来闷笑,紧接着揽住了他的肩膀,转身朝远处看过来的少年摆了摆手,带着他离开。
“太子对舍弟说了什么?”梁绘握着扇子的指节都要发白。
刘景恒邪笑起来,一把将他拽进了营帐里,按在铺着地图的木桌上,低沉道:“你猜?”
他开始挣扎,昂起头颅,让那雪白的脖颈显得尤其惑人,锁骨处浅淡的吻痕露出,最中间泛着殷红的血丝。
是情欲的冲击,是耻辱的记忆。
他不愿意去猜,沉默地看着男人,声音依旧儒雅,“家里养了只蠢猫,最近像是到了季节,忍不住地往我身上蹭。”
刘景恒愣了下,随即明白过来,钳住了他的双手压在头顶,冷笑,“或许不是猫,是只老虎。”
边说,刨开他胸膛紧裹的衣衫,抽下腰带,拴住了他的手腕,威胁道:“敢放下来你等着。”
于是他便听话得就那么抬到头顶,喘息着任对方双手抬起他的双腿,褪下裘裤。
他撇过头,尽量不去看自己的样子,又抿紧双唇,可鼻腔中总是不时溢出喘息,因为身体挣扎而无法控制的喘息。
他很累,但也愤怒,只是这愤怒无法发泄,且只能压抑。
“将军真是好本事,在军营里被分开双腿让人Cao。”太子顶上了他的后xue,那里干涩紧致,根本无法进入。
但他不在乎。
就是要让他疼,且疼得必须记住,疼得忘不了,哪怕是恨,哪怕是恶心。
“梁寻多好啊,那么关心你,现在估计担心得无法Cao练呢。”这话语中满满的恶意。
梁绘心里一慌,双手挣扎着要逃脱桎梏,紧张道:“你,你对他说了什么!”
太子握住了他的手腕,轻轻亲吻,舔舐,抬眼看上来,“真不乖,说了不让你放下,原本只是吓唬吓唬你,现在,准备好了吗?”
紧接着,纤长的手指捅进了那隐秘的后花园,浅浅抽插,揉弄。
异物感猛然涨开,灵活的细指按上xuerou,深陷进去后再次往四周按摩。
不仅如此,手指的主人甚至不惜屈尊降贵地吻上他的胸膛,唇瓣厮磨着那两颗粉嫩的双ru。
微凉的空气下ru首猛然暴露,禁不住刺激地挺立起来,立马被卷进温暖的口腔中。
柔软的舌头在滑动,在挑逗,在诱惑。
“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去,回去好不好。”梁绘的口吻显得异常焦虑。
双眼紧盯营帐,外面不时有士兵经过,他甚至能够听到长刀砍上盾牌的铿锵声。
孔武有力。
不像他现在那副软绵绵的模样,也不似他闷在胸腔里的呻yin。
他在脑海中低yin,轻颤着吐出低语,可羞耻感遮盖了一切,让他的面上只显慌张。
“允儿真yIn荡呢,竟然shi了。”如恶魔般的轻语吐在耳侧。
他猛然惊醒,感受到后xue中两根手指在搅动,按上那个凸起,瞬间引来浑身战栗,双唇微张,面上带着惊愕。
他用手背盖在唇上,眼中泛上雾气。
心不甘情不愿地,他的后xue未经过主人的同意,兀自分泌出yInye,卖力吞吃着那罪恶的双指。
太子殿下的笑意带着不屑,带着嘲弄,他退离了手指,可在xue口时又停留下来,拉出一道银丝,再次插了进去,一进一出,缓慢地全是耐心。
他不急,不急。他要等着身下这人哭泣求饶,等着这人满面桃红地呻yin。
“梁寻会不会在外面找你呢?”冷不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