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芥回来的时候把打包的东西放到了餐桌上,朝调教室走去,打开门看见的是坐在一旁看书的言蹊和被吊在一旁疯狂扭动的喻温,全身纵横这各色鞭痕,Yinjing里插着小棒硬在半空,地上全是喷洒的Jingye和尿ye,nai子全破了皮肿得老大,屁股和屁眼一片红肿,垂在一根细小的电线,还在一个劲地收缩,声音嘶哑地喊着“贱狗好好听话,贱狗不会再叫错了,贱狗再也不敢忤逆主人了……”
“你这是用了什么?”白子芥从来没见过喻温这个状态,让他有点性奋。
“一点助兴的药。”言蹊看着已经失禁了两次的喻温Yinjing里有流出了ye体,说“喻老师似乎挺喜欢的”。
白子芥走到喻温面前拍了拍感觉有点神志不清的喻温,说“爽成这样”?
喻温看到白子芥眼里冒出了Jing光,用喝了两三杯润喉仍然哑了的嗓子喊“主人,主人,求您,求您,艹贱狗,艹一下贱狗,贱狗的逼,求求主人”。
白子芥伸手轻而易举地往喻温以往那朵紧得倒胃口的菊花里插了两根手指,里面shi软温热,疯狂吸他的手指,甚至听到了水声。
“啊~啊~”喻温被言蹊训了四个多小时,让他给自己刷了三次药,他不知道说了多少sao话,认了多少错,每次只有言蹊觉得满意了拿个按摩棒插他一下屁眼或者拿鞭子抽他两下ru头,到他失禁了两次后还把鸡巴给堵了,他甚至觉得就算是面前条狗他都要求着捅他了。
“啊,主人,插一插,插一插,贱狗的逼,插插!还有nai子,贱狗的nai子,主人抽一下吧,nai子”
白子芥戳了两下就抽了出来,喻温差点疯了,疯狂扭动想吸回来,嘴里喊“别拿出去,求您,别拿出去,插插贱狗的逼吧”。
“喻老师,请安静一点。”言蹊放下了手里的书,站了起来。
喻温瞬间噤声,边流泪边收缩屁眼,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白子芥拿过了条鞭子甩了甩,笑着说“你这手法真不行,秦深拿马鞭都比你打得漂亮”。
言蹊承认“我试了几种,是不太顺手”。
白子芥抬手一鞭朝喻温抽去,他拿的是散鞭,在喻温左胸绽开了花。
“啊~啊~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喻温现在甚至是真的觉得自己对白子芥感激涕零,他的ru头其实已经痛得碰不得,但那些药让他痒得简直想把rou撕了。
白子芥几鞭下去,原本被言蹊打得乱七八糟的鞭痕逐渐变成了一种yIn靡胜过凌虐的奇妙痕迹,喻温也越叫越sao,在他最后一鞭甩出去喻温挺起身子往上迎的时候,喻温被堵住的鸡巴沿着棒子周边涌出了一些ye体,整个抖着达到了高chao。
言蹊赞叹道“真厉害”。
白子芥看着两眼翻白却没晕过去的喻温,有些诧异道“他今天被玩成这样也没晕?”
言蹊按了一下开关,把喻温放了下来,说“从研究所带了些药回来,里面有种是防昏迷的”。
“研究所……”白子芥听到这个皱起了眉,眉目冷了下来,又有点迟疑地说“那里面的药?”
“是里面做实验常用的,药效12个小时,没什么副作用”言蹊换了个手套,朝疯狂摩擦地板却不敢自己碰的喻温走过去。
白子芥听到没有副作用就放下了心,在喻温面前蹲了下来,轻松攥住了他抠着地面的手把喻温提了起来,两只手指捅了进去搅了搅。
喻温久旱逢甘霖,一个劲把白子芥的手指往里面吸,嘴里喊“啊~谢谢主人,插一插,贱狗的逼好痒啊”。
“喻温,你现在sao话说得挺溜了啊”白子芥又加了根手指。
喻温这一上午已经被言蹊整得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早就顾不得尊严羞耻什么的,屁股不断上下起伏着,说“求求主人艹贱狗吧,贱狗的逼好痒啊,艹一艹吧……”
言蹊也解了皮带,半硬的粗长Yinjing跳了出来。
白子芥看了言蹊一眼,抽出手,调整了一下姿势,往喻温嘴里捅了几下。
喻温因为屁眼里失去东西屁股疯狂晃动,被白子芥玩弄舌头口水不住地往下流,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言蹊带着黑色手套扶着怒张的Yinjing朝喻温不停收缩的菊花里捅了进去,一只手扣住了喻温的腰往深处顶。
白子芥抽出手指,看着喻温眼神迷离,一半痛苦一半愉悦,胡乱喊着“啊~谢谢主人,啊~那个,啊,不要进去了,要穿了,求求主人,饶了贱狗了,进不去了……”拍了拍喻温的脸说“还是得找个时间练练你嘴巴”。
喻温沉浸在空虚了一上午的后xue被填满的愉悦和快被捅穿的痛苦中,攥着白子芥的衣服上半身往他身上蹭,却怎么也不满足,求道“主人,主人,摸摸sao狗的nai子吧”。
白子芥冷笑一声,低头准备咬住了喻温紫红肿大的nai子,被言蹊扣着喻温往后退了一下彻底捅了进去,言蹊囊袋打到了喻温烂了的屁股上,喻温“啊”地叫了一声,白子芥抬头看着言蹊。
言蹊下身动作凶狠,却面色如常,带着浅笑,声音比平时低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