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便好。”他眸子里隐隐跳动着某些情绪。
“等等,你意思是你守了我五天五夜?”花略显迟疑。
司徒羽巴巴望着她,重重点了点头,模样神似静音长老养的那只雪狐。
“寸步不离?”她狐疑。
“瑾儿又知晓了。”
司徒羽点了点头,一副等赏糖吃的乖宝宝模样。
“所以说,你五天五夜未洗澡了。”
她定下了结论。
“你也五日五ye未洗澡了。我未嫌弃你,你倒先嫌弃我了。”
他愈发的委屈。
扑哧,花觉得有一些好笑,笑的心里暖洋洋的。
鸢氏善妒,见花汐槿神似前王后花芊舞,行刺下药烧房子,无所不用其极。
司徒羽有备在先,料想寒王不会轻易放人,便顺水推舟,人赃并获,寒王无法动鸢氏分毫,只能忍痛将花汐槿送至广平侯侯府待嫁。
待嫁的日子委实无趣了些,真真醒也无聊,睡也无聊。
司徒羽见她此番百无聊赖,便着意带她出去浪一浪。
一听能出去玩,花汐槿眼前一亮,琉璃目隐现许多神采,只见她眼珠子转了转,突然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片刻后,手执折扇,身着黑色镶红边长衫,锦衣华服,一派翩翩公子哥装扮的花汐槿便出现在众人眼前。
她点了点头,甚是满意这装扮。
行直司徒羽跟前,她动作利落地打开手中玉扇,看着他那张温和清秀的脸蛋,轻轻挑起他的下巴,左瞧右瞧。
“唔,是白净秀气了些,倒也是清秀可人,说罢,卿乃何许人也?”
司徒羽眼底盈满笑意,咳了一声,一本正经地答道:“公子,在下复姓司徒,单名羽字,年及弱冠,寒昭南阳人士,尚未婚配。”
啪嗒一声,花汐槿煞有其事地收回了扇,“尚好,小爷我看上你了,你可愿从了我,做我的压寨夫人?”
司徒羽笑容温和,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今日得见公子,自觉人间颜色皆不及公子半分。自是一眼,韶华倾负,妾愿意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诶诶诶,不对,你做甚摸小爷的头,我才是男子。”
花汐槿不服气像小狗一样被摸头。
“妾亦是男子。”
司徒羽悠悠开口。
扑通,扑通。
隐卫们一个接着一个从大堂中四面八方的梁上跌落,一时,场面好不壮观。
隐卫们揉着屁股,一个个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看着司徒羽,他们家威名赫赫的定远将军魔怔了。
司徒羽神色一凛,顿时暗卫们顾不得屁股痛,皆以百米冲刺地速度,瞬间消失无影无踪。
花汐槿一阵恶寒,梁上君子?这又是哪出?
南阳街市熙熙攘攘,人来人往,正逢节日,更是热闹非凡。
此是花汐槿第一次正儿八经地逛街,她左瞧瞧,右看看。
目光定在一个雪球上,不动了。
她啪嗒一合扇,转身看着司徒羽“我想吃这个。”
“依你。”司徒羽笑yinyin地付了银子。
夏日吃这冰冰凉凉的雪球,实在是妙。
花心满意足地咬了一口,再一口。
眼前突然横出一只手,将雪球抢了去。
“你这是作甚。”
花汐槿表情有些不善。
“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司徒羽义正言辞。
“你不是都依我么?”
“君有所依,有所不依。”
花汐槿巴巴地望着冒着冷气的雪球,商量道:“再给我吃一口。”
“乖,别吃了,再吃等下肚子疼。”
她一副可怜巴巴地模样,扯着他的袖子:“求求你,就一口。”
他摇了摇头,无奈地伸过去,给她再吃一口,却见她嘴巴张的老大,顿时吞下了半个雪球。
他忙收回手,在她充满怨气和心疼的眼光中,将雪球放到篮筐中。
“司徒羽,你这个小气鬼。”
花汐槿嘴里嘟嘟囔囔,转过头钻进了人群中,拿了副面具,那是一副阎王面具,她决定吓吓他。
转过头,人影窜窜中,她突然见到一抹熟悉的紫色身影,顿时一阵激动,她忙冲上去,却再也找不见人。
回头,见司徒羽那张与轩辕紫晔一般无二的脸,她怅然,是错觉吧。
司徒羽带她来到一方茶室,那儿除了司徒燕之外,还有几位生面孔。
花汐槿不知他作何用意,歪了歪头,看着他。
司徒羽见她这般,和煦地笑道:“这是朝中左丞相王允,以及侍郎张庭。”
张庭见花汐槿,朝着她作了个揖。
“张某拜见公主。”
王允起身,也朝她点了点头,作了个揖。
这王允便是清婉郡主的爹爹?花汐槿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