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邢墨与纪清不甚熟悉,这种一醒来就射在别人身上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做。
向来只会让别人尴尬的邢墨终于也尴尬起来。
冷着脸在心里问候了一遍邢寒后,邢墨一言不发地给纪清擦干净腿间,又走过去将投影机关闭,转过头来时,他发现纪清在打量自己。
纪清:“你……是邢墨?”
邢墨把纪清的衣服递给他,答非所问地淡淡道:“让倪深先带你回我那里。我有些事要找其他两位亲王,晚上回去晚些,你要是累了就先睡。”
“哦……哦。”纪清结结巴巴地接过衣服,片刻,小声补了一句,“那你早点回来。”
邢墨正穿外套,听闻纪清的话后动作顿了顿,而后沉默不语地推开会议室的门,离开了。
……
子庚亲王的卧室竟然是三位亲王里最大的,只不过也是家具最少的,宽敞的空间,零散的家具,多少有些冷清……像他的人似的。
邢墨回来时没见光线,以为纪清早已睡下,便轻手轻脚地洗了澡,收拾妥当躺上床,却被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握住手腕。
邢墨轻嗯一声:“没睡?”
纪清不说话,只试探着把脑袋往他怀里拱,邢墨不太习惯别人的触碰,遂抬手抵住纪清的头,犹豫着揉了下:“下午的事……抱歉,我替邢寒给你道歉。”
手底下的脑袋轻轻一摇,纪清呢喃着:“我心甘情愿。”
“……”
邢墨坐起身将床头灯拧亮,默然许久,才轻声说道:“他是我哥哥。”
纪清窝在他身边,静静听着。
“只不过,真正的邢寒已经死去,他强大、疯狂、高度专注、不择手段。”邢墨静静地说,“他死了,幼年的邢墨无人保护,便想象自己也能如哥哥那样所向披靡……于是,邢寒就以另一种形式复活了。”
纪清悄悄攥紧邢墨的手。
“所以,不要害怕他。他就是我,我就是他。”邢墨淡声,“如果他哪天又伤害了你,而你不堪其重,可以试着叫我名字。至少,我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
纪清的指尖钻入邢墨的指缝,在他不知觉的情况下钻成十指相扣的样子。
“我今天下午答应了邢寒一件事。”纪清讷讷地说。
“什么事?”
昏暗的灯光把纪清的表情映得忽明忽暗,他握紧邢墨的手,在宁谧至极的氛围中低低叫了一声。
“老公。”
夜色蔽月,不知是谁的心脏漏跳一拍。
……
次日,傅归特意领着纪清在府邸花园闲逛,他们在林荫小道上默契十足地牵起手,又在暖意洋洋的花架下互相亲吻,纪清给足傅归爱情的幻想,傅归给足纪清欺骗他的空间。
可临到了纪清在花园中求爱的时候,傅归又沉下脸来,纪清的手术才过去不久,他不愿意在纪清痊愈之前动那方面的心思。
他怕纪清吃不消。
可纪清看上去确实来了兴致,拉着他黏着他,像刚出生不久的小猫,只知道蹭着人喵喵地享受爱抚,想让对方的温度落在自己柔软的皮毛上。
傅归拧不过他,遂牵着人回去楼里,纪清一眼就看到自己曾经戴过的项圈挂在衣帽架上,便松了傅归的手朝项圈走过去。
傅归由着他去,自己则走到桌边查看新消息,消息是关于国典的,不容一丝懈怠,等他处理完信息后,纪清早乖乖叼着项圈候在一边了。
“想戴?”傅归问他。
纪清眼巴巴地看着他:“想让你给我戴。”
咔哒一下,项圈合在颈间,傅归问:“伤口疼吗?”
纪清不言不语,爬上傅归的身体去吻他,傅归没拒绝却也没给出回应,单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被纪清吻了一下。
求欢的人爬上傅归的大腿,异常主动地分开两腿坐在他腿根上,傅归抚上纪清侧腰,刚揉了没两下,他就已经软得一塌糊涂,搂着傅归的脖子晃起屁股,隔着各自的裤子交换彼此的热度。
“热……”纪清的声音轻吐在傅归耳畔,带着撩人的喘息,“时生……热……”
他在傅归腿上晃着屁股,又伏在傅归肩头吻着他侧颈,像个饥渴又娇媚的性瘾者:“时生……想要……时生……想要你……”
蹭出的热浪一股一股地洇shi下去,把纪清的裤子shi出色情的痕迹,他忍耐不住地呜呜直叫,动作混乱地脱掉自己的上衣,把平坦胸膛上的茱萸挺去傅归嘴边,声音是哀求的呻yin:“时生……舔舔……”
仅存的理智早已被纪清破坏得所剩无几,傅归依言含住纪清的ru珠,后者顿时舒服地打了个颤,他边努力回想着旗越教给他的yIn言秽语,边抱住傅归的脑袋,把后者往自己胸上按去:“好舒服……时生……nai头硬了……”
时生亲王用嘴唇亲吻面前的rou粒,又用舌尖来回挑逗,纪清被舔过ru头,又兴奋地脱了裤子,穿着条刚换白色内裤坐回傅归腿间,用自己早已勃起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