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医师,]钟灏突然探身,稚嫩的脸庞让池琅总觉得能掐出水,但那粉嫩的嘴巴总是说着让人哭笑不得的话,[这个角度看你,屁股好翘哦。]
兼备古武学和高超医术的池琅,总是不知如何处理钟灏这个长得高大内心却像个学生的小屁孩,总有些想要引起老师注意的小动作。
[钟先生,不要乱动。]
池琅只能再次耐心地规劝,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现在还没有赶这不懂礼貌的臭小子出门,手上推拿的动作不变,[你不是说昨晚肩膀睡落枕了么,要么乖乖趴着,要么就起来做今天的心理治疗吧。]
钟灏听话地趴好,但嘴巴上还是嘟囔,[我说的也是实话嘛,这么翘还在我眼前晃。]
池琅心里默念了几遍平日打坐的口诀,手上的动作却很温柔,小心翼翼地揉捏着钟灏肩膀上的肌rou。钟灏虽然人高,身上的肌rou没有池琅那么多结实,但也能看出来肌rou的曲线,特别是他此刻脱了上衣,Jing干的躯体显得特别的少年。
按了两下,顺着背部的肌rou下去,到腰部,池琅揉了两下,突然反击道,[钟先生,你的屁股也翘啊。]
本以为钟灏听到反驳,也不在这样说下去了,哪知道钟灏居然像孩子一样回头,一手摸着自己的屁股,一手就伸向池琅的屁股。
池琅愣了一下,完全没有察觉这种完全不带一丝恶意的突袭,而且钟灏还认真地发问,[会吗?我觉得你的屁股比我翘耶?]
钟灏那天真的表情,不带一点亵渎和情色,让池琅很难责骂他。但tun部被人揉捏的感觉实在是让人难为情,特别是作怪的小兔崽还看着你提问。
[对比完了没,还按不按,]池琅保持面无表情,像是一点都不受影响,[如果不按了,就开始心理治疗吧。]
钟灏抬头,搂着池琅的tun部往自己怀里带,[池医师,能这样聊么,感觉这样聊天不显得生疏。]
看着钟灏这小屁孩越来越过分,池琅终于觉得自己被忽悠了,又好笑又生气的,[钟先生,难道你都是这样做治疗的吗?我这里是做治疗的,不是做些乱七八糟的。]
钟灏此刻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来到这家私人治疗时,看到池琅那一刻开始,他就对池琅特别的信任。之后回想起来,钟灏甚至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被人催眠了,或者被下蛊了。以他的性格,怎么会如此相信一个陌生人?
他也去过别的医院,找过别的医生,但只有池琅让他有这么安心的感觉,或者说他之前的努力和发病就像是为了和池琅相逢一般。
[池医师怎么会这么想,我很尊重你的,就算池医师你给一个疯子“治疗”一只玩具,我也知道你是给他心理治疗的。]
钟灏绝不承认他在吃醋,那天看到池琅居然接过一个衣着破烂的汉子手里的兔子玩具,凭什么他居然就配合别人发疯了。
对,那个男人肯定是疯了,哪有一个大男人随身带着个兔子玩具?钟灏在门后看到池琅配合一个疯子做什么治疗,让他感觉池琅被抢走一般,差点生气到冲上去打乱两人的对话。
幸好钟灏忍住了,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敢打乱一个医生治疗病人,可能池琅就会赶他走了。
[什么玩具…]
池琅愣了愣,想到那个奇怪的肌rou男和那个诡异的兔子。
对,他看出来是一只兔子而不是玩具,因为那小东西还有生气。池琅自己也不是什么常人,莫名活过了两百年,对于自己的身世没有记忆,只是凭着活得长到底见过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
肌rou男要救的是一只带着Yin凉气息的兔子,池琅活了这么久,也只是给他一个晒月光的建议。至于能不能成功,他又不是道士,他连自己怎么活得那么久都没搞懂。
[你看到了?]
[对啊,]钟灏搂住池琅的腰,佯装难受,[池医师你背着我找别的男人,我都看到了。]
[说什么呢。]
池琅又生气又好笑,按着钟灏的肩想将人推开。[快放开我。]
[池医师这么讨厌我么,]钟灏假装难受,使出了他为数不多的演技,一旦想到池琅会厌恶他,他心里就像是被挖了一块,这么一想脸上竟带出了一些悲痛,[我可以改的。]
看着钟灏的眼眸,池琅真是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身体也没有那么僵硬,感情这人就是他的克星么?
就在池琅心软那一刻,钟灏的手指又往里探了点,池琅都能感觉到他摸到自己的卵蛋了,有点生气地按住钟灏的手臂,狠狠地瞪了钟灏一眼。
[池医师,我真的觉得你的屁股比较翘呢。]
老天,快点将这个兔崽子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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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湛摸了摸胸口,咬咬牙,往眼前的高立的博物馆走去。
他一定是疯了。
魏湛这几天一直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怎么梦里的事都这么奇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