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贾链出得王府,径直往东府里头去了,贾珍满脸喜色,出门来迎,因说道,“前儿让人来找你,你却不来,我正有要紧事与你说呢。”
贾链道,“哥哥请说。”
贾珍便道,“早前为着娘娘省亲,备了百万的银钱,昨儿个你嫂子与二太太说话,说是又不省亲了。可巧下头庄子送来两车子的螃蟹,都是糕肥鲜美的,又有姐妹们要做什么诗社,依老太太的意思,是好生办一场,不拘多少银子,尽兴就好。”
贾链在榻上坐了,忽地道,“既是这样,不若采买些唱戏的孩子,就留着节时大家伙乐一乐,平日里,便在各处做活,岂不比再买外头的丫头好。”
贾珍笑道,“甚好。”,又问道,“你可知宝玉为了甚么挨打?”
贾链道,“误会罢了,过几日,二老爷再让人去问,也就好了。”,他又笑道,“大哥哥怎地只问宝玉,怎不问我呢。”
贾珍也笑道,“你是能干人,若有要紧事,怕是早早地与我说了,既是不说,那便是无事,我断没有拘着你的道理。”
两人说了会子话,贾珍自是兴起,便起身关了门,斟了杯茶让贾链吃了,才搂过贾链道,“好链儿,想死我了,我还道你是尝了新鲜,竟就把哥哥给忘了。”
贾链放下杯子,口内笑道,“大哥哥怎也学了宝玉,满口酸话,既是想要,只与我说一声,自会尽心让哥哥爽快。”
贾链这一说,如何了得,贾珍愈发乘了兴,摸腰吮舌,又一手探衣摆抚其xue,两指并进,紧窒软热,再进至指根,贾链便得了趣味,前头情根硬起,愈发浪的扭腰蹬腿。
有此尤物在手,贾珍已是孽物勃发,额出热汗,解了二人裤子,举根便入。
这贾链气了半天,此刻下处得了纾解,甚是畅快,便骑与贾珍膝上,屈膝踩椅,自个儿地上下进出,自寻Jing妙,放浪形骸,衣襟半褪,雪痕半露。贾珍得了空,便拉下贾链肩上衣衫,虚挂在臂,见两抹嫣红樱珠,愈发兴起,以唇舌弄之,直把个贾链伺弄的腰如无骨,眼媚昏昏。
不多时,贾链便再动不得,贾珍笑问道,“可是倦了。”
贾链放下两条腿儿,下了地,又往前一栽,诗云:
烟视水波盈,媚行作春柳。
玉壶非始开,情窍紧难钻。
生自有尊贵,不惧房中羞。
既是情兴起,今宵需尽欢。
贾珍抱他上榻,只把玉丘一分,便见得那熟红情xue,马眼相抵,鸡巴逐寸伸入,红蕊艳盛,遂成一圈。
贾链做伏趴之态,难见身下形状,忍不住求道,“好哥哥,快些罢,这样怪磨人的。”
贾珍一拍routun,笑道,“心肝儿,这便来了。”,说罢,一举挺进,又尽数拔出,再一连开合数十下,rou声噼啪,yIn声浪语,情气氤氲。
出了一回,贾链实是倦了,又觉头脑清明,一边儿阖眼小憩,一边思量对策。
待得天色将明,贾链却已转醒,已是想好万全之策。
且说贾环一路跟贾链到北静王府,暗里纳罕,回得家中,又不敢声张,将买来之物都分好后,便取出那玫瑰脂膏,深嗅一口,馨香沁鼻。
听得外头有人来了,将脂膏收回,正襟而坐。
来的却是探春,贾环便道,“三姐姐好。”
探春笑道,“环儿走得急,我还没谢你呢。”
贾环道,“明儿父亲要问我,所以早早的回来了。”
探春心下大慰,又说道,“再有一事,要说与你知,过几日,便是中秋宴,老太太特地让东府的珍大哥哥好好Cao办,再有戏班采买,每人屋里分得一个学戏的女孩子,姨娘是不管事的,你若屋里缺个扫地打水的,便说与我听,我再去回太太。”
贾环道,“全听三姐姐的。”
探春笑着说道,“跟惯了宝玉,果是学会敷衍,你既不想要,我就不去回了。”,又问了几句功课,探春才走。
可巧宝玉贾环上学的学堂,里头都是本族与外头亲戚的子弟,其中有一个,名唤蔡申的,家中姐姐嫁了忠诚王府的侍卫,因其母贾氏不喜那头脏污秽乱,才让蔡申在这头上学。可这蔡申也不是个好的,是个赌钱喝酒的下流人物,学堂里谁不嫌他,这蔡申也不喜贾代儒迂腐,只想到忠诚王府那头的学堂,便可如鱼得水,因而常常与那头的学生一道处。
这日,因宝玉挨打,贾环一个到学堂,远远儿地见到蔡申与同是下流的学生一处谈笑,不禁厌烦。
贾代儒骂了几句,那蔡申便借口出恭,到外头去了。正巧贾环也有下处着急之感,便同代儒说了声,也到茅厕去了。
走得半路,果见那蔡申口中不干净,去了花盆里的卵石,往窗子外头扔去。
贾环只不理会,径自越过,进得厕内,忽听外头“哎哟”一声,似是那卵石砸到了行人。
谁知那人倒是不恼,只与同伴道,“真是喝凉水塞牙,怎地那北静王就不必受这霉气。”
那同伴惊道,“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