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温言是被冰冷的机械音叫醒的。
他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深夜了,仿生人示意他穿上一身衣服:“主人让你去主楼的前厅。”
“唔……”昨天受得刑还没好全,Yin蒂和屁股还红肿着,略微的摩擦都能要了他半条命,他看着粗糙的布料叹口气,认命的往身上套。上衣倒还好,裤子却卡在了tun部死活穿不上了。
莫温言脸一红,他tun瓣本就肥大,又被打肿了一圈还没消肿,这裤子布料一般,他生怕撑坏了不敢使劲,当下就犯了难。
仿生人却不会管他那么多,平日里主人不愿拿各种规矩约束这贱奴也就罢了,现在主人还在前厅等着,这下等贱奴居然还敢磨磨蹭蹭,真是被宠坏了。
两边立刻上来几个仿生人,一人抓着裤子往上拎,一人抓住他两瓣肥tun使劲往裤子里塞,另两个便抓紧了他不让这贱奴挣扎。
这场面莫名的yIn靡,莫温言痛苦的呜咽起来,屈辱的闭上了眼。
裤子很快就穿好了,肥硕的tun瓣委委屈屈的硬塞在裤子里,几乎要把裤子撑破,莫温言连走路都不敢迈开步子,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裤子就被他给撑裂了。
“西比尔大人,你理理我嘛~”赛弥尔坐在西比尔旁边,鼓着腮帮子,可怜兮兮的看着眼前处理公文头也不抬的俊美男人,心下委屈,他好歹是一个元帅之子,样貌在帝国里也是一等一的好,听说他回家了就立刻满心欢喜的来见他,美其名曰探讨军务,结果这个雄虫居然真的晾着他这么美貌的雌虫不理,在他面前处理了一个小时的军务?他不会是性冷淡吧???
西比尔感受着空气里属于别的雌虫的气息,有些烦躁的搓着手指,但他到底不能太得罪这位元帅的宠子,闻言抬头,总算分给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雌虫一个眼神:“赛弥尔小公子不是说要学习如何料理军务?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不去跟令尊大人学习,不过既然你提出跟我学,就要有学习的样子。”
赛弥尔气的鼻子都歪了,料理个鬼军务!老子想料理的是你!废话不跟你学跟谁学?跟我家糟老头子吗!我跟他献媚有什么用,他还能娶我不成!?
赛弥尔正皱眉思考着要不要霸王硬上弓的时候,突然听到背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便看到一个穿着粗制衣料的长发美人缓步走了进来,好看的眉眼低垂,十分乖顺的立在屋子中间。
赛弥尔心中警铃大作,这美的过分的人是谁?没听说西比尔身边有雌虫存在过啊。看衣着是奴隶?奴隶怎么不跪着?
还不等他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捋顺,就听一直很冷淡的男人开了口,有些不耐烦的语气里竟有一丝微不可查的关切:“怎么来的这么迟?”
莫温言受过调教,知道这时候他该跪着回话,但他的裤子崩的太紧了,连步子都不敢往大迈,恐怕不等他跪下身裤子就会被撑裂,只能硬着头皮站着嗫嚅道:“刚醒……”
赛弥尔更惊了,这雌虫到底是什么身份?难不成他看走了眼,他身上穿的不是奴隶服而是什么新材料的战衣?
西比尔也不恼怒,冷淡道:“过来。”
莫温言只好听令,他一进屋就看见西比尔旁边坐着一位肤白貌美的半大男孩,掩去心中酸涩,顶着貌美小公子越发惊异的的目光走到西比尔身前。
只见向来冷若冰霜的西比尔少将岔开一条腿,示意他坐上去。
赛弥尔一双猫儿眼瞪得溜圆,他倏地坐直了身子,双眼如欲吃人一般都盯着莫温言,厉声道:“你是什么人!?”
莫温言如何不知这小公子怕是把自己当成情敌了,心里刚泛起点甜意又瞬间黯然下去:“我只是将军的下等贱奴。”
还真是贱奴!赛弥尔不敢置信的对着西比尔道:“你们家贱奴都这么没有规矩的吗???”
西比尔一把把他拉下来,让他面对着自己跨坐在自己一条长腿上,看着怀里紧张的有些僵硬的人点了点头:“嗯,他确实该罚。”
莫温言一把被他拉着跨坐在他腿上,正因为自己裤子没有裂开而松了口气,结果气还没有喘匀就见一双大手伸到他胯下抚摸了起来。
他嘤咛一声,险些软了腰。
莫温言肥肿Yin蒂和Yin唇上的伤本就没有痊愈,这裤子料又粗糙,刚一路走过来时的摩擦都让他难以承受的泄过一次身了,更何况被爱人的手这么直接的隔着衣服抚摸,顿时浑身颤抖了起来,受不住的想夹起腿躲过这磨人的yIn刑,可他双腿被西比尔早有预谋的分在两边,根本无济于事。
大手抚慰的角度刁钻,十分灵活的照顾到了他几乎所有的敏感点,尤其是硕大的Yin蒂,时不时还会用指甲剐蹭里面的sao籽。
莫温言被刺激的眼角泛红,颤着身子在他腿上止不住的流着yIn水,人险些坐不住,只能伸手抓住少将的衣襟,倾着身子靠在他怀里,在旁人看来就是发sao一样自己往人身上送。
赛弥尔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莫温言被他看的羞愤欲死,只能用抓着衣襟的手把自己脸挡住,深深低着头试图把脑袋埋进少将宽阔的肩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