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芥抱着瘫软的喻温走进了浴室,言蹊看了眼自己被血弄脏的裤子和被汗打shi的衣服,也脱了手套走了进去。
白子芥把喻温放进浴缸,刚脱了衬衫,看见言蹊走了进来,往旁边站了站给言蹊让了个位置,把自己剥了个干净,突然感觉有人摸他的肩膀。
“这是怎么弄的?”言蹊碰了碰白子芥肩上一条缝合痕迹。
白子芥看了下,想了想说“有次喝多了酒,摔了,被什么东西刮到的”。
言蹊收回了手,边解自己的衣服边说“那以后可要小心一点”。
白子芥心里有点奇怪的感觉,说“不会了,我早戒酒了”,说着踏进了浴缸,扭头看见了同样赤裸裸的言蹊。
论外貌的话,虽然三人极为相近,但白子芥觉着自己与言蹊其实更为相似,秦深肤色比他们俩更深,也更为健壮,肌rou线条更为分明,身上各种刀伤枪伤,加之身份和性格使然总是隐隐透着一种压迫感。白子芥一直以为言蹊跟他身形身材应该都差不多,但看到言蹊裸体他发现,言蹊居然比他要Jing练一些,肌rou更为紧实,白子芥虽然不像秦深,但身上有不少缝合的痕迹和小伤疤,言蹊则不出意料地全身上下毫无瑕疵,举手投足之间就是那种在玫瑰和红酒中长大的人。
言蹊见白子芥似乎盯着他有些发愣,柔声问“怎么了?”
白子芥回过神,笑了笑说“你身上还真是一点疤都没有”。
喻温全身酸胀,但在白子芥靠近的时候本身缩了起来,轻轻松松被白子芥捞过去插了两根手指到仍然合不拢的后xue,却只是发出微弱的求饶声。
言蹊打开淋浴,将头发撩了上去,听到白子芥的话笑了笑,说“都做手术祛了”。
白子芥根本没用力就可以制住无力的喻温,在松软shi热的后xue里搅了搅,想将深处的Jingye导出来,听到言蹊的话有点没想到,打趣道“这么爱俏?”
言蹊揉着头发,说“是以防万一。”
言蹊射得太深,白子芥手指够不到,只能按了按喻温的小腹,说“自己用点力”,没太听懂言蹊的话,问“防什么”?
言蹊看了眼小声求饶却在关注着他和白子芥对话的喻温,笑着说“防喻老师他们”。
白子芥一顿,手上不自觉用力刚好通到了喻温的敏感点,激得喻温呻yin了一声,后xue使劲缩了缩,脸色也没有之前那般闲适,看着听到言蹊的话明显露出恐惧的喻温,说“研究所的人?为什么?他们应该不会管疤什么的吧?”
喻温对言蹊他们三个同处的时候一直极为在意,还有什么更好的机会可以观察到他们之间的相互作用呢?但他没懂言蹊的话,先不说后来就是因为研究所已经没办法密切监视他们才会有他出现在三人身边,言蹊要防他们知道他有没有伤疤干什么?因为言蹊不知道他们要知道什么?
“因为有些伤不该是我会有的。”言蹊洗完了头发也跨进了浴缸,将喻温提到了自己的身上,好在浴缸足够大,三个大男人虽然拥挤了点也还勉强,看着白子芥有些疑惑的表情和喻温暗自关注的小动作,继续解释“为了调查研究所,有时候会接触一些危险的人、干一些危险的事,我也不清楚研究所的势力范围到底有多大,只能杜绝一切他们发现我在调查的可能”。
喻温感受得到白子芥开始粗暴的动作和身后毫无动静但仍然让他恐惧的言蹊,一方面因为言蹊话的内容有些心惊,又因目前的情况胆颤。
白子芥脸色有点冷,在这八年,他们费尽心力调查清楚了那个神秘的研究所,最后扳倒了它,可谓无所不用其极,但事实上,以他的身份和能力根本做不了太多,大部分事情都是言蹊和秦深做的。
言蹊抹了点洗发露开始给喻温揉搓头发,看着沉着脸的白子芥,带着笑意说“不过后来发现其实他们大部分Jing力都放在阿芥你的身上了,我们倒是轻松许多”。
喻温有点惊诧地看了言蹊一眼,言蹊这是在安慰白子芥?
白子芥脸色没有变好,手上动作越发粗暴,伸了三根手指往喻温后xue抽插,另一只手勾住了喻温的舌头,说“喻温,说起来,我们还应该谢谢你呢。”
喻温后xue现在只有痛感,舌头也被白子芥恶意拉扯着,眼泪不自觉往下流,“呜呜呜”说不出话。
言蹊专心给喻温洗头发,手法轻柔,也不在意头晃得厉害的喻温。
白子芥一手捂住了喻温的眼睛,另一只手扯住喻温的腿将自己的Yinjing插了进去,没有动,冷眼看着喻温抽搐了一阵,说“你还不知道言蹊到底是怎么找到我和秦深的吧?”
喻温原本被双龙折磨得快失去知觉的后xue在热水的刺激下变成了刺痛感,徒然又被白子芥一捅觉得仿佛一根烧红的粗糙木棍插了进来,顿时头晕耳鸣。头上的白色泡沫全甩到了白子芥和言蹊身上。
言蹊抹掉脸上的泡沫,若有所思地看着白子芥捂住喻温眼睛的手。
白子芥只把Yinjing插了进去,感受喻温无力吸吮这他的后xue,揪住了喻温烂肿如黑提的ru头,毫不留情地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