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全弄在里面了,萧玄不敢想自己下身会是怎样一个景象。
直到解皓屈身给他的膝盖扎上了柔软的手帕,说:“看你这样子是走不了了,我送你回去吧。”
萧玄自是不会放着自己上司不管,但解皓过于如狼似虎了些,便使了个巧劲儿上下颠倒,三两下便让萧玄失去反抗气力。
“这两天走路小心点儿,别再乱跑了。”
“喏,你待会儿回去还是得让人帮你上药,我这手帕也只能暂时止血。”
“对了,我叫解皓,皓是明亮的意思。”
“你应当如玄鹰一般,翱翔于群山云海之间。”不知是醉着醒着,身上人在他脖颈留下一圈不深不浅的牙印,耳边懒懒地缠着呓语,“不过在我身下,你也应当爽快得如在云端。”
好在萧玄因祭祀卜算,近些年一直未断过石散之药,便是令痛觉都迟钝起来。
梦里的主角,就是此时此刻与他缠绵不休的解皓。
萧玄是没想到解皓府上养了一院子的名魁清倌,怎的这床事还莽撞得如同处子。
萧玄趴在解皓背上,听他缓声细语,心跳隔着层层衣料,与他的重合在一起。
解皓细致地给他包扎好伤口,抬眼笑道:“终于肯说话啦?”
解皓生得一副好皮囊,下颌线条清冽,薄唇,鼻梁高挺。
没做一点前戏,方才啰嗦太久,把理智都啰嗦没了。
萧玄别开脸,“我叫萧玄,玄是玄鹰的玄。”
他蹙眉暂且为这处境松了口气,而身上人已然失去理智,不管不顾地扒了他贴身的衣物,向那毫不设防的穴//口挺身而去。
寒意顺着青砖爬上他脚踝与大腿,在凝神积攒体力起身的萧玄身后一暖,是被人披上了衣。
解知白。
萧玄只单手攀了他脊背,如同搂着一只燃烧的火炉;而春桃的酒香又给这滚烫添了一两抹勾人的缠绵。
但伤口太疼,站不起来。
愿让阿玄你以身犯险,另找个身手不错的把事情了结,咱们在这儿共赴巫山,岂不是美事一桩?”
他大概十二岁年纪,随父皇刚从祈国的六合宴上回家,便被一条手帕俘获了心神。
不痛,但也没有什么快感可言。
萧玄终于小小声地回应了一句
是醉了过去,渐渐便消了声、脱了力。
萧玄当时不解这心意,而身旁人都不能给他以解答,于是去翻了父皇床底下的图画书籍,看完懵懵懂懂做了几夜大梦。
而他却是愣神看了眼前人许久,想着解皓会不会是那从月宫里跑下来的小仙儿。
回眸望去,十三岁的解皓站在月光里,垂眸关切地看着他。
眼是桃花的瓣子,将风声与月色缠绵挽留,眼尾轻挑着,缀着一粒朱砂的泪痣。
无奈之下,萧玄也只有放松身体,由着这嗑药鬼去,留了只耳朵注意门外的动静。
却不想正好,外边闹起来,也波及不到此处。
“嗯,我知道,经常用这词来形容月亮。”
所以解皓在他身上横冲直撞,哪怕渗血都无妨。
袭裤也被划拉出口子,萧玄撑着青砖坐起来,扯了扯单薄的中衣。
他将外衣给了萧玄,只着素色的单衣,染上月色后便如雪般灿然。
“要着实待不住,我会来找你玩儿的。”
但解皓身上的热意却未
只剩欲//火,烫了满身皮肉骨头;
咝,不行,这酒劲儿涌上来了,一浪接一浪,而他还在这儿慢条斯理地跟人聊天侃地,太不爱惜身体了。
萧玄见过不少惊为天人的人物,毕竟他的父母兄长连同幼小的弟弟,都有着脱俗的相貌。
怕被人围观解皓这情意迷乱的鬼样子,萧玄特意找到了宫殿里最为偏远角落的屋子。
眼下这情况,萧玄也不可能出去探查,只得箍了身上人精瘦稍有些硌手的腰,再将他腿弯一勾,顺势便天旋地转,颠倒了位置。
“因为我很钟意你啊,阿玄。”
正欲为身体进行下一步动作,迷迷糊糊地,解皓听见萧玄的叹息:“你这是何必呢,殿下?”
却不想在一片明晃晃的月色、宫墙重叠的影里,迷失了方向,结果无意踩空台阶,磕破了膝盖。
“然后,我也会把我妹妹带过来,我妹妹可漂亮可漂亮了。”
外边打斗声倒是歇了,不知那老皇帝是死了还是伤了。
那时候父皇母后健在,感情和睦如新婚;长他两岁的兄长一心奔着鲁班家学,认为木头花胜过人间所有风花雪月;而小弟则还年幼,牙牙学语。
那时宴会结束,萧玄本应该按照父皇的叮嘱待在自己住处休息,但怎么睡都不安稳,便私自溜出去找父皇。
当然他自己也没有什么经验之谈,只不过少时有翻阅一些奇怪的书籍。
“我看你在这儿坐好一会儿了,能站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