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祝南问出那句话之后,如归长老却未有半分动容。
“老朽只是说,千阳的魂魄只怕不在黄泉。”
刑堂周素长老在一众长老里年纪最轻,脾气也是最急,忍不住问道:“你什么意思?不在黄泉不就是在人间?”
王如归看了他一眼,“在人间不一定代表还活着。”
这话一出来,堂中又是一片静默。
仔细说来,哪怕云千阳的魂魄真在人间,仍然有万千可能。
他有可能rou身完好地活着,也可能rou身消散魂魄夺舍他人,还有可能被擅长魂道的修道者拘了,变成顶级魂器的镇器之魂。又或者魂魄被雷劫劈残了,散在世间不知所踪。这些可能中,后两种更有可能。否则若云千阳保有rou身,又行动自由,他为什么没有回来呢?
韩耕想了想,开口打破了沉寂,“招魂祭是魂术,本不在极乐宗擅长的领域。要想弄明白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日后得找一个擅长魂术的人问一问。但如今最要紧的,还是给个说法,咱们这一场祭典,千阳的魂是招回来了还是没招回来?”
“只能是招回来了。”吴灵星接道,“否则极乐宗只怕没两天就被人吃了。”
“可是招回来了,魂又在哪里?”
“因为不是血亲行祭,所以只招回来几缕残魂,在养魂阵里养着。”众人讨论云千阳是死是活的那一段时间,吴灵星倒是把这事想明白了,“虚虚实实,叫他们不知道咱们还有几分底气。”
周素冷笑,“这不是不打自招?咱们要是真招回来了魂,那不得敲锣打鼓让全天下都知道?这么遮遮掩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假。”
“周长老,”吴灵星说,“半步成仙的真正力量,你知道吗?”
周素一愣,“千阳又没有怎么出过手……”
吴灵星截道:“没错。先夫除了半步成仙当日,隔空三百里单手移走鹤来峰之后,就再未出手过了。那极乐宗又是如何稳坐五大宗门之列呢?”
“自然是众人均拜服于千阳的境界。”
“世间除了先夫自己,无人知晓半步成仙的真正力量,那他们就敢赌半仙的残魂之力是他们挡得住的吗?”
“就算他们觉得残魂毕竟只是残魂,耗尽残魂之力后,极乐宗就再无倚仗。但谁来当这个出头的椽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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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天上,仙君为什么要脱我衣服?”
少年的声音清朗,语气十分无邪,仿佛这个问题里只有纯然的好奇。
但……
凤临回忆起一个时辰前的情景,红晕一层层染上脸颊,连耳廓都泛出一层粉色。
“因为你……灵脉乱了……”
明明说的是实话,凤临却控制不住自己声音的颤抖。凤临恼恨自己的无能,这样倒显得他十分心虚一般。
“灵脉不比灵气,隔衣……”
隔衣本来是可以的。只是他为心魔所困,功力已经大打折扣,只有肌肤相触才能把足够多的灵气和灵力送进对方的体内。可是他为什么不能把手伸进衣服里呢?这样起码他的唇不会直接压在,压在——
温热而富有弹性的触感随着回忆在唇上复活,带着少年期特有的清爽却浓烈的雄性气息。凤临不自觉地舔了一下唇,仿佛那里还残留着那滴微咸的体ye。初见罗三月阳物时那奇怪的感觉再次袭上他腿间的秘处,腿心深处一股甜蜜却难以忍受的快感向外蔓延,让天生就高高鼓起的Yin唇越发鼓胀起来。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没有章法在榻上胡乱扭动着下半身。
“你的灵脉太乱了,我想帮你平息下来。”又软又嫩的耻丘随着扭动在床榻上轻轻碾磨,从未被人触碰过的yIn口隔着肥美的rou瓣被硬物似有若无地挤压,快感越发难耐。
又shi了……
凤临感觉十分羞耻,他居然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只隔着一道屏风,恬不知耻地玩弄自己最情色的部位。他不敢加重动作,却又舍不得停下来。
只要罗三月现在从屏风后面转出来,就会发现他在做什么。
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恐惧放大了腿间的快感,凤临咬着唇,几乎所有理智都只能拿来控制自己不要发出甜腻的呻yin。
水渗出来了……
那道rou缝又shi又粘好难受……
好想把它擦干净……
凤临垂着眼,无法抑制自己脑海中出现的画面。
他坐在榻边,下半身不着寸缕,两只脚踩在榻沿上,膝盖却并在一起,徒劳地想遮住腿心无限春光。有一双手握着他的膝盖,无视他的抗拒强迫他张开腿,露出那一处水淋淋的桃源蜜xue。
“仙君,我帮你擦干行吗?”
他不想理会。
于是一只手伸过来,中指按在粉色rou丘的下缘,沿着两瓣紧紧闭合Yin唇中间那一条深缝,不轻不重地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