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崇眸光微顿,很快按住Omega乱动的腰,掰开其大腿,仔细盯着那个地方看。
那处的皮肤娇嫩,隐隐泛出润泽,三角区没有任何毛发,两片Yin唇颇具rou感,遮盖住藏在其间的细小rou缝,稍微将其拨开,便能看到狭窄的Yin道口。
瞧见对方直白地盯着自己那个地方看,任思源羞愤不已,慌忙想要挣脱,并哭着大喊:“骗子,我不要你救,你跟他们一样都是畜生,滚开!”
这回他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手指还在反抗中抓伤了对方的脖子,受伤的脚踝更加没有幸免,原本被纱布缠好的地方也在隐隐渗出鲜血。
靳崇眼底闪过愠怒,双手捧起对方圆润的屁股,就将那个rou缝往自己胯下送,硕大的gui头刚刚挤进去不到半秒,身下人就发出难耐的哭腔:“好痛!我要告你强jian,出去!滚出去!”
任思源浑身紧绷,xue口也被撑得发白,他是双性人,那处原本就不比正常女人,即便是在发情期,要进去也不容易,更别提对方的rou棒还那样大,乌黑色的Yinjing刚进去一点儿,就已经让他生出要被捅穿的错觉。
“哭什么?老子鸡巴还没插进去。”靳崇恶意地往前戳了戳,果不其然又听见了身下人像要断气的哭声,他脸色一僵,便记起了幼年和伙伴爬墙偷看李寡妇的场景。
刚干完农活的男人浑身都是汗,脊背叫太阳晒成古铜色,压在女人身上一下又一下地耸动,yIn水从两人结合的部位往下流,两只白花花的ru房在空中晃。
他们村男人多,娶不到老婆的更加数不过来,至于他,倒算是个例外,这么多年不是没人给他说过媒,只是都被他拒绝了,其实没什么太大的原因,他就是看不上,简单来说就是硬不起来。
所以他在看到任思源时的第一反应,就是裤子里那根东西支棱起来了,说实话他没见过这样的Omega,长得像个妖Jing,哭起来又跟小猫似的,叫人心里痒得慌。
“那你帮我舔,今天就不干你。”他从rou缝里退出来,紧盯着任思源红润的嘴唇看。
任思源当即愣住,他没受过这种委屈,虽然从前也交过男朋友,但都没有什么亲密的接触。
但如今眼前人却张口闭口就是那些yIn乱的词汇,他没法接受,只是看了眼对方两腿间那根硬挺着的rou棍儿,就慌忙移开了视线。
“你不肯舔,我就要cao你的逼了。”靳崇看着任思源纤细漂亮的脖颈,呼吸不由得重了几分。
“恶心,离我远点儿!”感受到往自己脸边凑的Yinjing,任思源连忙偏头,身体也不停往后缩。
这动作却彻底激怒了靳崇,他立刻掰过对方肩膀强行将人转过来,问:“你嫌弃我,所以不愿意让我Cao?”
“是!你们都是畜生,把活生生的人当做生育工具,我如果没有被卖,就算死,也不会给你这种人生孩子!”任思源抱住自己赤裸的身体,眼泪也不断涌出,或许他早该在父母去世的那天就死掉,不然也不会落到这种境地。
靳崇听见他的话,当即轻笑着点了点头:“行,你不想跟我,不过你以为他们会让你死吗?我告诉你,不可能。”
他说到这里,很快捏紧任思源的下巴,盯着他脸一字一句补充:“买你的那户人,家里有三个兄弟,知道他们会做什么吗?”
“他们会用铁链子把你的手脚锁起来,一件衣服都不给你穿,然后不分白天黑夜的轮流上你,到时候你前后两个洞都会被Cao烂,哦,对,他们说不定更喜欢同时干你,剩下那个,估计正脱了裤子在旁边撸鸡巴,排队时刻准备接上。”
任思源脸色煞白,越是听对方的话,身体就越是发抖,到最后他揪紧床上的被单,指甲泛白,泪水也夺眶而出。
他拼尽全力捂住耳朵,想要将所有的声音都从脑子里赶出去,可在这时,屋外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巨大的拍门声不停响起,随之而来的是骂骂咧咧的男声:“靳崇!不是说给钱吗?你他妈倒是出来啊!”
任思源愣了愣,很快记起这是先前那个光头男的声音,他下意识去看眼前的人,心底也涌上彻骨的恐惧。
靳崇先前只是拉开裤链将Yinjing放了出来,所以下半身的裤子此时还在,然而没有得到满足的欲望却仍旧硬挺着,一时半会儿根本软不下来。
他勉强将其塞进内裤,又拽过旁边的毯子裹在任思源身上,就半强迫性地面对面将人抱了起来。
任思源身体突然悬空,还未反应过来,对方就已经大踏步搂着他推开门往外走。
光头男看见靳崇裸着上身走出来,又瞧见对方怀里的人,立马舔了舔嘴唇。
任思源身上一丝不挂,只靠着那条薄薄的毯子遮住身体,大片的皮肤裸露在外,脊背划出漂亮的弧线,两条光洁白皙的腿夹在靳崇腰上,引人浮想联翩。
光头男旁边两个人也是一样,均死死地盯着任思源不放,恨不能用眼神直接将那条碍事的毯子给扒开。
任思源自然能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yIn秽目光,他完全不敢有任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