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丢丢可能,那件事是司清湖干的?
她随即试探地道:“昨夜……我没对你做什么吧?”
司清湖心里咯噔一跳,惴惴不安起来。
昨夜她守在萧桐床边,情绪一上来,情难自禁地吻在了萧桐唇上,因为一时贪恋,闭上了眼睛去感受她的气息,可是萧桐突然像醒过来了一般,张开双唇,和她舌齿交缠,她从没想过自己第一次接吻会如此激烈,羞赧抗拒,又带着无法自拔、沉溺的感觉。
就在她吻得忘形,几乎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听到了萧椅和萧榛的说话声和脚步声。她脑子轰地炸响了,吓了一跳,不小心擦到了萧桐的嘴角。
眼看着萧桐满嘴都是自己的口脂,刚想拧巾帕擦干净,门吱呀地开了。
当时她浑身慌乱,手一颤抖,巾帕掉在了地上,左顾右盼之后,径直往里躲,刚好有一扇窗户,就从那儿翻了出去!
后来她也打算回去处理萧桐脸上的痕迹,但是萧榛和萧椅走后,萧桐的婶婶和萧梓又来了,接着是小荔枝,再后来是萧桐的大哥……
她想,一家人几乎都来了,总有一个会为她处理一下吧?
她便放心地回了自己的院子,打算第二天再早点过去看看。
如今萧桐问出此言,是什么意思?
难道昨夜师姐、萧榛姐姐、小荔枝还有婶婶、萧栗、萧梓,他们一个都没有替她擦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色气又好笑……
伽罗:我做错了什么,萧四郎你要这么嫌弃我?
这里有个小伏笔。
第39章 始作俑者
“昨夜……我没对你做什么吧?”
这句话,让司清湖怀疑萧桐看到了唇上、嘴角的口脂,昨夜那个激烈的吻又再涌入脑海,羞耻的感觉令她浑身发烫。
萧桐看着她变化莫测的脸色,喊了她一声。
司清湖回过神来,摇了摇头,轻道:“没有。”
是她对萧桐做了什么,不是萧桐对她做了什么!
尽管在她们嘴唇相接后,萧桐有了反应,张开嘴,引导着她舌齿交缠,把她带入意乱情迷之中。但无论如何,萧桐只是一个喝醉了酒,半睡半醒的人,她的主动,是不争的事实!
听到她亲口否认,萧桐的心不知为何,像是从高处直直沉落到深渊,目光也变得黯然,“那就好。”
然后她低下头继续乖乖喝粥。
她在心里狠狠地唾骂了自己,真是丧心病狂、禽兽不如,司清湖是她家牙行的艺伎,是她手下的艺人,她作为经纪人,竟然还想和她发生点什么。
上辈子她对自己的艺人尚且没有别的心思,自认坦坦荡荡,但都被诬陷造谣了,吃过的亏、死过一次也不够她清醒吗?
司清湖为她熬粥,只是因为昨天在相府的事,感谢她。
昨天的事!萧桐忽然想起自己起来后就找司清湖的目的,是打算看司清湖的情绪好不好,有没有因为偶遇人渣家人在难过。
如今见她好端端的坐在自己面前吃粥,好看的脸上扬着一抹恬淡舒适的微笑。
萧桐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这个时候不适合再旧事重提惹她伤心吧?
第二天就是八月十四了,牙行里的艺伎、伙计都回家了。灵儿无父无母,但在汴京有舅舅一家亲戚,每年司清湖都会让她回舅舅家过中秋,每逢佳节,她都是自己一个人过,早已习惯了。
整个牙行的院子只剩下司清湖,她难得休沐,安静地坐在窗边看书。
忽然,门外传来萧桐的声音,“清湖!”
司清湖搁下书,疑惑地走了出去,萧桐满脸笑容,踩着院子的石板路走向她房间的门口。
司清湖立在门外看着她,疑惑道:“四郎,你怎么来了?”
都八月十四了,她不需要陪家里长辈准备过节的事宜吗?
萧桐道:“给你送钱!”
《花木兰》上演一个多月了,萧桐只给司清湖结了演出报酬,前日账房的人才算好了分成数目。
金额太大,萧桐都存到了交引铺,进屋后她就把几张交子交给了司清湖。
司清湖看了一眼数目,有些意外地笑了,“我才占一成,就这么多了!”
萧桐道:“你也不想想我们演了几场。”
从七夕到八月十一,三十四日,只有三天没演,和勾栏老板分账后,加上赏金,大小勾栏平均下来,每场能拿四百多两,司清湖占一成两,那三十一日就有一千二百多两了。
比她当初投资进来的三百多两,足足翻了几倍。
萧桐还称赞司清湖有眼光敢冒险,当初慧眼识珠,拿出所有积蓄投进来,才一个月就赚翻了几倍。
那琉璃坊的如意姑姑,听伽罗说,《花木兰》在勾栏有多火爆,她就有多懊悔心痛。想当初,如果她答应用艺伎入股,就能得三成的收入。但她不敢,这一个月的演出,根据以前签下的契约,她们的艺伎报酬,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