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才回的家,然后家里就剩下他们母子两人了。
南宫晴的手很粗糙,被拐之后被阿顺母亲救下,从小帮忙干了不少农活,耕地割草扒玉米。尽管她利用自己的早知挣了点钱,再带阿顺母子两人出了村过上城里人的生活,但她的容貌和身躯早就不能和一般城里的女孩子相提并论了。
她不止手指粗糙,身体上也尽是疤痕,不像个女人,像是个瘦弱而且畸形的男生。
[呜呜…]
阿顺用脸蹭了蹭南宫晴的手心,他像只难耐的野兽,没有她的允许绝不露出自己的欲望。但这实在是太考验他的自控力了,在刚才的婚礼上,他已经很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去撕了用和南宫晴同样容貌穿着婚纱嫁给另外一个男人的南宫情,也努力控制内心的愤怒,不让他直接闹翻整个婚礼。
长时间的怒火让这只单纯的人形兽有点暴走,仅剩的理智让他记得紧紧贴在南宫晴的身边,所有人都不给靠近,但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那么生气,就一直咬南宫晴的袖子,下半身压着南宫晴的小腿,不让她离开。
[啊…呜呜…]
阿顺的怒气已经憋着憋着成了别的欲望,长时间紧贴着南宫晴,她的气味像是一条锁链紧紧锁着他的死穴,绑着他的脖子。
她是他的主人。
[乖…]
南宫晴也感受到了阿顺的憋气,摸了摸阿顺的头发,然后摸了摸他的眼睑。
阿顺强大的身躯贴着她干瘦的身体,南宫晴能感觉出来这躯体的强壮,生机勃勃的活力,还有那强壮的心跳声。
南宫晴也是个疯子,从她穿越回来之后她就知道了。在那偏僻遥远的小乡村里,她半夜总会醒来,四周安静得让她再次想起另外一个时空,她失去了所有爱她的人和她爱的人。浑身冷汗的她小心地走去阿顺的床边,悄悄摸着他的脖子,耳朵贴在他的胸口,听着那砰砰砰的心跳声才能让她继续入睡。
[啊…呜呜…]
阿顺叼着咬破的衣物,圆圆的眼珠子显得特别无辜,野兽般的撕咬让他还流着口水。
南宫晴无可奈何地笑了一下,轻轻揉着阿顺的头,[今晚有那么生气吗?]
她用另外一只袖子给阿顺擦了擦嘴角,[阿顺...]
听到南宫晴略带烟熏苍白的声音问他。
[你想要被我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