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新城区紧邻江边的一间公寓里,卧室的落地窗只遮挡了薄薄一层透明的窗纱,傍晚再次突袭的阵雨逐渐歇息,窗外,江对面高楼耸立的城市仿佛经过洗礼一般焕然一新,只是此刻室内的人并没有Jing力注意这些。
浑身赤裸的男人正跪趴在床边宽大的沙发椅上,瓷白的肌肤因为情动覆上一层薄粉,刻意翘起的tun瓣随着身后人的顶弄轻轻颤动,唇齿间泄出一声声甜腻的呻yin。
在男人后xue内不断进出的人,正是晚间才从秦家老宅离开的季少白,他此刻还身着在秦家做客时的白色衬衫和浅灰色修身西裤,此刻除了腰带和西裤拉链被解开外,其他部位都穿戴得整整齐齐,就连衬衫的扣子都没有多解开一颗。
随着季少白的cao弄,男人似承受不住般扬起脖颈,那张此刻被情欲支配的脸泛着chao红,看着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长相竟是与俞然有几分相似,但如果看过俞然家里的合照,就会发现,与其说像俞然,倒不如说男人更像俞然早已过世的父亲俞思远,两人就连右眼下方的那颗小痣都在同一个位置。那是季少白偶然一次提起,男人特意去医院美容科加点的。
其实季少白来这里的频率并不算高,一年多的时间里,平均下来也不过一个月来一两次。如果是换做以前,男人肯定巴不得金主一年都不来,反正钱都是照样给的,但季少白与那些人不同。
季少白长相俊朗,性格温和,说话也是轻轻柔柔的,在性事上甚至可以说是温柔体贴。季少白的话不多,但当男人说话时,那双在银边眼镜后的眼睛会认真专注地看着对方,或点头示意,或微笑回应。每次做之前,季少白会贴心地只留下一盏落地灯,会为男人耐心地扩张,会在对方喊痛的时候停下来安抚。
男人也不是没有过妄想,如果不是季少白睡梦中喊过那个人的名字,如果不是季少白从没有在想发泄性欲之外的时候来过,也许那份妄念还会在男人心中存留的更久一些。
但,他很明白,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人的影子而已。他所希望的也只是自己能当的更久一点。
季少白今晚的状态似乎与往日不同,今天的他比往常更加沉默寡言,命令男人脱掉衣服跪趴在软椅上便不再言语,草草扩张后便cao了进去。
男人也曾幻想过被季少白更加粗暴的对待,这似乎更能激发他的性欲,所以很快所有的疑惑都随着敏感点被反复Cao弄而逐渐消散。
“好深...少白...唔...”男人不断被高chao刺激的大脑一片空白,Yinjing射过两次之后,他只能通过身体的震颤和口中溢出的呻yin来寻找发泄的出口。
季少白的动作随着男人无意识的轻唤顿了一瞬,下一秒他双手握住男人下榻的腰侧,以更快的频率抽插起来。
约莫一刻钟后,季少白眉头轻皱,待射Jing的余韵一过,便毫不留恋的将半软的套着安全套的Yinjing拔了出来,随后将射满浓稠Jingye的安全套扔进了床边的垃圾桶里。
季少白拉上西裤拉链,刚想扣上腰带,本来跪在软椅上的男人转过身光脚踩在地毯上,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失言,男人连忙轻轻拽住季少白的裤子,顺势跪在他面前,“季先生...”
见季少白没有拒绝,男人重新拉开他的裤子拉链,将季少白蛰伏的Yinjing再次含在口中。
季少白站在原地没有说话,脸上也没什么表情,没有愠怒,更没有期待,他任由男人将自己的Yinjing舔硬,直到今晚第二次射进了对方的嘴里。
男人不顾Jingye的腥味儿,乖巧的全部咽了下去,还不忘用嘴将面前Yinjing上残余的Jingye舔舐干净。
季少白抬起手抚过男人的发丝,声音轻柔一如往常,“申晓,可以了。”
申晓听到季少白熟悉的温柔嗓音,眼尾发红,咚咚直跳的心脏终于落回原处。他刚刚很害怕,以为季少白生气了,虽然季少白几乎没有在他面前发过脾气,但他总有种感觉,觉得季少白今天走出去,就再也不会来了。
季少白不紧不慢的重新扣上腰带,抽出一张shi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双手,然后冲着申晓微微一笑,“走了,这栋公寓就留给你吧,客厅桌子上是给你的支票。”
说完,季少白无视申晓裸身跌坐在地毯上,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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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小时后,几十公里外的秦宅,秦璟墨瞪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
两分钟后,他似乎下定了决心,侧过身子将罪恶的左手摸向俞然的股间。
“别闹。”俞然嘤咛一声,在床上翻了个身,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离“危险”更近了一步。
秦璟墨看着俞然光裸的后背,视线再向下,是股间夹着的毛绒绒的白色兔尾,晨光中那幽深的眼眸又暗了几分。
“拿出去啊。”俞然软糯的声音带着娇嗔。
可秦璟墨偏偏最喜欢俞然半睡半醒时撒娇的模样,他凑到俞然耳边吹着气,“要我的手指留下还是尾巴留下?”
“嗯?”俞然沉yin不语,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都不要。”
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