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蕙搂着祝箫意的脖颈,和男人一同踉跄着摔进床榻,活像两个酣醉的酒徒。被推倒在床上时,狐狸仍然粘乎乎地亲吻着男人shi润的嘴唇,仅在被撩起旗袍裙摆的时候发出一声带颤的笑,尾音缠绕得千娇百媚。
他的指尖放肆地滑进了祝箫意微微松开的浴衣里,如玩赏美玉般缠着男人热腾腾的腰腹摸个没完,又仰头露出一抹莹白的咽喉,喘着气道:“箫意,帮我解开盘扣好不好?这东西实在勒得慌。”
祝箫意贴着他的嘴唇深吸了口气,果然如他所愿,垂下眼帘来解他旗袍上的盘扣。
那几枚Jing巧的凤凰盘花自杨蕙的领口绕至腰侧,祝箫意耐着性子一颗颗解开,喉结上下滚动,眼见着杨狐狸单薄的nai白色蕾丝内衬在自己手掌下逐渐显露。
褪去盘扣后,杨蕙的小半边胸ru裸露出来,敞开领口的玫红旗袍更如腰封般掐紧了他细窄的腰线与胸廓,将属于男子的平坦胸膛聚拢似的托起。
这本是脱去旗袍时寻常的画面,此时却染上了格外yIn邪的色彩,只因狐狸被旗袍托起的两ru竟显得如初次发育的少女胸脯般娇小可怜,再由薄纱一样半透质感的内衬裹住,半遮半掩着,依稀可见两点梅蕊般嫩红的ru尖隔着白纱颤颤地翘起。
“祝长官想摸我吗?”注意到祝箫意越发急促低沉的呼吸声,杨蕙笑盈盈道。
他知晓自己的身体无论对男女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更懂得如何利用这具身躯撩拨人心。
他这身旗袍下穿着的内衬堪堪遮住胸ru,仅由两条细细的肩带牵住,大大方便了他接下来的动作——他将旗袍与内衬的蕾丝细带沿着左肩缓缓推下,于是圆润的肩头终于裸露出来,连带着暴露在空气中的还有一抹Jing巧的锁骨,以及雪白的左胸。
“你想摸摸我吗?”他的指尖徐徐挪动,皓白腕子上的翡翠玉镯叮叮清响,“就像这样……”
说话间,他的手指已徐徐拢住自己的左胸,将微颤的酥ru揉出丰盈而浑圆的形状,红嫩的ru尖陷在柔软的ru晕中怯生生地抖颤,竟让祝箫意恍惚了一瞬,像是被眼前雌雄莫辨的狐狸勾去了魂魄。
“你想吗,箫意?”狐狸蛊惑道,“或者……你想亲一亲它吗?”
“……”祝箫意无声地闭了闭眼睛,蓦地躬下身去,滚热的鼻息喷洒在杨蕙白皙的rurou上。
他用行动作出了回答。
杨蕙的胸ru几乎算得上是迫不及待地撞进了他掌心里,触感温热柔滑,有如初生的ru燕。他的手指稍稍一揉,狐狸那团嫩白的rurou便浮起清晰的红痕,娇嫩的nai尖更晕开了石榴粒般鲜艳的绯红,被他不断滑动的手指磨得颤个不停。
“嗯、嗯……”杨狐狸仿佛被他揉胸揉得酥了骨头,一只手攀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搂住他的后脑,像是在推拒,又像是在献ru一般,将他的脑袋推向胸前。
“你的手指磨得我那儿好疼……”杨蕙呜呜轻叫,“帮我舔一舔,好不好……”
“呼……”祝箫意感到自己紧绷的背肌在紧张地跳动,几乎怀疑自己对杨蕙对生了毒瘾。他为了防止沦陷,分出心神开口道,“疼吗?因为我平日里摸的都是些枪炮罢……”
他的嗓音压得极为沙哑低缓,听在耳中却像极了被折磨到欲壑难填的模样,尾音绷得僵硬。
所以祝箫意一开口便后悔了,耳根子恼得通红,索性不再说话,掩饰般猛一低头,将狐狸软嫩的ru尖含进嘴里。
“呀……!”杨蕙惊喘一声,搭在祝箫意肩上的五指骤然收紧。
祝箫意的舔吻有着泄愤似的凶狠。他沉重炙热的身躯压制着杨蕙不断颤栗的胸廓,shi热的舌尖尝到后者胸ru与肌肤细腻的触感,嗅到对方两ru间甜腻的暖香,更感到那颗绵软的ru粒被推挤得微弱颤动,抵着他的舌面上颤巍巍地滑来滑去,被舔得陷进ru晕里后又“啵”的一声轻轻跳起来。
自有记忆以来,这还是祝箫意头一回用唇舌去触碰活人的ru房,哪知道一碰便餍足得再也舍不得自杨蕙的胸前移开。
实在是太软嫩,太……温柔了,让人贪恋不已,无法自拔地想到母亲温暖的胸脯。
某种沉寂已久的欲望如热油遇火般一触即燃,越烧越旺,让向来自持的祝箫意难得失了分寸。这位身形高大的中俄混血明明正值壮年,此时却如幼儿般饿渴至极,噙着杨蕙软滑的nai尖与rurou吮吸不止,像是恨不得从对方shi漉漉的ru首中舔出nai来。
“啊、啊呜……疼……换另一边吧,箫意……”他粗粝的舌面已将杨蕙左边ru尖蹂躏得发红发肿,痛得娇气的狐狸哀哀讨饶。杨蕙右边肩带业已滑落,另外半边椒ru嫩生生地暴露出来,红润的ru尖正因缺少爱抚而可怜地颤抖。
祝箫意仅犹豫了一秒,随即果断地偏过头去,将杨狐狸甜津津的右ru用舌尖用力地卷住,吸nai般贪婪且困惑地吮舐。
他脑中的一切lun理、道德与秩序都像是乱了套,只剩下本能的渴望。
他像渴望母亲的哺ru般饥渴地吸吮杨蕙的ru尖,将软腻的rurou舔得“滋”“滋”地溜滑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