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默默记下旗越的话,把从他这里得到的信息掰开揉碎了咽下去,这才目光炬炬地盯上第三个人。
如果跟亲王亲热能获得额外线索的话,他不介意增加与这几位的相处时间。
比如,天天黏着他们。
……
邢墨是个不容靠近的主儿,纪清没法跟他做太多交流,只能在他身边晃来晃去,等他变身。
这方面,还是邢寒如狼似虎一些。
下午,邢墨进了房间,换了身衣服的功夫,邢寒就出来了。
纪清眼巴巴地等在门口,一见出来的是红眼睛的,登时松了口气,颠颠地跑过去把邢寒搂住,抬起头,泪汪汪的:“想死你了。”
……
没人能拒绝会撒娇的纪清,邢寒也不能。
下午的亲王例会上,三位亲王坐在圆桌旁,每个人的屁股都规规矩矩地坐在凳子上,只有纪清的屁股坐在邢寒腿上。
傅归显然也没料到与会的是邢寒,跟旗越交换了个眼神后,便主动把邢寒划分到观众席去了。
那边两位亲王认真严肃地商讨要事,这边纪清勾着邢寒的脖子旁若无人地索吻。邢寒觉得单单吻他还不够,一只手还要在桌下伸进纪清的裤子里摸索,温热的手心包裹着jing身上下刺激,没几下就把纪清摸得软了腰,挂在他脖子上低低喘息。
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单独看去每个都很养眼,可放在一起就无比刺眼,尤其是当三位亲王同时在场,这种行为就越发刺眼了。
旗越:“喂。”
语气极其不善。
邢寒又嘬了一口纪清软乎乎的嘴唇,这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头,顺道瞥了旗越一眼:“邢墨把总结都写好了,你们看就是了。”
语罢,大手继续在纪清裤子里摸索,甚至还故意抵着他通红的耳尖说了句:“这么快就硬了。”
纪清搂抱住他的脖子,忍不住在邢寒腿上蹭起屁股来:“嗯……”
“喂。”旗越再次语气不善道,“邢寒,你发情去别处发。”
“不关我事。”邢寒懒洋洋地张开双手,向旗越展示挂在自己身上的纪清,“小东西太黏人,我只能带他来参加例会。”
闻言,纪清知道该自己出场了,于是转过头去望着旗越,眼睛半睁不睁,迷离而shi漉漉的:“戎征,一起吗?”
“咣”一声,傅归起身碰倒了椅子,可他连看都没看一眼地上,漠然地丢了句话出来:“等邢墨回来再继续开会。”
话音落定,时生亲王转身出了门。
邢寒完全不在意傅归的态度,甚至还暧昧地朝旗越投去一眼:“一起吗?”
下一秒,旗越也摔门而去。
纪清缩在邢寒怀里,无声地笑了笑。
邢寒倒是什么都不在乎,他还嫌下午的会议耽误自己与纪清温存,现在正好,该走的都走了,还给他把场地留了出来。
“正好,投影机还开着。”邢寒把纪清抱到会议桌上,自己则去圆桌一侧把摄像头对准纪清,会议室里偌大的幕布上顿时投影出纪清的影像,实时、高清,而且巨大。
纪清微微一怔,下意识地捂住脸,幕布上被放大的纪清也霎时捂住脸,羞赧地缩成一团。
“行了,人都不在,别演了。”邢寒从摄像头那边慢慢走近纪清,没什么表情地挑了挑眉,“当初为了吹鸢都敢从亲王府邸逃跑的纪清,如今甘愿放下身段示好求爱……别跟我说你觉得吹鸢没骨气,我不信。说说,你到底在打算什么?”
纪清依旧是那副目光低垂的弱势姿态,他缩坐在会议桌的桌边,低声嗫嚅着:“我没有什么打算,我只是想在这里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过日子?”邢寒走到纪清面前,将手撑在会议桌上,俯身压迫着他,“过日子,不用这么心急地示好吧?”
“为什么你不相信我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呢?”没有腺体的纪清对邢寒极具杀伤力的信息素不怎么敏感,也因此能够从容地抬起头来与他对视,将说话的声音放得又轻又软,“你们喜欢我的身体,我喜欢这里的生活,各取所需有什么不好?”
邢寒再度逼近几分:“也就是说,你心甘情愿做这个玩具?”
“我心甘情愿。”纪清望了他一会儿,突然露出个笑来,“可你还是不信我。”
“情愿到……哪怕让我进入你的生殖腔?”邢寒再次俯身,近到让两人的唇轻轻擦碰,像一场充满死亡威胁的挑逗。
纪清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他盯着邢寒,面不改色地抵着他的唇说道:“如果进入我的生殖腔能让你不再对我抱有这么大的敌意,我无所谓。”
“我没在跟你开玩笑。”邢寒一字一顿道,“现在不是你的发情期,生殖腔很难打开,但我还是会顶进去,把Jingye全射给你。”
纪清微不可见地颤了下,连撑住桌子的手指绷出青白色来,可他还是平静地笑起来:“这不就是玩具的作用吗?”
“不止这一次,还有下一次、下下一