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泽让人在房间角落里多安了个笼子,半人高,塞两个周凛进去还绰绰有余,笼底还铺着张长绒软垫。
周凛趴在旁边看着士兵们把笼子加装完成,等他们都出去后,把林越泽送给他的东西藏进笼子里的垫子下,爬到主人脚下。
林越泽此时正改着财政大臣发给他的一份预案,见周凛示好地蹭他小腿也没理他,只是将脚尖捅进他嘴里。
周凛微微一愣,随即含住主人的拇趾,用舌头卷住,一点点用舌尖刮起来。
林越泽懒得改了,直接否决打回原处后,开始将注意力移到脚下的狗上。
他舔脚时也很认真,温软的舌头舔过指缝和指甲,将五根趾头含得泛水光后才松开,偏过头,上半身抵住地,开始舔舐林越泽脚侧。
见到周凛这副样子,林越泽心情好了一点,抬脚踩住他侧脸,用脚跟碾住他脸颊的软rou,迫使他张嘴,似乎真的在逗弄这条狗。
周凛撑地的大腿不自觉夹紧了,腿间的Yinjing挺翘起来,被林越泽羞辱的动作逗得发情。
嘴被迫大张呼吸,随即又被捅进脚趾胡乱搅出唾ye。他又讨好地分开嘴唇迎合在他喉腔里凌虐的脚,唾ye成丝流下。
周凛的脸涨红了,黑色的眼里shishi漉漉的,喉结和ru房上都沾上唾ye。后xue收缩幅度加大,把插在里头的按摩棒一吸一吸。
林越泽终于放过他时,周凛身前的Yinjing已经硬得发烫,动一动便弹在大腿上,流出透明的前列腺ye。
他抿唇撩起身上的宽大黑袍,伏低身体给林越泽擦干净脚,ru头又开始一抖一抖流出nai汁。
“被脚cao嘴都能高chao吗?”林越泽见他手忙脚乱地擦了又擦,笑,“有个笼子那么高兴?”
周凛见林越泽没有怪他的意思,小心磕头:“谢谢主人。”
很早的时候他曾经很不愿意睡在笼子里。林越泽答应了,把他绑在刑床上整整三个月,坐不了站不了,闻着自己血腥味入眠,睡在自己的排泄物里,又被硬生生痛醒。
终于把他松开后,他再也不敢挑了,但是林越泽也再没让他睡在笼子里过。
他在摄政王府邸里时,没下雨的话睡在草坪的树下,下雨时自己爬到楼宇下的台阶上睡觉,有时被谁用完后他爬不起来,偶尔能缩在房间的地毯上过一夜。
半梦半醒间收缩后xue迎合插进的Yinjing时,周凛觉得自己就像是只被主人扔掉的野狗。
林越泽揉揉他的头发,“回来后可以睡在笼子里,平时你得打扫房间,笼子里面的东西你自己收拾,嗯?”
周凛抬眼看着林越泽,他看着自己时,眼睛里那点情绪甚至可以称之为“温柔”。但是这人从来就与温柔无缘。
“当然,凡事都有条件,”林越泽把手里的平板放在他身旁,“当个人就得做点人的事。”
平板上面是一份草案。
帝国军经过几次收编,人数众多,编制混乱,原帝国军和原联邦派系的内部矛盾严重。
这份草案的意思很明确,强行缩减规模,增大退役人数,彻底打乱将领和底层士兵的队伍,试图统一管理。
周丽趴在地上看完了几十页的草案后,把平板递回给林越泽。
林越泽接过,踢踢周凛的脑袋:“说说我为什么给你看。”
“您是想在里头多安个钉子?”周凛跪直,“为帝国忠诚效命的原联邦高级将领,既能给之前立场不同的士兵竖一个典型,彰显人权平等,顺带让他们安心服役,也……永远不会背叛您。”
要是几年前的他,一定将其视之为屈辱。可是如今联邦军已经成为教科书上的名词,他的旧部和战友失踪死伤,他为之效力的国家把他当作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而他也彻底失去了违抗帝国的资本,现在剩在这儿的一副躯壳,他甚至不确定这算不算一个人。
“我要你替我赢。”林越泽手搭在他的脖子上,微微扼住。
周凛仰起头,将咽喉凑近主人的手指,感受指尖在颈动脉处渗进的冰凉和压力。
“这有点难。”
“但是你能做到的。”林越泽说,“也只有你能做到。”
周凛自然醒时,眼前是狗笼栏杆投下的Yin影。他眨眨眼,才想起来自己睡在笼子里。
他熟练地洗漱灌肠,往后xue塞一个肛塞后,爬到林越泽床上含住他的Yinjing。
林越泽扯住他的头发在他嘴里射了尿后,又把周凛换了个姿势,扒开他的屁股,随手拔出埋在tun间的肛塞。
周凛愣了愣,才想起来这几天他的主人忙于开远程会议,没有找人泄欲过。
林越泽漫不经心地用膝盖压住他的小腿,Yinjing硬挺挺地压在他的tun上,令周凛后xue紧张地收缩。
林越泽不喜欢上他,或者说他只喜欢那个用铁腕手段压迫打碎一个宿敌的过程,对于面前这个乖得没什么下限的东西,可替代品太多了,他没有必要跟下属和狗公用一个飞机杯。
周凛手指紧攥着床单细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