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之鸢一直都清楚裴修越是好看的。
那天惠风和畅,朗日高悬。他摔在地上,目光抬起,便看见穿着紫衣官袍的裴侍郎。
裴侍郎端着一双冷眼,隔着很远的距离,与他对视片刻,眼眸似一潭平静无波的古井。
诚然季之鸢是一个自信且不知羞的人,却在裴侍郎清冷的目光中感受到一丝莫名的羞赧,他正要低下头去。眼前却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裴侍郎的手掌带着一丝凉意,微微用力,便把他拉了起来。
那时季之鸢以为裴侍郎是高不可攀的殿堂神像,怎么会料想到在这张狭窄的木床上,会有此时的场景。
这样的裴修越好看的就像换了一副风韵,他硬着鸡巴,用饱含yIn欲的眼睛盯着自己。
那双曾经扶过季之鸢的手,依旧是凉凉的,指腹上有常年练剑磨出来的厚茧。此时正用力翻搅着自己的xuerou,插得人欲仙欲死。
季之鸢喜欢这种被撑开,被占有的感觉,他像一个娼ji般摇晃起屁股,将后xue往裴修越的手里送,渴求再深入一点的插入。肠道更是贪婪,随着体内抽插的频率,吮吸起每一根指节,将裴修越的手指裹得shi哒哒的。
yIn水顺着xue口粘稠的滴落下来,落在裴修越鸡巴上,拉出了一长条透明的丝,明明还没有得到身体上真正的插入,两人的下体之间却早有了牵连。
裴修越的手很灵巧,季之鸢被撑开的肠壁舒张着,无比殷切地纠缠着他的手,每一次深插的时候都贴合得很紧,每一次抽出的时候又恋恋不舍的挽留。可惜手指的长度有限,就算全部伸进去也只能撑开小半截肠道,不能从头至尾将肠道捅穿。
但这已足够让季之鸢舒服,毕竟他的前列腺太浅,只要两根指节就能顶到。
“叫我一声相公。”裴修越用诱骗的嗓音说,他用指腹挑逗似的碾压那颗软乎乎的敏感点。
“嗯嗯不要······不要按那里······啊!”季之鸢突然发出一声哭叫,瞳孔猛地收缩,快感似电流般直击大脑,将他瞬间送到高chao,早就硬得出水的鸡巴颤抖着出Jing。
等Jingye一股一股地射空后,季之鸢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是裴修越的手指在深入体内时,狠狠地拧了一下他的前列腺。
“呜呜呜······你干什么啊······你个混蛋······”季之鸢的声音里带着委屈的泣音。
“让你喊我相公,怎么不喊?”裴修越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复,他本来就患得患失,一时便下意识以为季之鸢是心里有人,不愿意叫自己一声相公。
季之鸢一听就生了气,裴修越怎么这样野蛮,他只是一时没有听清,便得到了惩罚。再加上季之鸢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见裴修越故意折磨自己,便更加一言不发。
可季之鸢忘了裴修越是刑部侍郎,手头上审过的犯人足有千八百,没有人比裴修越还要了解如何让人开口,更何况是要对付一个故意赌气的人。
裴修越单手便将季之鸢的屁股高高抓起,使得他大半个重心全落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毫不留情地再次将手指插进去。
季之鸢的肠rou早就被玩熟了,完全无视本人心里的不情愿,毫无骨气地将手指含到底。
裴修越戏弄似的,将xue口往开撑,直到殷红的褶皱完全展开,他拈紧了那颗微凸的软rou,连凿带拧,季之鸢最隐秘娇嫩的地方像是要被活生生地凿穿一个洞。
“啊······啊啊······啊啊······”锋利的快感如利刃般,一次又一次地刺穿了季之鸢的神经,他无法抵御这种身体本能,不断发出痛苦又舒爽的yIn叫,脸上shi漉漉的,口水汗水和眼泪乱七八糟的混合在一起。
裴修越最爱看他这副爽得失了神志的样子,雄性与生俱来的征服欲和yIn虐欲都得到了巨大满足。他的手腕微微转动,变着方向凌虐着那颗软rou。
“啊啊啊······不要了······受不了······”季之鸢被弄得哭叫不止,前列腺又痛又麻,身体一抽一抽地痉挛着,刚射过的鸡巴还半硬着,马眼处滋滋不断地流出混着Jingye的浊水。他心里忍不住生出害怕的念头,这样玩下去肠道会坏的。
可就算被逼到极致,季之鸢脑子里仅存的理智还在提醒自己不能剧烈挣扎,因为裴修越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好,若是不小心踢着碰着,他定会疼。
裴修越看着季之鸢哭闹,却不挣扎的样子更加兴奋,动作一度变得粗暴且失控,他的手指被肠道频繁的咬紧,里面的水顺着指缝一股一股地往下流。
终于季之鸢低下了头,求饶似的喊:“相公······啊······相公·······我错了······相公求求你放过我······”吐字中还夹杂着含混不清的哭音。
怎么会有这么放荡且可爱的一具身体,裴修越终于取出手指,还伸到嘴边舔了舔,又腥又甜。
季之鸢虚软地倒下来,趴在裴修越的身上,好久才喘匀了气,他缓慢地说:“你不要太大的动作,这样会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