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在一旁嘿嘿笑着:“老爷和小太太感情可真好。”
张文野托举着怀里胡乱闹腾的小太太往巷子深处走了两步,回头冲小楼道:“你先随便找个地方玩去,一个时辰后讨辆车过来。”
小楼笑得见牙不见眼,蹦蹦跳跳地离开,临走前还给莫林留了一句“小太太保重”。
莫林欲哭无泪,身后男人力气太大,他怎么也挣脱不开,反倒是把人性欲勾起来了,腿缝间能感受到有根热腾腾的大家伙竖在里头蠢蠢欲动。
张文野抱着他走到一处无人经过的转角,将人放下翻了个面儿。
“怎么一日不见小姨太便变成小乞丐了?”张文野忍着笑,两手捧住莫林的脸,给他擦灰。又摸到莫林脸上那道疤,指腹轻轻摩挲了一番。
莫林靠在墙上,很是好奇:“老爷,您怎么出来的?”
“出来便出来了,没那么多理由。”张文野擦干净他的脸,把两团脸颊rou挤了起来,那两片唇rou也不由得嘟起,看上去水润润的,他便忍不住凑上去啄了一口,“怎了,不希望我出来?”
莫林被亲的莫名其妙,他听着巷外的吆喝声,飘渺又清晰,满是生活的味道。有卖rou包儿的,有卖糖棍儿的,还有果子,怎么美味怎么来,勾的人都要失了神。他咽了咽口水,喉口上下蠕动了一番,被张文野捕捉到了。
他眼神暗了暗,低笑两声捧着莫林的脸又亲了下去。
巷子里环境着实有些不太好,居民们的垃圾堆了一地,在热天里难闻至极。还时不时有大鼠从两人脚边跑过,吱吱吱的,似是在惊叹着墙角两人的火热。张文野的手炙热滚烫,从衣服里探进莫林的背,如一团火烧开去,烫的莫林身子不禁微微颤抖。
莫林睁着眼,不知道该看哪里。老爷那张漂亮到极致的脸近在眼前,睫毛挺翘,眼尾上挑。
似乎是察觉到某人的不专心,那双眼突然睁开,深邃的湖泊里全是莫林。
张文野把手覆上他眼睛,唇贴唇含糊地说:“眼睛闭上。”
舌尖被缠绕住,滑腻腻。涎ye打shi了莫林的唇,又自唇角流下,滑到脖颈。
张文野追着那滴口水,一直吻到他锁骨,忍不住咬了两口。
莫林被这么一咬,终于回神,他轻轻推了推老爷,没忘记正事儿:“老爷,你是不是没钱了?”
张文野顿住,直起身来,以为莫林见他落魄不愿与他亲热,脸色有些不太好。不过莫林没空看他,转头将背上的包裹取下,递给落魄的老爷。
“小的愚笨,差点没守住。还多亏了小楼聪明,不然老爷嘱托我的事便办不成了。”
张文野暗自松了口气,又奇怪:“我嘱托你什么了?”
莫林眨了眨眼,同样奇怪:“老爷难道不是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提前将私房钱托付给小的留着备用?”
张文野表情古怪,看了他半天突然笑了:“你这脑子每天都在想些什么?给你便是给你了,都说了是买你那屁股的钱,不必还我。”
“那老爷……您难道不需要?”
张文野摇头。
莫林上下扫视了一番,张文野穿的仍是那日出门的长衫,长衫没口袋,上头还沾了灰。
“真不要?”
“不。”
“那老爷您还有其他钱吗?”
“无了。”
“那……”那如何生活?
张文野知道他想说什么。唇角勾起,把人揽进怀里,咬着莫林耳朵哑声道:“对啊,没钱了,没得活了。所以……愿意收留小的吗?莫老爷。”
“冰糖葫芦哟~”巷口老大爷背着糖桩子吆喝,他背上背的满是可口酸甜,周围扑满了孩子,叽叽喳喳闹个不停。声音随风飘进小巷,像一只恶作剧的手,正在嘲讽加挑衅地摸着张文野的头。
张文野被这声音吵得心烦。他黑着一张脸看着不解风情的小太太,捏了捏眉心:“我不需要你可怜,你就按着外头长工的工钱给我便行。”
方才莫林接了他那话,说不必委屈自己和他住一块儿,他可以另给钱让张文野在外头买套大的,还愿意每日付一条小黄鱼的工钱,付到他没有了为止。
可张文野哪里是这个意思,他气的额角青筋冒起,恨不得立即扒了小太太裤子,当街打他屁股rou,打的又红又肿才好。
莫林固执摇头,从包里掏出一根金条递给他:“这是你今日的工钱,给老……给张哥。”
张文野被气笑:“我干什么了你就给我工钱?”
唇上还有些肿,麻麻酥酥的。方才与张文野亲吻的过程也还算舒服,莫林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说:“算作方才亲的那口吧,也不能让老爷你亏。”
张文野眉头一挑,逼近他,膝盖插进莫林腿间磨了磨:“这个也算的话,不知床上的伺候算不算劳力,是否也同样能拿到工钱呢?”
莫林被他磨的发痒,两腿绞紧夹着张文野的腿,也不知是在拒绝还是应和。下身酥麻的快感阵阵涌上,他头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