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思源不知道要如何应答,到嘴边的拒绝也让对方尽数堵住,口腔被蛮横地撬开,舌头被迫卷起,承受着满含欲望的热情。
靳崇用力追逐着他的舌头,宽大的手掌则来到对方胸口,揉捏起Omega粉嫩的双ru。
因着任思源不在哺ru期,那处倒还是十分平坦,但在对方大力的揉搓下,还是将小巧的ru挤出了一点形状。
任思源吃痛,想要推开对方,奈何靳崇按住他手腕,很快用膝盖顶开了Omega的大腿。
他的手顺着对方小腹往下滑,最终来到那片禁地上,食指和中指并拢,在Yin唇上来回抚摸,而后探进了窄小的Yin道口。
Alpha强势的信息素在周围环绕,任思源根本没法反抗,感受到对方的手指在他下面那处来回抽插,他整个脑袋都不太清醒,脖颈也泛出细密的汗珠。
不知何时手指突然消失不见,与之替代的是滚烫的rou棒,靳崇脱掉裤子,露出腿间粗壮的硬物,长时间没有得到满足的Yinjing并没有软下去,反而颜色越发深红,上面的rou筋也更加明显的突起,瞧上去颇为可怖。
任思源不敢去看,他当然清楚,在几分钟前对方当着那几个人面对面抱着他时,裤裆里的东西就从没有硬下去过,而是就那样隔着衣服在他小腹上戳。
靳崇瞧见对方低垂着眼睛,不再忍耐,迅速对准rouxue,半个gui头就插了进去。
任思源受不住这种粗暴,下意识就想往后逃离,但他此时早就是案板上的鱼rou,完全无力逃脱。
shi热的甬道内壁紧贴着gui头,将其整个含住不肯松开,里头还像冒着热气,吸引rou棒不断往前。
靳崇让被吸附包裹的爽感缠绕,当即用力拍了下对方饱满的屁股,质问道:“sao货,别人光看你都能硬,说,以前是不是让其他男人干过很多次了?”
任思源感到疼痛,下面的小xue被撑大,一寸寸吃着他认为不可能进去的rou棒,眼看着在外头的Yinjing还剩大半截,他就已经开始想摇头哭泣。
“不,没、没有,我是第一次。”他的话音刚落,眼前人却已经按着他的腰,重重地往下一放。
硬挺的巨物就着插入的姿势往里猛冲,Yinjing整个埋了进去,薄薄的处女膜禁受不住这种力道,一下子就被捅破,丝丝缕缕的血从甬道里往外流,淌在两人紧闭结合的部位。
任思源咬紧下唇,眼泪也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对方的动作算不上温柔,像要硬生生将他下面捅穿,他倒抽着气勉强适应身体里的那根大家伙,却因为不规律的呼吸,导致下面的小xue不住收缩,将埋在里头的巨物吸得更深。
靳崇看见对方揪紧的眉,自然也感受到了刚刚被自己捅破的那层阻碍,他低骂一声,俯身去亲对方的唇。
大约过了两分钟,他才两手扶住任思源的腰,挺胯开始律动,起初怕对方受不住,还只是浅浅地插,后来便有些控制不了。
粗壮的rou棒在任思源腿间进进出出,速度快得不像话,Yin户被撞击得发红,Yin唇也彻底合不拢。
任思源身上的皮肤仍旧白得耀眼,唯有被rou棒贯穿的那一小片,因着本身就敏感,加上频繁摩擦使得血ye循环,其整个Yin部,如今都变成了深红色。
这样鲜明的对比使得靳崇的呼吸又重了几分,他两只大手捧起对方挺翘的屁股,停下腰间的动作,扶着任思源主动往自己跨上撞。
对方并不重,加上他时常在外干活,锻炼出来的肌rou当然比健身房那种更加野蛮。
任思源发出难耐的哭腔,他下半身几乎悬空,唯一的支点就是腿间那根rou棒,上身靠在墙壁,两只纤细的手无力地搭在对方肩膀。
他双腿让眼前人大力掰开,腿心处的rouxue则正被巨大的rou棒不停来回贯穿,一下子捅到最深处,不到一秒又抽出,紧接着再次闯入。
啪啪啪的声音不断响起,噗嗤噗嗤的Caoxue声在傍晚房间里显得尤为清晰。
“这么会吸,还说自己不是sao货,你里面流的水都把我鸡巴打shi了。”靳崇盯着两人结合的部位,Yinjing不由得又涨大几分。
原本娇小的rou洞早就被完全撑开,每回用力往里插,里面的软rou便舍不得般,紧紧吸附住rou棒,等到抽出时,粉嫩的媚rou也被cao的往外翻,yIn水在猛烈的撞击间飞溅,打shi了Yinjing根部的耻毛。
“不……不是的……我没有……啊……求你不要弄了……”任思源无助地闭上眼,他能感受到对方rou棒上的那些rou筋,是怎样一次次在他内壁上刮过。
小肚子像要被捅破,Yin蒂也在对方大力的摩擦冲撞中凸起,每回都带来酥麻的快感。
他从没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会是在这种地方发生,陌生的男人救了他,却对他怀着这种心思。
对方健壮有力的身体压在他身上,下体那个可怕的铁棍儿一次次在他腿间进出,每回都捅到最深,花心像被捣烂,不断有yIn水渗出。
伴随着靳崇一个深顶,下身粗长的性器就整个捅了进去,这动作直接使得gui头顶到了宫口,任思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