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血的润滑他的阳根进入的倒不那么困难了。莫温言的声音已经从刚开始的撕心裂肺变成后来的气若游丝,直到他整根没入的时候,莫温言已经无力挣扎。他浑身虚软,发出一声小兽一样的悲鸣,美眸涣散,就这么满脸泪痕的昏过去了。
科尔罗忙活完,给自己倒了杯酒,一脸无语的看着这个大晚上把他从温柔乡里揪出来给人治病的男人:“大哥,搞搞清楚,我是女皇亲授上校军衔的军医好吗?!不是给你家雌虫治疗的私人医生!而且现在是休战期!我这个下属有权享受生活好吗?!”
西比尔很自然的拿杯子也给自己倒了杯酒:“最后一次,以后不会了。”
科尔罗撇了撇嘴,心道信你才怪。
西比尔看他一眼,好看的嘴巴张了张,踌躇着想说什么。
“没什么大事,就是阴道撕裂。”科尔罗是跟他相处了三年的战友,可以说西比尔打个嗝他都能知道他中午吃了什么,看他犹犹豫豫开不了口的样子当下就很体贴的接了话:“毕竟是后天改造出来的阴道,相比正常雌虫来说肯定要脆弱一些,而且还是第一次,更何况你也不想想你那东西的尺寸!”科尔罗有些嫉妒的瞟了一眼他下面,想当初在军队澡堂里完全被震惊到的屈辱感顿时涌上心头,没好气的总结道:“泡营养液里养两天就好了。”
科尔罗看着眼前男人好似没什么反应,但放松下来的脊背明显昭示着他松了口气的样子,有些好笑,这位在战场上威风凛凛的少将居然一遇到这个雌虫就变得这么幼稚别扭,说出去不知道要笑掉多少人大牙,顿时起了逗弄的心思。
“不过……”他故意拖长声音,看着他又紧绷起来的肩背恶劣的勾起了唇角,不过很快在帝国最顶级雄虫的瞪视下败下阵来,咳嗽两声正经的道:“还有一层原因是你家雌虫的情绪很不稳定,你是不是不小心释放精神力了?我奉劝你一句,玩归玩,该注意的还是注意,你的精神力可是连机器都检测不出来具体数值的,他那点精神力可不够你折腾的,除非你想把他变白痴。”科尔罗顿了顿,又接了一句:“不过我看你这样子应该是舍不得的。”
西比尔抿了抿唇,喝了口酒:“不过一个下等贱奴,没什么舍不得的。”
“是是是。”科尔罗嘴上十分给这个欲盖弥彰的少将面子,心里疯狂腹诽,为了这个下等贱奴两次不顾军纪把他这个上校军衔的军医当私人医生使唤,还说什么‘没什么舍不得的’?我他娘的信了你的邪:“行,是我多嘴了,把他放我这养两天,养好了给你送回去……您老人家这就请回吧?”
被下了逐客令的少将没有立刻起身,他磨蹭半天还是问了出来:“他精神力怎么了?”
“谁?”科尔罗明知故问,然后在西比尔如欲吃人一般的目光中悠悠然的道:“哦~~~那个下等贱奴啊!”他把下等贱奴四个字咬的特别重,看着西比尔马上要炸毛的样子,被他大晚上拎出来工作的郁气瞬间消散了不少。不过调笑到这就差不多了,他也不敢再捋虎须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应该是有些伤心过度,但是伤心到精神力受损的地步还是有点少见的。”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他以前是不是总叫你小西?”
西比尔没应声,科尔罗看他的反应就猜到了,他叹口气:“我不知道你们两个究竟发生了什么,星际法案之所以把他判那么重更多也是因为你雄虫这个崇高的身份,具体原因可能除了你跟他谁都不知道。”他顿了顿:“不过三年前你找我给他治疗的时候他应该念过你的名字,听着挺伤心的。”
西比尔浑身十分不自然的僵了一下,他保持着这个僵硬的姿势呆了好久:“你当时为什么不说?”
“不是我不说啊,你把他送来的时候他就剩半口气了,而且他一点求生意志都没有,我废了多大劲才把他救活,哪有那个功夫管那么多,而且他那时伤成那样,口齿也不清晰,如果不是今天他又迷迷糊糊的一直念叨什么小西,什么别不要我什么的,我根本都不确定他说的是什么好吗?而且!你当时知道他被救活了之后二话不说就走了,还是我亲自把人送的营养舱,我倒是也得有那个机会啊。”
西比尔就那么傻呆呆的坐着,那张异常俊美的脸上神情莫测,两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科尔罗是看着西比尔从一个军校毕业的小小预备军,无根无基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的。他太清楚自己老友的性子了,作为军医他在战场上给这个悍不畏死的家伙治过无数次伤,无论多重的伤他都是一副生死看淡的可恨嘴脸,他唯二两次在这个家伙脸上看到火急火燎的样子都跟这个奴隶有关,虽然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但明显是在意的不行,还死不承认。索性送佛送到西:“我一直很好奇,他当年差点就被玩废了,要不是帝国超前的医疗技术他一个人类根本活不下来,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他是差点害死你的人吗?怎么会被人搞成那副样子?你家里人报的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