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学校贴吧里那个卖屁股的吗?”
“你还别说,这脸长得确实挺水灵,怪不得那些男的能cao得下去。”
我将头低了低,然后快步从教学楼门口走了过去,想把那些议论的声音甩在身后。我以为我可以做到对这件事情不在意,因为贴吧里描述的那些我都没有做过,可是我似乎高估了自己。
我堵不住别人的嘴,而我与周凛和宋之祁之间混乱的三角关系像一双手死死地扼住了我的喉咙,那明明与这件事无关的诽谤谩骂也变得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学校的小树林里,因为这里蚊虫太多,所以基本没有人来。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儿,我突然惊觉身后有脚步声,回头就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走在我的身后。
“你觉得有人会帮你吗?他们只会围观,然后和我一起cao你。”
田勇说过的话又在脑海中回响起来。
我害怕得出了一脑袋的汗,手指死死地抓紧背包带,转回身来拔腿就跑。实在是不敢再呆在学校,我头脑一热又跑回到了酒店。那个男人似乎没有跟上来,我哆哆嗦嗦地将房间的门反锁,整个人脱力地跌坐在地上。
周凛已经走了,客房也已经被打扫干净,床单整洁得没有一丝褶皱,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是虚幻的梦境,一戳就破。
我将脑袋埋在臂弯,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这可能是现在最好的情形了,不再和周凛、宋之祁有任何的牵扯,这样贴吧的事情就不会影响到他们。
挺好的。
门突然被人敲了敲,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谁?”
没有人应声,只是又敲了敲门。蹲坐了太长时间,脚又酸又麻,我扶着门慢慢站起来,出了一手心的冷汗,我又提高嗓音问了一遍,“到底是谁?”
门外那个人依旧不出声,但像是耐心耗尽一般,由敲门变成了撞门,实木门板被撞得剧烈振动起来,哐哐地响个不停。
我死死地抵在门上,想阻止外面的人把门弄开,然后颤抖地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来打电话求救,却发现手机早已经没电关机了。我跑到床边拿起了客房服务的座机,手抖得一连几次按不对号码。
“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我受惊座机听筒从手心滑到了地上,紧接着好几个陌生人闯了进来,我挣扎着往后靠,背却抵上了坚硬的床头柜。
“别过来!你们都出去!我要报警了!”我尖叫着,徒劳地挥舞着胳膊,却被轻而易举地从地上被拖起来扔到了床上。
为首的男人爬到了床上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旁边的人围了上来按住了我的手脚,我动弹不了,只能哭着求他,“别碰我……求求你……不要、不要碰我……”
“林苓!”
“林苓,醒醒!”
我猛地睁开了眼睛,呼吸过度一般不停地大口喘气。
“护士!针鼓了!”
我后知后觉地感觉到手背上传来阵阵刺痛,一偏头就看到周凛急躁地坐在旁边不停地按着床头的呼叫铃,而宋之祁则皱着眉站在另一边按住我的两只手腕。
见我清醒了过来,宋之祁松开了手,弯着腰帮我把手背上的输ye针拔掉,然后用药棉帮我按住了针眼儿。
“我……”我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嗓子却像被砂纸剌过一样沙哑得厉害。
“闭嘴。”周凛沉着脸瞪了我一眼,然后朝进了屋的小护士摆了摆手,“这边按的铃。”
“针我已经拔了,手已经肿了,麻烦你给他换一只手输吧。”宋之祁欠了欠身,方便护士把挂输ye瓶的架子挪到另一边,然后小声跟我说了一句,“我出去一下。”
我茫然地点了点头,听见周凛在旁边不悦地咂了一下嘴,“要走赶紧走,别在这碍眼。”
宋之祁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转身走了出去。
“重新扎好了,不要再乱动了,不然手背又该肿了。”护士交代道,我收回视线应了一声,却发现周凛脸色铁青的看着我。
“这么舍不得,要不我帮你把他叫回来?”
“对不起……”我将脑袋往被子里埋了埋,不敢和周凛对视。
“谁要听你说这个,Cao,你躲我?”周凛气急败坏地将被子扯下去,然后一下子哽住了,“你哭什么?”
“我没想骂你……”周凛手忙脚乱地抽了好几张纸帮我擦脸上的泪,“你在酒店发烧了一整天,要不是发现的早,你就要烧傻了。”
“你的手机是摆设吗?不知道打个电话啊?”周凛说完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好,声音放低了一些,“门还反锁着,酒店不帮忙开门,还是我们撞开的。”
我眼里蓄着泪,模糊得已经看不清周凛的脸了,我抬手想要擦擦眼睛,却被周凛按住了手。
“给你说了别乱动。”说完,周凛便站起起来俯身用嘴唇碰了碰我的眼皮,将我的眼泪轻柔地吮进了嘴里,然后又在我嘴角亲了一口。
亲完之后周凛重新坐回到椅子上,低头检查了一下我手背上的针,然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