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修越为了防止季之鸢嘴里再吐出什么败兴的话,一只手死死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抬起他的腰,然后缓慢而坚定的将鸡巴插进去。
季之鸢挣扎的厉害,整个人胡乱地颤动,连带着床都宛如波浪中摇晃的船。
可是没有用,他的四肢被锁链牢牢牵制着,手腕上卡出了血痕,呜咽声全被堵在喉咙里,他只能以屈辱的姿态,接受着一根陌生鸡巴的入侵。
裴修越的gui头粗暴地撑开季之鸢多日没被人光顾过的xue口,肠道里紧致的像还未开过苞,他的jing身残忍挤压着娇嫩的肠rou,将肠道寸寸熨平,慢慢朝深处捅。
裴修越用内力压着嗓子调笑道:“不要咬这么紧,我的鸡巴这么长,足够你吃的。”
季之鸢几乎能勾勒出体内凶器的形状和纹路,极粗极硬,上面有起伏的青筋。
有种要被撑裂的恐惧笼罩着季之鸢,他不断扭着身体,像一尾被冲上岸的鱼。可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体内又烫又硬的鸡巴。
季之鸢的腰被那个变态的手掌大力地按住,他被迫朝鸡巴上钉得更死一点。
裴修越终于插到最深处,感受到鸡巴被紧致的肠道完整包裹住,裴修越忍不住深呼吸一口气。
他想念季之鸢的身体太久,现在有种久别重逢的感觉,尤其是季之鸢温热紧缩的肠道如同蚌珠般,吮吸得鸡巴快感迭起。
好痛······变态······拿出去啊······
“呜唔唔·······呜呜······”季之鸢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含义不明的呻yin,肠道被绷到极致,强烈的钝痛感让他克制不住地流出泪。
当然不可能就此放过他。
“你真的很适合被人Cao。”那个变态附在他的耳边说。
嘶哑低沉的声音宛如附骨之疽,崩溃的情绪攀援上季之鸢的四肢百骸,他的身体因为恐惧发起抖,连带着夹紧体内火热的硬物。
更让季之鸢绝望的是,他感觉变态的鸡巴因此更硬了几分。
裴修越松开捂着季之鸢嘴的手,压着嗓音道:“叫大声点,我喜欢听。”
说完,像是催促似的,裴修越紧紧扣着季之鸢腰的两侧,狠狠Cao弄起来。粗壮的鸡巴大开大合地抽插着rouxue,鼓胀的囊袋啪啪啪地拍击在Yin部,结实的屁股都被拍出yIn靡的rou浪。裴修越对季之鸢的身体很是熟悉,Cao了几下,便熟门熟路地找到他的敏感点,对着那处软rou重重鞭挞。
“啊······别啊······变态······我要杀了你······我不会放过你的······抽出来啊······”季之鸢大口喘着气,胸膛随着喘息剧烈的起伏,语气里的愤怒就像是撒娇一般软弱无力。
裴修越轻笑一声,果真如他所说的,缓慢拔出jing身,rou体相接的地方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季之鸢见那变态将鸡巴抽出去,横声道:“你这个变态,怕了吧?赶紧放了我,不然我一只手就能弄死你!”他用力晃了晃锁链,叮铃啷当的,像只虚张声势的龇着牙的野猫。
“你真是好会说大话。”一只手突然掐住季之鸢的脸颊,拇指的指腹磨了磨他的嘴唇。
季之鸢毫不客气地张嘴咬了变态一口,那只手躲得很快,季之鸢合紧牙只擦到他一层皮。
若是季之鸢能看见眼前的场景,他一定会发现,自己不仅被四根铁链绑着,床顶上还有与铁链相连的机关。
裴修越按启机关,收紧了季之鸢手上的那两根锁链,将他的上半身吊起,而脚下的那两根锁链则重新调整了角度,他的腿被迫折叠起来,朝两边分得更开,下体大敞的,看起来很是勾引人在他身上泄欲。
季之鸢心中有不妙的预感,更加用力地挣扎,嘴里不住痛骂道:“你个混蛋······变态······无耻······你想要干什么······”
裴修越揽着季之鸢的腰,将他抱起来,刚被Cao开的rouxue就对准了自己的鸡巴,在季之鸢不住的叫骂声中,裴修越突然松开手。
季之鸢没有丝毫防御,在重力的作用下,极快速地将鸡巴一吃到底,他眼前蓦然发白,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凄惨的惊叫:“啊!”
季之鸢像是被电流从头到脚地贯穿,那根鸡巴将肠道塞到不留缝隙,jing身上凸起的青筋宛如利刃般磨过前列腺,他爽到浑身僵直,挺着激凸的nai头,分开两臂的肌rou都绷成弓弦般。
“你的里面真热啊······”那个变态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季之鸢用着所剩无几的力气晃动着tun部,想要将体内恐怖的硬物甩开,他刚抽出一半的鸡巴,正要再努力一点,却又被那个变态按了按敏感的腰眼。季之鸢体内一鼓作气的力一松,他竟重新坐了回去,这次他竟被直接Cao得射出Jing,浓白的粘ye喷射而出。
“你真聪明,能自己吃鸡巴把自己喂饱。”那个变态语气恶劣地夸奖。
裴修越发现这样Cao季之鸢,他毫无招架之力,爽得前面的鸡巴又Jing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